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如秋開車出了村子。
“還沒訂婚就當(dāng)主人翁了?”龔姿華調(diào)侃著章嬌嬌?!爱?dāng)哥的說了都不聽了!”
“嬌嬌再往后去人家學(xué)著有人樣點,你媽就是沒來來了回家看不打死你。對了,你媽怎么沒來?”
“你辦事我媽放心,我媽肯定問你?!闭聥蓩烧f。
“那我就回我媽家,你媽愛去不去?!眲⑷缜镎f。
“那我呢?”龔姿華一聽就自己沒地方去了。
“先送你回去?!眲⑷缜镎f。
劉如秋和章嬌嬌回到家,章嬌嬌的母親羅秀秀看見女兒來了。
“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章嬌嬌問。
“什么怎么!今天你們?nèi)ジ陕锪耍俊?p> “哦!他老家就是土胚房,外墻抹了一層灰,里墻沒有抹灰,正房三間一間偏房,天井硬化了。我就看了這些,其他的你問我哥,我沒那么好的眼力,叫他去他還一些脾氣,就知道熊我?!闭聥蓩蓺夤墓牡摹?p> “該!誰叫你沒人樣!”羅秀秀一聽就明白了?!敖形揖徒o你一巴掌。你哥呢?”
“在他媽家里?!闭聥蓩善鹕磉M了自己的房間。
“你看行不行?不行我去跟王大媽說一聲,行的話找個日子先把婚定了?!?p> “不好說——愛行不行!”
“那就行唄!”羅秀秀說著走了出去。
羅秀秀先去了劉玉樓家,去問了問劉如秋。柳如蓉抱著孫子在逗著玩,看見羅秀秀來了,笑了起來。
“刨根泡茶去?!?p> 劉如秋把手機放在沙發(fā)上,起身去沏了一壺茶,拿過茶碗來一人一碗倒上,自己又拿了一個自斟自飲。
“侄子,你看他那家人家怎么樣?”
“老實本分實實在在的一家人,就弟兄倆老爺子養(yǎng)了羊牛,也種地。他嫂子說話沒有把門的說起話來沒完沒了,俺和她又沒有話頭就聽她在說了。當(dāng)時我就想了你為啥不去?你去了他媽不就和你坐在塊聊聊我妹和她兒的事了?!眲⑷缜锝o羅秀秀又倒上一碗水,“看樣子他家確實沒錢,老爺子沒上桌說是放羊去了真假不知道,在山腳下碰到一個放羊的是不是他就不知道了?!?p> “你覺得行不行?”
“那你去問我妹。我覺得她是同意了!”
“那行!我下去跟王大媽說聲,叫他挑個日子把婚定了。到時還得麻煩你這個當(dāng)哥的?!?p> “你在嗎?”劉如秋給龔姿華發(fā)了信息。
“在呀?有事嗎?”
“我知道你不喝酒給你備下飲料,我一個人在家你過來給我做飯吧!我管飲料。”
“好哇!嫂子不回家嗎?”
“她不來你陪我睡覺!”
“你想得美!我今天晚上還是夜班。我休息了!”龔姿華說完就退出了微信。
劉如秋突然來了心事:蔡璐這一個多月也不來家看看孩子,難道她就不想孩子?
其實楊珊第一次去家里,就看見劉如秋根本不管不問蔡璐,就在晚上睡覺小聲告訴蔡璐,你可以離開一段時間讓他試試一個人過是啥滋味?這叫光棍日子。蔡璐告訴她,你就不覺得他吃的菜根本不是他自個炒的,他不會做飯,也不是他媽炒的,肯定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許多是他的同學(xué)。
“那就干脆愛去不去,等離婚了反正你也進不去了,還不如干脆忘了那個家!”第二天下午下了班蔡璐要回家楊珊攔住她說。
“現(xiàn)在不是下班還可以去睡一覺,離婚越晚他手里的錢就越多,分一半給我我不就多拿點嘛!”蔡璐說。
“也是。”楊珊說,“那你就別家去了有宿舍。”
蔡璐想想也是那么回事!那個家是自己的傷心驛站,不去也罷!蔡璐干脆也就住了下來。
晚上,吃過晚飯。楊珊提議出去玩玩蔡璐爽口答應(yīng),楊珊領(lǐng)著蔡璐出來單位宿舍,往東約一里多路有一夜市融合中老年活動廣場。楊珊和蔡路坐下不久就過來一位細高個的男士和她緊挨著坐下來,掏出手機打了一會兒游戲。
“美女,為啥不去跳廣場舞?”男士回頭看了一下和蔡璐的目光碰在一起,男士先開了口。
“你怎么不去跳?”蔡璐問。
“我不愛跳也不會,你們女孩最愛跳了?!蹦惺繂?,“在哪里上班?”
“凱文國際,你呢?”
“那邊,化工廠。你多大了呀!”
楊珊趴在蔡璐的肩膀上,聽見他問蔡璐的名字。就說:“問女人家的名字不禮貌吧!”
“互相認識一下唄!”邊說邊拿出兩罐椰風(fēng)果汁,遞過去?!拔医杏癜舶病!?p> 蔡璐接過去遞給楊珊一罐,說:“我叫蔡璐。你多大了?”
“我三十五了,你呢?”玉安安問。
“周歲三十一。工資很高吧!”
“哪里!五六千塊錢,花都不夠花的。”
“你老婆干啥工作?”
“不怕你笑話,給我留下一個女兒,嫌我掙的錢滿足不了她的胃口跟著大款走了?!?p> “沒再找個?”蔡璐問。
“你老公干啥的?”玉安安問。
“正要離婚呢!”蔡璐說,楊珊捅了她一下。
蔡璐和楊珊想的不一樣,蔡璐心想:既然劉如秋要和我離婚,難道我就在一顆樹上吊死?他能找我也能找,離你不活了!而楊珊心想:干嘛要跟他說要離婚?先了解了解一下再說,女人別做下賤事,沒有人樣歸沒有人樣,能喝酒也不是啥毛病,重要的是別把女人的本分丟掉。
“因為啥?”玉安安問。
“你問那么多干嘛?”楊珊說。
“彼此彼此!”玉安安說,“說說也無妨!看你心里也不太痛快。”
“假設(shè)你有妻子個別男人摟抱一次半次你會樂意嗎?”蔡璐問玉安安。
“憑什么?”玉安安不理解。
“不為什么,假設(shè)你妻子找個肩膀靠一靠,安慰一下心里孤獨呢?”
“憑什么?”玉安安說,“妻子是老公的專利產(chǎn)品,憑什么叫別的男人連摟帶抱!而男人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妻子醋壇子鬧得天翻地覆!”
蔡璐低下了頭不再說什么了,玉安安看了她一眼。
“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傷著你了吧!”玉安安猜測她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不管她能聽自己的就行!
“吃飯了嗎?我請客吃飯去!”
“不了!俺都吃過了!”
“那就明天吧!下午下了班就別吃飯了,就在這里等我,我七點就下班了,不見不散。你倆都去!”
不會種地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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