第二百二十四章多刺激啊
聽著男人瘋狂至極的話,白悠臉上沒了笑意,說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都算是高抬了他。
男人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就是在替天行道,清理掉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畜生!
“她們高高在上,瞧不起我們,那我就讓她們趴著,跪著,向我不停的磕頭,求我饒了她們,你都不知道,那種感覺有多爽,看著前一刻還高高在上的女人,后一刻,她就像是一條狗一樣的匍匐在你腳下?!?p> “你只要想一想那個畫面,是不是就覺得渾身舒暢,那種快感,是別的地方追求不到的,讓她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去,多刺激啊,嗯?”
白悠直視著陷入瘋狂之中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就是你為什么用那么殘忍的手段,來殺害她們的原因。”
“當(dāng)然了!”
白悠看著趴在地上的穆卿雪,說道:“所以說她也是得罪了你,才落得這么一個下場,是嗎。”
男人順著白悠的視線,也看向了穆卿雪,看她狼狽的像一個乞丐一樣,男人嫌棄的冷嗤了一聲。
“她嘛,被我收拾的有點慘了,我就免去了一道程序,這道程序,待會我打算用到你的身上去。”
白悠看著穆卿雪身上臟亂但是不破敗的裙子,知道這個瘋子口中的那道程序是什么。
她強忍著皺眉的沖動,看著男人,問道:“我能問問,你是怎么盯上我的嗎?嗯?我是怎么成為你的目標(biāo)的。”
她是真的很好奇,在她的記憶中,并沒有囂張跋扈過,也沒有對別人嘲諷過。
到底是怎么把這個瘋子招惹上的?
男人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之中,他吞了吞口水,癲狂的說道:“怎么發(fā)現(xiàn)你的?當(dāng)然是你身上那獨特的香味了,你那么美,那么漂亮,那么善良,簡直就是一個天使,我想把天使摘下來,看看。”
什么玩意。
回答的驢頭不對馬嘴。
腦子是真的不正常。
白悠忍著耐心,繼續(xù)問道:!“所以你盯上我,是因為我善良?”
男人搖了搖頭,補充道:“還有味道,我想把這股味道,刻進(jìn)我的身體里,永遠(yuǎn)的陪著我,哈哈哈哈?!?p> 白悠:“……”
這樣的一個人,已經(jīng)不能用瘋子來形容他了。
白悠嗅了嗅自己,她并沒有聞到什么香味,也不知道她自己身上的哪股味道讓他看上了。
白悠看著男人,說道:“所以你想怎么把我身上的這股味道留住,嗯?把我像那些女人一樣,分尸?”
男人蹙了蹙眉,一臉的不贊同。
“你是我放在心尖的人,我怎么可能舍得這么對你,你和那些骨子里犯賤的人,又怎么可能一樣呢。”
白悠趁著男人說著怎么處理她的空隙,慢慢的往前挪了挪。
他是學(xué)過拳擊的。
她并不知道他的身手,貿(mào)然出擊,能不能勝,是個未知數(shù)。
而且穆卿雪還在那邊,這個男人瘋起來,不可控制。
她只有找機會下手,才有可能控制住這個瘋子。
男人沒有察覺到白悠的動作,依舊癲狂的說道:“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很大的容器,里面裝滿了福爾馬林,我要把你永遠(yuǎn)的留在這里,永遠(yuǎn)的留在這個世界上?!?p> “你相信我,我會把你身上最珍貴的東西都留下來的。我會永遠(yuǎn)的陪著你,我們遠(yuǎn)離這個惡心的世界,這些丑陋的人們。我們安安靜靜的享受自己的生活,多美好啊,嗯?是不是,哈哈哈哈哈?!?p> 白悠一邊緩慢的移動,一邊嘴毒的說道:“我這么健康,這么美,而你那么丑陋,配我,你不覺得自卑嗎,不覺得自己就像是路邊的小丑。你和你殺了的那些人有什么區(qū)別,都是自私自利的。惡心!”
白悠的話,如愿以償?shù)募づ四腥?,他不敢相信那些決絕狠毒的話,是從白悠的嘴里說出來的。
她是那么完美,那么美好,怎么可能會像那些惡心吧啦的東西一樣瞧不起他呢。
他看著白悠的眼神,變得瘋狂起來,指著白悠怒喊著,“你不許這么說,不許不許,我不許你這么說?。?!”
“你收回去,這些話,不應(yīng)該是你說的,寫著惡心的話,你怎么能說,你毀了我心中的女神,你毀了她?。。?!”
果然是個瘋子!
白悠諷刺的勾了勾唇,腳步緩慢的移動著,嘴里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為什么說不得,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完美的人,是個人,都有缺陷,旁人說得,我為什么說不得。”
男人看著白悠的視線,很是恐怖,他嘶吼道:“閉嘴閉嘴,不許再說,我要做的人偶,不會說話的,我不會讓你說這些話的,我要讓你收回去?!?p> 白悠冷笑了一聲,“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善良的人,只是很可惜,你認(rèn)錯了人,我不僅不完美,我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你只不過是跟蹤了我兩周,對我的了解,連百分之一都不到,所以,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是一個善良的人,是你心中完美的人?!?p> “你不覺得你是蠢的無可救藥?”
男人真的想了起來。
她會給乞丐錢,會給那些小孩買東西,不歧視他。
她明明就是善良的,明明就是完美的,可她為什么要這么說,為什么!
男人猛的抬起頭,指著白悠剛說了一個“你”字,就看到白悠猛的向他跑了過來。
白悠跑了沒有兩步,腳踝猛的碰到了一根線,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繩子猛的斷裂,原本躺在地上的穆卿雪,猛的被長繩拉了起來,掉到半空中。
而她的下方,正是一個碩大的火爐,里面烈火,熊熊燃燒。
如果掉下去,就算短時間死不了,也會被傷的很嚴(yán)重。
白悠咬了咬牙,是她低估了這個瘋子,竟然會布置這些。
一個細(xì)微的線,讓她處于被動的姿態(tài)。
男人看著白悠,愣了一瞬間,隨后哈哈大笑。
“想不到你竟然會自己沖上來,碰到了我設(shè)計的機關(guān),真是個意外啊,這些,原本是給警察留的,可沒想到,被你給碰到了。哈哈哈哈?!?p> 白悠此刻沒什么話說了。
她抬頭看著已經(jīng)嚇得鬼哭狼嚎的穆卿雪。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她了。別的不說,至少這個,是因為她自己。
穆卿雪確實要被嚇?biāo)懒耍粗路侥莻€就像惡魔嘴巴一樣的大火爐,整個人都快瘋掉了。
“啊啊啊啊,楚瀾希!你想害死我,我殺了你!”
嗯,不錯,還是吊著吧。
男人皺眉看了一眼穆卿,冷笑了一聲。在腳邊踩了一下,一個鐵釘床橫在了大火爐上。
白悠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這個瘋子,是想做什么。
男人一點也不怕白悠會對他做什么。
悠閑自得的很,這里,是他的地盤,沒人知道這個地方的結(jié)構(gòu)。也沒人可以在這個地方,制裁的了他。
男人看著鬼哭狼嚎的穆卿雪,繞著火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著說道:“瞧瞧,我對你多好啊,特意給你準(zhǔn)備的大床,提前給你把床預(yù)熱一下,感動吧,嗯?”
大夏天的,給破樓里弄一個大火爐,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白悠看著火爐上架著的大鐵床,眼眸冷了冷。
火很旺,沒一會,鐵床底下,已經(jīng)紅了。
鐵床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鐵釘,有二十幾厘米長,手指粗。
如果穆卿雪真的掉下去,一瞬間,就會被戳成馬蜂窩。
白悠手心開始出汗了。
事情已經(jīng)超過她的預(yù)料了。
這個男人,太過瘋狂。
白悠冷冷的看著男人,問道:“你想做什么?!”
男人嗤嗤的笑了起來,看著白悠,安慰著她,“你別擔(dān)心,床沒有燒好,我不會讓她那么快就安睡的。唔,這樣吧,我們說說話好了。我在你身后跟了那么長時間,實在是想好好了解你?!?p> 白悠瞇了瞇眼眸,說道:“你想了解什么?!?p> 男人有點犯難了,他確實不知道應(yīng)該了解她什么。
也不知道從哪里開始了解。
確實有點難辦。
白悠看著男人,笑了笑,說道:“這樣吧。我們說說,你是怎么對那幾個女孩下手的,又是怎么作案的。”
男人皺了皺眉,思考了一會,說道:“你想了解這個啊,好吧,我告訴你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