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看到了一個視頻,內(nèi)容大致是“生命,是一場對話與自己對話,與周圍對話。”
這句話對我感悟很深,生命本來就是很短的旅途,在旅途中總是要對話的,你自己都孤獨的話,你周圍熱鬧冷酷相對話。
人生本來就很短。
幾十年或100年,宇宙的歷史很長很長,人生不過是滄海一粟。
小的時候,幻想過未來,那宇宙的面目。
后來再長大點,讀到了儒勒凡爾納的《海底兩萬里》,第一次讀到了科幻。科幻正是我喜歡的那種宇宙面目,也是我唯一能接觸到宇宙的思路。
慢慢的喜歡上了凡爾納,慢慢的去深入了解一些其他文章。
《云上快艇》和《地心游記》,越來越喜歡凡爾納。也越來越喜歡科幻文章。
后來又認識到了王晉康的《上帝的骰子》,何夕的《傷心木》,包括劉慈欣的《三體》。
慢慢的明白了,在生命旅途中,對話不止發(fā)生在自身。也慢慢的明白了,文字也是有溫度的,這種表達。
后來,不僅沉迷于科幻的。
都到了,老舍先生的《貓城記》和汪曾祺先生的《人間草木》。
開始很討厭這兩位先生,老舍先生的文章有京城味,也有批判現(xiàn)實。
最討厭老舍先生的《駱駝祥子》,那悲劇式的結(jié)尾讓我很不解。
到后來越是越來越懂了,現(xiàn)在每月都爭取讀一次《駱駝祥子》。后來,工作也慢慢多了。每月讀一次是不可能啦,幾乎是半年讀一次。
汪曾祺先生的總是有一種煙火味,也認識到了高郵的咸蛋。
后來讀的越發(fā)深了,也越喜歡這兩位先生。
汪曾祺先生的文章總是勸我――愛點生活,一定要愛點生活。愛生活,愛自己接觸的每一個事物。
后來,不僅僅是與自己對話,告訴你素未相識的作者,文字相遇。慢慢的對話理解了文字的魅力。
最后馬上結(jié)尾,我還是那句話:
生命是一場對話的旅途,與自己對話,與周圍對話。
暮規(guī)
一個喜歡文學(xué)的人,希望下次與你相遇。 文學(xué)的熱愛沒有止境,文學(xué)之路也沒有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