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中午,張立還沒有到家,就看見自家小院有不少人在圍觀,鉆入人群一看,見自已門上被人潑紅油漆,大門的兩邊的墻上,被人寫了一些紅色大字:要么來找我,否則下次.....!
張立一看,立刻敲門,見張康怡打開門,也沒爺爺沒事,心也稍安了一些,問道:“爺爺,你看見是誰了沒有?”
“我上午出去下像棋了,我一回來就是這樣了,立兒,是不是你得罪什么了人了?看樣子讓找上門尋仇的意思。”張康怡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爺爺,你下午去派出所報個案吧,我下午要上學(xué)?!?p> 張立隨便吃了幾口,就說先找張斌去了,跟張斌說一下情況,提到上個月與花狗發(fā)生沖突,把他打傷,他又關(guān)了1個多月,算下時間,也只有花狗最有可能性,并且聽說花狗拜了大哥,叫馬蜂。
張斌聽完以后一臉凝重的道:“馬蜂這個我聽說過,是個武癡,聽別人傳言,他小的時候被馬蜂蟄過,本以為沒得救了,但是沒想到被他挺過來了,30多歲以前只待在山上,只做一件事情就是練武,后來聽在山上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金礦,身邊慢慢也聚集了不少人,但近幾這個馬蜂就慢慢消失了一樣。如果花狗的老大是這個人的話就千萬要小心,雷管炸藥,槍械都可能會有。”
張立聽了也是有些吃驚,那像張良老祖說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下午到校后,堵著花狗弟弟,問出了一些花狗的情況,花狗弟弟也不廢話,直接說出來:“我哥放出后,家都沒有回,聽說跑去山上了。”
“知道他大概的位置嗎?”
花狗弟弟道:“聽我哥隨口說了一句,像好在黃鄉(xiāng)小金口的山上?!?p> 張立回班后讓王秋幫自已請了一個假,再叫到車站附近,問了幾個摩的,找一輛熟黃鄉(xiāng)小金口的路,就坐上摩的出發(fā)了。
小金口的一個小山頭上,一個堆滿碎石的小山坡,斜坡上有一兩個山洞,時不時還有人在里面進(jìn)進(jìn)出出,靠人力拖拽一筐一筐的石頭出來。
花狗正一臉驚恐看著眼前灰白的短發(fā),上身赤裸男人的背影,背部寬闊厚實、溝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雕刻出來似的好看,荷爾蒙簡直要溢出屏幕了,正揮拳擊打的一塊高2米的巨石,發(fā)出一連串的“砰砰....”聲響,像氣動的鑿石機一樣,雙拳有力的鑿進(jìn)巨石中,中年男人腳下不停的掉下一些碎石,片刻間,那巨石已經(jīng)被鑿進(jìn)去很大一塊。
中年男人轉(zhuǎn)身,眼光凌利,強健的胸肌,粗獷的肌肉線條,悶聲:“花狗,如果你騙我,你下輩子就不要起來了。”
花狗放出來后,先到張立家潑紅油漆,就再直接來馬蜂的金礦處,知道馬峰的癢處,加油添醋的夸大張立的武力值,近年馬蜂不斷的突破,在方圓幾個縣,都找不到一個能打的對手了,尚武的人就一直想找值得交手的對手,若能借機除掉張立,就可以報上次的仇了。
低眉順耳道:“馬老大放心,我在他家墻上寫了字,他肯定會去找我弟弟,憑他的性子,一定會過來找我的”。
“因為我知道你的打算,等他過來,你先試一下深淺?!瘪R蜂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內(nèi)心當(dāng)中還是希望花狗說的張立真有這么利害。
馬蜂名叫馬進(jìn),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到處拜師,把練武當(dāng)做他人生當(dāng)中唯一的事情,在20多歲后,被一群馬蜂蟄了,正常人來說必死無疑。但他一天一夜挺了過來,從此發(fā)現(xiàn)他的整個運動能力,特別是速度上尤為驚人,仿佛馬蜂的運動基因被他吸收了一樣,在速度上賦予了他更強的能力,從此在武學(xué)上一日千里,把周邊幾個縣的功夫高手,無一是其對手。
在幾年前,馬蜂無意中發(fā)現(xiàn)一座小金礦,招了些小弟,小金礦也正式開采起來,每個月產(chǎn)出也有幾公斤黃金,也發(fā)生過不少勢力的爭尖,都被馬蜂的出手擊退,這幾年都沒人敢打這里的主意了。
一個滿臉狡詐之色的黑衣男子,朝花狗不滿道:“花狗,這是馬老大的私人地盤,你也敢把人往這里引?”馬蜂是武癡,可以不計后果,但黑衣男子跟著馬蜂主要挖金求財,本來就非法開采,擔(dān)心出事影響他們的穩(wěn)定收入。
馬蜂道:“算了,若這小子騙我,就讓他滾下山。”
花狗連連說是,就連忙干活去了。
張立在到了山下,走到一條路后,就跳躍著往山腰處,體內(nèi)木靈珠的木靈氣與這片山的樹木融為一體,感受到細(xì)微的震動,以及判斷石頭堆和植被情況,就很快確認(rèn)了一處礦洞位置。
張立離礦口處50米左右就停了下來,看見花狗正那礦口當(dāng)監(jiān)工,便緩步上前,走近后道:“花狗,我來了?!钡V洞邊上幾個人見一個少年過來,也是奇怪。
馬蜂在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也不說話,遠(yuǎn)處看著這個少年。
花狗見張立這么快就真的找來了,也是有些驚,又在自已家地盤上,人也多,張立送上門來,那就不怪他不客氣:“你小子真倒敢來,不怕死嗎?”
張立道:“上次你以多欺少,持刀替人出頭,被關(guān)了責(zé)任不在我,但若找上我家,威脅老人,那又是你不對,按你的邏輯,我可以找上你弟嗎!”先把事情清楚,盡量不要再讓其他人牽扯進(jìn)來。
花狗邊上的好事之人,一聽就散開了,本來花狗才到礦上幾天,干活也是偷懶,本來就沒人把他當(dāng)回事。
張立繼續(xù)道:“今天就你和我把事情了了?!?p> 花狗看著張立走離自已有5米左右,本以為礦上的礦工會過來一起幫忙,但沒料到礦工本來就是黑礦打工,掙的都是賣命錢,沒有交情,誰也不愿出頭,加上張立本來就是個孩子,誰也不想多事。
花狗其實早有準(zhǔn)備,打也打不過,就只能挺而走險了,把手里一把鐵鍬丟向張立,再腰上掏一把雙管獵槍,還切短了槍管,方便攜帶,花狗抬起槍就沖張立開了一槍,“砰。”的一聲巨響。
在場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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