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如此,秦烈已不是剛穿越過來的小白文豬角,一個人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中生活了數(shù)年,他已經(jīng)學(xué)得對任何人都先存三分防范之心。于是向那中年問道:“不知道尊夫人是哪里人,為何要向天南城去呢?”
中年人隨然有些遲疑但還是說道:這個就不是你該知道的了。
秦烈冷笑一聲,轉(zhuǎn)身便要走,這時旁邊一個很溫和的聲音說道:“少年慢走?!鼻亓铱慈?,見不遠(yuǎn)處立著一頂軟轎,四周懸著帷帳,里面有一名少婦長得非常美麗,頭帶銀色發(fā)釵,一眼看去,顯得雍容華貴,名貴的薄紗絲裙與全身散發(fā)的氣質(zhì)相得益彰,把她美好的身材展現(xiàn)無余,胸前渾圓高挺,仿如要破衣而出似的,美妙之處在紗裙之中若隱若現(xiàn),纖腰如蛇,搖曳如楊柳,渾圓的臀部在單薄的紗裙凸現(xiàn)她完美的線條,渾身散發(fā)著豐滿成熟誘人的氣息,看到此處,秦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夫人似是沒看到秦烈的眼神,隨后柔聲說道:“如今北地并不太平,少年要去天南城,何不與我等同行,到達(dá)之后,妾身還有禮物相贈。”
顧顏并沒停步,那轎子里又吐出個輕柔的聲音:“二十顆金珠如何?”
秦烈習(xí)慣性地皺了皺眉頭,他這幾年多歷世事,知道在這樣的亂世,金子十分值錢。一百貫錢也未必?fù)Q得到一兩金子。
雖然秦烈不在乎這些黃白之物,但畢竟他是修士,還是有些謹(jǐn)慎過頭了,想了想便說道,好,我接了。
第二日,秦烈一行人便收拾好了一切行裝,那夫人坐了一輛十分華貴的馬車,還有一輛馬車,幾個侍女坐了,每隔一段時間,輪流的出一個人到前面的馬車去服侍。
那夫人似是看到了秦烈的不凡,便讓侍女邀請秦烈做馬車,秦烈以男女授受不親為由便推辭了,便和其他護(hù)衛(wèi)騎了一匹馬,和在馬車后面跟著。
眾人的腳程甚快,走了三日,已走了一大半路程,這天已經(jīng)看到炎陵山的支脈了。順著這條山脈向北再走兩天,就能到天南城了。他們這兩天來都盡撿著小路走,避開大路,所以每個人都顯得風(fēng)塵仆仆。期間秦烈也了解那婦人名叫李嫣然,其他的并不太了解。
他們一行人進(jìn)了山,又沿著小路走了很遠(yuǎn),這時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大家就在這里搭了幾座帳篷,他們幾個人每人一間,諸侍女?dāng)D在一間。秦烈進(jìn)了自己的帳篷,盤膝打坐,吸收人元金丹的丹氣吐納起來。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靜寂,突然外面響起來沙沙沙的聲音,這時帳篷外面?zhèn)鞒鰜硪坏缆曇簦匦?,秦兄?p> 聲音的主人是這幾日跟在秦烈后邊的一個十一歲的女扮男裝少女,但躲不過秦烈的神識感應(yīng),那少女叫蘇秦因年紀(jì)太小緣故,一路上很被秦烈照料,很是信任秦烈。
聽到少女的聲音,秦烈習(xí)慣性放出神識,確認(rèn)安全后,正要出聲回應(yīng)。
這時秦烈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才開始陡然驚醒,秦烈臉色變得難看無比,又大意了!
秦烈不動聲色的出了帳篷,蘇秦看到秦烈出來,臉上出現(xiàn)微紅,但天色太晚,加上雙臉全是灰塵倒是未能看出來。
秦兄,張大哥打到一只野味,李夫人邀請我們過去。
蘇秦見秦烈臉上陰晴不定,以為惹到秦烈,秦兄怎么了?
血腥味很淡,距離似乎很遠(yuǎn),但是卻在周圍縈繞不絕。
這讓秦烈開始厭惡地皺起眉頭,在這樣的氛圍之中,聞到這種味道,實在是非常壞心情。
秦烈沒有回答,臉陰沉得可怕,他已經(jīng)開始感受到一股遙遠(yuǎn)的陰寒之氣在周圍繚繞,竟然在這個時候遇到了妖魔。
此時的秦烈哪里還有先前那般平易近人的模樣,他無意之間散發(fā)出的氣勢,已經(jīng)使得身邊的幾人閉上嘴巴不敢出聲。
過了一陣,秦烈突然抬起頭來。
眾人也隨著秦烈往天上看去,漆黑的夜空什么也看不見,但是其中隱隱有著響動,并且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朝著大地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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