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滿級大佬想當(dāng)咸魚
真的是聲音嗎?
顧留白仔細(xì)聽了聽,對比韓立的少年音,歷飛雨的聲音明顯是沉穩(wěn)大氣。
尤其是聲線,咬字的時候某些字眼會沙啞低沉,但這偏偏賦予了另外一種味道。
像是大雨過后的竹林,密林中,雨滴落下后,發(fā)出的簌簌地聲音。
雖然顧留白沒發(fā)現(xiàn)徐琛的異樣,但這是她第一個詢問的異性對象。
怎么看都不像是毫無關(guān)系。
“徐姐姐,修仙記的慶功宴在下周四,可以陪我一起去參加嗎?”
徐琛垂眸看了她一樣,就是這道眼神,仿佛能看到顧留白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盤。
搖搖頭:“不,那天我有事,你一個人去。”
知道有這么個人就夠了。
對方和她明顯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心中的那絲異樣,也在知道對方的姓名后徹底放下。
她記得生命里曾有一個人,治愈了她的少年時光就好。
……
這段時間徐琛忙得是焦頭爛額,有時回到家,看到徐父和顧留白兩人,悠哉悠哉地躺在沙發(fā)上閑聊,心中就生出一股郁氣。
這是從前從沒有過的,一種鮮活的感覺。
往日工作再繁忙,她也不覺得辛苦,但是今日,因為顧留白強行地闖入她的生活,往日習(xí)以為常的日子,變得難熬起來。
“爸,您自從回來,就沒去過公司,明天要不要來公司看看?”
徐琛建議道,實在是徐父天天和顧瑾混在一起。
今兒個去大學(xué)逛逛校園,美名其曰是發(fā)現(xiàn)新苗子,昨天去鄉(xiāng)下釣魚,說是工作累了,陶冶下情操。
對比她的乏味生活,他們那一點點點的工作量,已經(jīng)輕松的不能在輕松。
自己……挺可憐的。
徐琛終于有了這樣的認(rèn)知。
“不去!我辛苦了一輩子,公司既然交到了你的手里,那就是你的事情!”
依然是那副冷淡的嘴臉,但是不知為什么,顧留白在徐琛的臉上,發(fā)現(xiàn)了忍耐。
“叔叔?!鳖櫫舭缀傲艘宦暎吭谛旄傅亩呧止局?。
兩人嘰里咕嚕地說些什么,徐琛一句也沒聽清楚。
不過到了最后,徐父皺皺眉,咳嗽一聲說道:“嗯,徐琛,明天我去公司看看,剛好放你一天假,和小瑾好好玩玩?!?p> 說完扭頭去看顧留白,無聲地問道:現(xiàn)在可以了嗎?
顧留白瘋狂點頭,伸手摟住了徐父:“叔叔,您真的太厲害了!我好崇拜您,真羨慕徐姐姐,有您這個父親!”
“天天說這樣的話,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徐父口上嫌棄的不行,實則心里樂開了花:“我有徐琛這一個女兒就夠頭痛的了,再來一個,我受不?。〔贿^……你要是想叫我爸,我也不怎么反對就是了?!?p> “這樣呀……”顧留白語氣低沉,深受徐父的打擊。
徐琛雙手抱胸,就在一旁看戲,就顧留白那拙劣的演技,能騙得過誰去?
但誰讓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沒看見徐父的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緊張之色,正哄著顧留白呢。
“沒有,是我說錯話了,小瑾能當(dāng)我女兒,我求之不得!”
“爸!”顧留白喜笑顏開。
“哎?!?p> “爸!”
“唉!”徐父好似還意猶未盡:“再喊兩聲聽聽?!?p> 實在是顧留白軟軟糯糯的聲音,喊出的這聲爸,對比徐琛板板正正,四平八穩(wěn)的聲調(diào),要動聽太多了。
“爸爸爸,爸爸……”
顧留白像復(fù)讀機(jī)一樣,念個不停。
只有徐琛在一旁,側(cè)眼看著兩個人耍寶。
……
晚上,顧留白敲響徐琛的房門。
“徐姐姐,我進(jìn)來了。”顧留白躡手躡腳地進(jìn)來。
這段時間徐琛的辛苦,她未嘗沒有看在眼里。
只是搜集白宇懷的證據(jù),花了他不少的時間。
“徐姐姐,這段時間,你辛苦了,白宇懷那個渣男,我們沒找他的麻煩,他到好,天天來惡心我們!真晦氣!”
顧留白義憤填膺,將心里對白宇懷的不滿全發(fā)泄出來。
畢竟做了徐氏集團(tuán)的女婿好多年,不說其他,只公司里就有不少曾經(jīng)白宇懷提拔上來的人,現(xiàn)在竟然還敢賣主求榮,制造麻煩。
徐姐姐對他們有多好,難道都忘記了!
要知道,白宇懷可沒那么潔身自好。
這些徐琛都知道,只是小打小鬧翻不起大浪而已。
徐琛給對方面子,對方卻當(dāng)徐琛是只軟柿子。
“徐姐姐,這個給你。”顧留白把一個U盤塞進(jìn)徐琛的手里:“其實我早就看不慣白宇懷那個虛偽的人,這是我搜集到的證據(jù),還有一些他公司里只有內(nèi)部人才知道的資料,他不仁在先,怎么還能怪我們不義!所以徐姐姐,早點兒讓白宇懷跌落神壇吧!”
“那種人,你對他仁慈,他還覺得你別有用心!”
顧留白撂下這句話,光者腳丫走了出去。
這種兩手一撒,萬事有人解決的日子真爽呀!
閑魚真開心!
閑魚真幸福!
在門口的時候,正巧看到徐父站在徐琛的門前,猶豫不定。
扭頭沖著里面喊:“徐姐姐,爸很擔(dān)心你,他一直站在你的門口呢!”
說完惦著腳尖跑路了。
身后傳來徐父的咆哮聲:“誰說我擔(dān)心了!還有,女孩子怎么可以光腳,當(dāng)心老了一身的毛病!”
身后傳來徐琛哧哧的笑聲,徐父動作有些僵硬地轉(zhuǎn)過身,嘟囔幾句,小聲說道:“我才沒有擔(dān)心你……”
“嗯,我知道。”徐琛回著,眼里充滿了笑意。
讓她難以想象,自己和徐父有一天還能如此親密,仿若一場夢境。
“你知道就好!”徐父嘟囔著,手下的拐杖敲的震天響:“既然起來了,就和我去書房?!?p> “好?!毙扈≥p言細(xì)語,心中劃過一陣暖流,經(jīng)過顧留白的房門時,在門上輕輕敲了敲。
這一切都是室內(nèi)的顧留白帶來的,沒有她,恐怕自己和父親的關(guān)系,一直都無法和解。
第二天,徐父走馬上任,只他站在那里,就震懾住了一幫小人。
“常萬祿,孟小軍,你們被除名了!”徐父掃視著被他點到的兩個人,見對方還想負(fù)隅頑抗,虎目一瞪。
這兩人都是公司建立初期的元老,手里股份不算少,但都被白宇懷用重利拉攏過去。
徐琛顧念著往昔元老和他的情份,可惜這些人并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