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傳說中的殺妻證道?
……
“砰!”一聲悶響,凌空躍起的胡俊松一頭栽落。
沒了真氣操控的飛劍歪歪扭扭的墜落下來,被邱常盛一手抄在手里。
胡俊松的聲東擊西之計,和他的演技,不可謂不精彩。
可惜,當(dāng)他猜到邱常盛殺了胡俊林之時,對邱常盛的仇恨度竟然只有三顆星。
這根本不是要給兄弟報仇,不死不休的態(tài)度。
所以,邱常盛暗中操控混沌仙磚停在半路,就等著他奪門而逃,一磚撂倒。
胡俊松并沒死,因為邱常盛手下留情,沒有一磚爆掉他的頭。
邱常盛大步走過去,一手按在胡俊松天靈蓋上,一手掐動法訣,施展極意自在觀諸般神通之中的移魂大法。
將禁錮于自己獨特的靈臺識海之中,陳士華的殘魂打入胡俊松的神魂之中。
又將胡俊松的神魂一頓攪和,讓陳士華的殘魂汲取融合。
邱常盛在門口施法,葉遠沒去打擾他,掙扎起身,取出丹藥,為自己和葉本忠父子止血療傷。
“??!”一直坐在大廳里魂不守舍的新娘子何苗苗猛然醒覺,尖叫一聲,沖出門口,卻被一柄寒光閃閃的飛劍逼著倒退回去。
“不要殺我,我也是被逼的,我……”
“閉嘴!”葉遠冷喝一聲,繼續(xù)為葉本忠接上脫臼的胳膊,“安靜待著,你的事,等會慢慢再說?!?p> 何苗苗捂住嘴,縮到墻角,瑟瑟發(fā)抖。
“小雨呢?她怎么樣了?她……”葉宏強撐著,爬向偏屋。
“放心吧,她受了點傷,但沒受到侮辱,你先把自己料理好了再去找她。”邱常盛施法完畢,走回大廳,幫葉宏療傷。
一口氣松了下來,葉宏昏死過去。
“妹夫,啊不……”葉遠改口道:“邱兄,大恩不言謝……”
邱常盛擺擺手打斷葉遠,“廢話就不用說了,常年吃你葉家的雞,喝你葉家的酒,總得還點兒人情?!?p> 葉遠暗暗苦笑。
這家伙,決口不提姍姍,始終還是沒把我們當(dāng)成一家人啊……
“多虧了常盛啊,不然我葉家又……”葉本忠重重嘆了口氣,又道:“以后,我那十年陳釀,全都給你留著,我一口都不喝!”
“該喝就喝,以前怎么喝,以后照樣喝,不用過于刻意?!鼻癯J⒁矅@了口氣,“我這人就是不喜歡麻煩,不喜歡糾結(jié),非要計較誰欠誰還,我就真懶得管你們了?!?p> “好好好,好好好……”葉本忠連連點頭,又疼得齜牙咧嘴。
好在胡俊松動刑才剛開始,還只到皮肉筋骨,葉家這幾人外傷不輕,內(nèi)傷不重,修養(yǎng)個十天半月,就能恢復(fù)得七七八八。
天色微微亮的時候,宋小雨收拾好自己,扶著墻強撐著走了過來。
其實,受傷最重的就是她,原本就只有煉氣五層的修為,現(xiàn)在更是倒退回了練氣四層,丹田氣海的損傷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復(fù)原。
“相公……”走到葉宏身邊,把他抱進懷中,輕輕呼喚。
很快,葉宏醒來,夫妻倆抱頭痛哭一陣,雙雙給邱常盛行禮致謝。
邱常盛隨口寬慰了幾句,將胡家兄弟的遺產(chǎn)統(tǒng)統(tǒng)納入囊中,又走到被陳士華的殘魂鳩占鵲巢的胡俊松面前,搖頭嘆息:
“學(xué)藝不精,怪我怪我?!?p> 陳士華的殘魂本就不完整,胡俊松的神魂被他胡亂一攪,最后勉強融合了幾分,也只能湊合著勉強算個活人。
嚴(yán)格來說,此時的胡俊松就是個不知自己身為何物的行尸走肉。
只能靠著邱常盛留在陳士華神魂之中的禁咒來控制行動,除此之外,就只保留著一點點本能和應(yīng)激反應(yīng)。
好好的狗奴才變成了一個提線木偶,邱常盛對自己的手術(shù)很不滿意。
他決定以這個提線木偶為標(biāo)本,多多試驗,多多操練,盡快提升技術(shù)水平,至少要達到主治醫(yī)師的專業(yè)標(biāo)準(zhǔn),才好玩。
“我葉家今日之苦難,都是拜你所賜!賤人,納命來!”葉宏提著把劍,沖到何苗苗面前,就要殺她泄憤。
“鐺!”邱常盛一飛劍蕩開葉宏手中的長劍,哭笑不得,“要殺她,也輪不到你啊。”
“我……我就是恨不過……”葉宏被宋小雨拽到一邊,猶自忿忿不平。
“傳說中的殺妻證道呀……”邱常盛端正坐好,準(zhǔn)備看戲。
“不要殺我,我也不想這樣的……都是我爹逼我的……葉遠你……你饒了我吧!”何苗苗跪倒在地,連連求饒。
“我不殺你?!比~遠此時異常平靜,甚至還給她搬了把椅子,“你坐好,我有話問你。”
“真的?”何苗苗將信將疑,不敢起身入座,“你真的……真的不殺我嗎……”
“只要你實話實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保證,不殺你?!比~遠說著伸手一指坐在旁邊看戲的邱常盛:
“如果你說謊,就算騙得過我,也騙不過他?!?p> 看到何苗苗畏懼的的目光仰視著自己,邱常盛一腦門子黑線。
指著我干嘛?我腦子也不好使,三十六計都背不全啊……
“起來,坐吧。”葉遠跟何苗苗相對而坐,直視她的眼睛,很像經(jīng)驗豐富的刑警。
“你爹是怎么跟你說的?把他說過的話,從頭到尾說一遍。”
“我爹說……”何苗苗仔細回想,認真作答:“假意聯(lián)姻,讓我在洞……洞房的時候,制住你,打開葉家防護法陣,就行了,后面的事情,都不用我理會。”
葉遠冷哼一聲,接著又端正態(tài)度,盡量把自己當(dāng)成審案的第三方,理智客觀,“你倒是很聽你爹的話,洞房之夜,謀害親夫,你就沒有一點點天地良心?”
何苗苗低下頭去,小聲道:“我爹說……此事一了,他就會放我和他遠走高飛……”
“和他遠走高飛?”
還搞出第三者了?
葉遠皺眉追問道:“他是誰?”
何苗苗沉默不語,腦袋垂得更低了。
“說好了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才會放你一條生路。”葉遠繼續(xù)逼問:“他是誰?”
“我姐夫……”何苗苗聲如蚊吶,眾人卻如聞驚雷。
逼女兒在新婚之夜謀害親夫一家,何祿銘手中的籌碼是:放女兒和她姐夫遠走高飛?
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這部劇,越來越有看頭了。
邱常盛身體前傾,來了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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