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蔡云云給蔡璐打去電話,問可不可以看看人家,一起和人家聊聊天。蔡璐爽快答應(yīng)。
蔡云云選了一家咖啡店,蔡璐特地打扮了一番,一身米黃色的連衣裙,打了粉子眼影噴了香水。時間不長那青年走了進(jìn)來,蔡云云一招手那青年走了過來,那青年一身白色襯衣青色褲子,蘭青色的領(lǐng)帶,戴著一副墨鏡走了過來。蔡璐一看這青年很酷,那青年未坐先問。
“你好!讓你久等了!”順便坐了下來。
“我也是剛來不多時!”蔡璐笑了一下。
“你們聊吧!我有事先走了!”蔡云云起身離開。
“你叫什么名字?”蔡云云走后,蔡璐問?!霸圃茮]跟你說我和她都是農(nóng)村的,不會說客氣話你就包涵包涵吧!”
“我也是農(nóng)村的,我也不是太會說話,我叫游仁。”游仁把墨鏡摘了下來,“游戲的游仁義的仁?!?p> “還有這個姓?”蔡璐哈哈笑了起來,笑得很開放但也有些羞澀,“我剛過三十,你多大?”
“你喜歡喝什么味的咖啡?我忘了只顧得聊天了,對不起!”游仁說,“我二十七,你比我大三歲,女大三抱金磚!”游仁起身去了柜臺。
“別要了,咖啡太貴。”蔡璐說。
“這兒不貴!”游仁很快來了。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蔡璐問。
“是食品廠,現(xiàn)在是車間主管了?!?p> “我能問一下工資嗎?”
服務(wù)員端著咖啡和幾樣茶點走了過來,放下走了。
“年薪十九萬。”
“我也很快離婚了,還有一個兒子,你介意嗎?”
“孩子歸你管嗎?”
“人家不放,也不給我?!?p> “你干啥工作的?”游仁問。
“凱文國際,現(xiàn)在是技術(shù)員?!辈惕凑f,“我下面還有一個弟弟,我供他上學(xué)?!?p> “你吃飯了嗎?”游仁問。
“沒有?!?p> “吃飯去?!庇稳收玖似饋?。
“這樣不好吧!還是改天吧!”蔡璐坐著沒動,但是心已經(jīng)動了。
“那好吧!”游仁又坐下,“你對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還沒離婚——”蔡璐感覺很驚訝。
“哦!對不起!我忘了?!?p> “聽說你離婚了?”
“是,剛離的?!庇稳什辉趺粗鲃尤柸フf了。
蔡璐沉默了,游仁比起劉如秋帥多了,細(xì)高個一表人才,是個女孩子都喜歡的那種,就以他的經(jīng)濟實力找個姑娘也能找到,而我!配嗎?
游仁看蔡璐突然不說了,認(rèn)為沒有看中自己,便起身離開。
“我還有點事,那我就先走了!”
蔡璐向他笑了一下,心想:我怎么這樣做呢?
蔡璐的手機響了一下,蔡璐一看是柳榮榮發(fā)來一條信息。蔡璐打開微信:在哪里呢?請假了嗎?
蔡璐:我在外面呢!有事嗎?
柳榮榮:我哥今天有空,我哥很想跟你聊聊。
蔡璐:以后再說吧!
柳榮榮:你請假了嗎?
蔡璐:是。
柳榮榮:你現(xiàn)在在家還是外面?!
蔡璐:沒有。
柳榮榮:往家里走嗎?
蔡璐:我也不想回家了,離單位不遠(yuǎn),我回到宿舍覺得無聊就回家你忙吧!
柳榮榮:那剛好!我哥在家聊聊唄!
蔡璐:不了。
柳榮榮心想:沒戲了!她被人踹了,但是我哥高攀不起。
蔡璐回到家的時候已是下午一點了,父親打來了電話,父親告訴她下一禮拜一開庭。
蔡璐還沒有想好是放手還是繼續(xù)糾纏?
還不知道游仁他愿不愿意?或許是因為我最后心事來了,沒有和他說話的緣故,原本一起吃飯的,最后還是他一個人走了!是我還繼續(xù)追問還是等蔡云云問我呢?是應(yīng)該選擇愛情還是孩子?一系列的問題剪不清理還亂。
酒,是解脫的唯一的方法,但是酒醒了還是得面對!路突然想到從初中畢業(yè)到現(xiàn)在只見過一次面的好友,靜靜,蘇文靜。靜靜說她曾經(jīng)結(jié)過婚,沒有孩子離婚了,接下來一年還是又復(fù)婚了。蔡璐心想她是如何做到的?可是拿出手機把通訊錄翻了半天也沒找到蘇文靜的號碼,但是蘇文靜告訴她在塑料廠上班,好辛苦!
蔡璐沒顧得吃飯就去尋找那家塑料廠,找到蘇文靜時已是下午四點了。
蔡璐和靜靜要去餐館吃飯,靜靜不去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聊聊,蔡璐先要了靜靜的微信。蘇文靜找了一處夜間休閑娛樂場所,在座椅上坐了下來。
“下一禮拜一法院就開庭了?!辈惕赐蝗徽f出這一句話。
靜靜一頭霧水看著她,問:“你違法了?!”
“沒有,是他提出離婚我沒答應(yīng),他就起訴了?!?p> “他為啥提出離婚?是你的事還是他的事?”
“我的!”蔡璐優(yōu)點自卑,“我聽你說你離婚了后來又復(fù)婚了?”
“啊!”
“能說說你是怎么做到讓他回心轉(zhuǎn)意了的?”
蘇文靜斜著眼瞅了她一眼,眼神里寫著討厭。
“說來話長了?!?p> “還是吃飯去吧!”蔡璐站了起來,“我餓了?!?p> 蘇文靜站了起來,跟在蔡璐身后進(jìn)了一家工薪價位的飯館,蔡璐點了八菜二湯,蘇文靜也沒推辭。
“你在凱文國際怎么樣了?”蘇文靜問。
“我提干了,過完春節(jié)提為技術(shù)員,緊接著提為全公司的技術(shù)員。你呢?”
“我從初中畢業(yè)就打工了,沒有什么大的志向,只是簡簡單單打打工,做個人妻人母就夠了。”蘇文靜說這話時含著笑,“我有兩個哥哥我最小,大哥因為弟弟學(xué)習(xí)很好就輟學(xué)打工供我弟弟讀書?!?p> “你爸不打工嗎?”蔡璐問。
“我爸好吃懶做,還整天喝酒。我爸我媽最疼我,我大哥對我很嚴(yán)格,不是嫌哄我不掙錢就是嫌棄我沒人樣,所以我一氣之下就出來打工了。我打工七年我哥經(jīng)媒人介紹,結(jié)婚給我就有了個淘氣的侄子。我二哥大學(xué)畢業(yè)聽從父母沒有出去,就在本地做了初中老師,那時我二哥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了,我爸我媽就捉急讓我出嫁。我是還沒有玩夠,我媽就托了媒人給我介紹對象,我是沒看中,我媽為了二十萬彩禮逼著我答應(yīng)!我和他談話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很實在,也能干雖然長得不咋的,我也就接受了。結(jié)婚后我還是在那家單位里工作,產(chǎn)假過后和我同一車的姓李的追求我,起初我不答應(yīng)他就連轟帶炸不到半年我就妥協(xié)了。我回家就跟他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