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件事的刺激,參訓(xùn)的30名精英終于有了不錯的進展。
對于楊晉來說,這無疑是意外之喜。至于消息本身,他雖然不會像洪那樣高調(diào)地昭告天下,但是也不會刻意去隱瞞。雖然因為功法原因,他的行星級有些怪異,但是和戰(zhàn)神的明顯差距,他還是完全可以感受到的。
又在這里滯留了一天,確認(rèn)參與集訓(xùn)的30人功法沒有問題,可以自行修煉了,楊晉就準(zhǔn)備返回京都市了。
周六上午8點,東南基地市市長,東南基地市總局局長,防衛(wèi)指揮官譚海,都來恭送護國戰(zhàn)神楊晉。楊晉個人不喜歡排場,但是洪的一波曝光讓他的名望往上竄了一竄。這些人堅持要來,楊晉也實在盛情難卻。
洪也來了,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眼楊晉,感受到的依舊是那種不可匹敵的強大,這讓他心中對變強的渴望更加強烈了。
楊晉在舷梯上也看到了洪,他用空氣包裹住自己的聲音,直接送入了洪的耳朵,使得外人無法聽到:“想變強嗎?去中亞,財、物、技術(shù)國家給你,去走出屬于自己的路?!?p> 原本打算離去的洪,聽到楊晉的聲音,又停下了腳步,他抬起頭,正對上楊晉看過來的目光,一分平靜之下,含著三分欣賞,三分鼓勵,還有三分期待。
楊晉向著洪的方向微微點頭:“對那里的普通人好一些?!?p> 洪用力地點了下頭,像是許下了一個承諾,然后轉(zhuǎn)身大踏步地離開。
洪很清楚楊晉的意思,整個HX國,八大基地市,都會被他保護的很好。自己想要走的自由武者之路,在HX境內(nèi)是根本行不通的。他需要走出去,到蠻荒之中,去戰(zhàn)斗,去變強。楊晉的意思也很明顯,官方對于自己去中亞會大力支持。
看來官方也有官方的考慮,不論是出于和中亞的交情,亦或者是其他什么,洪都不必糾結(jié)。因為洪很清楚,東面是海,北面是SUE,南面是IND,只有西面的中亞,可以成為自己放手施為的天堂。
“好,我就去中亞。”洪心中默默地想到。
看著遠(yuǎn)去的洪,楊晉清楚,這事兒,九成是妥了。兩句話,一個眼神,楊晉真的能向洪表達(dá)那么多東西嗎?當(dāng)然,不可能。
只是楊晉清楚一樣個道理,和聰明人打交道的時候,不用說太多廢話。只要你的強大能夠得到對方的認(rèn)可,那么你只需要表現(xiàn)的神秘一些,他會自己腦補出一套合理的邏輯。所以,楊晉只是告訴洪,去中亞。那么,只要去中亞這事兒,確實是有利于洪的發(fā)展,那洪就會自己找到一攬子自己可以接受的原委始末。
坐在返航的飛機上,楊晉的心情頗為愜意。跑了一趟差,辦了三件事兒,殺敵、練兵、忽悠洪。不對,不能說忽悠,畢竟,確實幫助洪突破了,也確實幫他指了條不錯的路。
楊晉心里盤算著,江南基地市的30名參訓(xùn)精英,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京都,正在跟著褚青他們學(xué)習(xí)呢。東南基地市被自己搞定了,下周該是被調(diào)到第三名的西南基地市了。
在京都市落地,就沒有東南市那么大的排場了,來接楊晉的,只有他的司機以及副駕駛的褚青。
“江南送來的那批人怎么樣?”楊晉這話顯然是問褚青的。
“他們是昨天上午到的,我讓他們休整了一下,下午開始訓(xùn)練,半天時間有六個進入狀態(tài)的?!瘪仪嗷仡^向楊晉匯報著。
楊晉點點頭,進度還算可以:“我離開的這幾天,沒什么事兒吧?”
“都還好,”褚青挑這重要的說,“事務(wù)方面,有徐局長照應(yīng),一切順利。和突進來的零星怪獸發(fā)生了幾次沖突,犧牲了一個京北分局的兄弟。留下一對孤兒寡母,徐局長昨天去見過了。追悼會就在今天上午。”
楊晉直接對司機說道:“小李,直接去追悼會?!?p> “好的?!北环Q作小李的司機應(yīng)了一聲,變了車道,準(zhǔn)備在前方掉頭。
褚青想了想,又說道:“您走的這幾天,小白有些鬧騰?!?p> 楊晉眉頭一皺:“鬧騰?”
褚青知道是楊晉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小白很懂事,它鬧歸鬧,并沒有傷人,反而還自己跑到戰(zhàn)場上咬死了兩頭怪獸呢?!?p> “這算什么鬧騰。”楊晉有點兒不解。
“關(guān)鍵是,它總撕咬那些怪獸尸體??茖W(xué)院點名要的研究材料被它吃了不少,搞得科學(xué)組的人都有點兒情緒。只不過一來,小白是您寵物;二來,小白也有有擊殺怪獸的功績在,他們也就忍了?!瘪仪嗾f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抹古怪。
楊晉無所謂地說道:“就這事兒啊,不用往心里去,回頭我會把小白帶在身邊,想吃啥,我管它飽?!?p> 倒不是楊晉寵小白,小白代表的意義可是不得了的。如果能夠參透小白修煉的秘密,那就意味著警方可以著手訓(xùn)練武者級戰(zhàn)力的警犬,甚至還能一步步培養(yǎng)到更高的等級。御獸流的警察,就問你怕不怕。
因此,楊晉不在意別人如何看待小白:“不聊小白了,介紹一下犧牲同志的情況吧?!?p> 褚青點頭介紹道:“犧牲的是三級警司朱正輝,43歲,實力高等戰(zhàn)士級。父母死于RR病毒爆發(fā),家里只剩下妻子張氏和不到10歲的兒子朱喜。”
楊晉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心里卻是一動:“朱喜,會是書中說的HX國議員朱喜嗎?”
參與追悼會的,多是朱警官的親友,和分局的領(lǐng)導(dǎo)以及同事。
也有幾個記者來采訪,看得出來,只是實習(xí)記者,業(yè)務(wù)還略顯生澀。只是這幾個實習(xí)記者沒有想到的是,一輛紅旗轎車停下,下來的竟然是京都市的女武神徐丹霞。
這讓幾個年輕人連忙讓攝影師幫忙整理著自己的儀容。
而這時,又一輛紅旗轎車停下,車門打開。幾個年輕記者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有一個實習(xí)記者輕呼出聲:“二郎神,他竟然也來啦!”
要知道,這兩位此前出席追悼類活動,只有之前玄武烈士紀(jì)念館那次。饒是以他們不那么敏銳的職業(yè)嗅覺,也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