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龍嚇的臉色煞白,他聽別人說過,有個散修得罪了天河門,被天河門追殺了兩三年依然沒有捉到,這讓整個天河門感覺特別沒有面子。如果孟阜真的是這個人的話,他覺得自己死了也是白死。
阜爺,小孫不懂事,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孫龍諂媚的說到。
解藥呢?姜阜厭惡得說到。
阜爺,在小子的儲物袋里,我這就給阜爺拿。孫龍慢慢的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個瓷瓶,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姜阜。
毒丹呢?姜阜惡狠狠地說到。
阜爺,我這就拿。孫龍說著就去拿毒丹。姜阜拿到毒丹,只見上面寫上三個字,香連丹。姜阜笑了起來,名字還挺好聽的。
說完一把將香連丹送入了孫龍的口內(nèi)。
阜爺,阜爺饒命?。O龍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到,他真怕了,這個孟阜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哭什么哭,你跟我十天,到時候我會給你解藥的,姜阜把孫龍的戒指拿了過來。這一刻,孫龍真的怕了。這香連丹是他在極陰山求來的,離五行山至少有兩個月的路程。他連十天都撐不住,兩個月肯定死俏俏了。
哭什么哭,跟個娘門似的。姜阜這一刻有點不忍心殺掉孫龍了。姜阜拿出解藥分給其他散修,你們離開水靈山吧,這里魚龍混雜,十分的不安全。
幾名散修千恩萬謝后,往水靈山出口走去。楊威等幾人也向姜阜告辭,去尋找屬于他們自己的資源。孫龍跟著姜阜,就像一個孫子似的為姜阜忙前忙后。那感覺姜阜多了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兒子一樣。
經(jīng)過楊威的事情后,他對天河門也有了一絲改觀,他不在認為天河門都是蕭河這種人,還有一些天河門的弟子相當?shù)牟诲e,比如楊威,比如之前見到的鄭七言,天河門掌門大師兄,玄天霸體。都是不錯的人。一個組織再壞,也有好人的存在。因此姜阜并沒有再對天河門弟子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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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門掌門大師兄鄭七言帶領著十幾名天河門弟子進入了水靈山,鄭七言在天河門的威望極高,連一向跋扈的蕭河對這個天河門的大師兄也尊敬有加。絲毫不敢在鄭七言面前做出過分的事,每當遇到不能決斷的事時,蕭河都會俏俏的找鄭七言解決。鄭七言辦的讓蕭河十分滿意,這一次鄭七言來到水靈山受到掌門命令,來解決孟阜的事情。
鄭七言想著那天掌門說的話,想辦法得到孟阜身上的秘密,然后斬草除根。無論用什么辦法,必須得到大部分水靈石,特殊情況下可以用一些非常規(guī)手段??纯词欠裼袀髡f中的五行圣火。這些事情,鄭七言已經(jīng)想好了一些對策,只是還沒有執(zhí)行。與鄭七言一起來的人中有三個有分量的人,一個是天河門的小公主蕭沫雅,另兩個是天河門元嬰境排行榜第二的王童和元嬰境陣法師的王剛。
鄭師兄,歡迎來到水靈山?蕭河笑了,他知道鄭七言來了,他的壓力就沒有這么大了。
七言見過少宗主。鄭七言說完就要對著蕭河鞠躬。
蕭河看到后連忙把鄭七言扶了起來,笑著說到:“鄭師兄辛苦了,一路風塵,我們先進去休息片刻?!?p> 蕭河特別欣賞鄭七言這個人,無論取得再大的成績,鄭七言在自己面前依然沒有做過過格的事情,沒有說過一句不貼心的話,而且還幫助蕭河做過很多他自己解決不了的麻煩。
來到屋內(nèi),幾人客氣了一翻,鄭七言將掌門的話說給了蕭河。
蕭河眉頭緊鎖,想了想說到,不知道鄭師兄,如何解決這三件事。
七言,一切聽從少宗主的安排。
王童,王剛,聽從少宗主安排。兩個元嬰境的修士也站起來!
沫雅聽從哥哥安排。
蕭河就是很欣賞鄭七言這個人,很會擺正自己的位置。讓他覺得跟鄭七言交流很順心。
鄭師兄,你別客氣了,在天河門誰不知道掌門大師兄的能力,既然是我父親派你來的,這里就是你來做主。
蕭河也全然不是一個啥都不知道的執(zhí)垮,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比不上鄭七言。
那七言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鄭七言朝著蕭河鞠了一躬。
你先看一下關于水靈山和孟阜的情報,明天早上我們再聊。蕭河讓人給鄭七言送來情報,便離開了。
鄭七言看到蕭河傳過來關于孟阜的情報,眉頭緊鎖,一時想不出辦法如何對付姜阜突然消失,突然出現(xiàn),這種超出普通修士所認知的范疇。實在難以解決。
鄭七言看了好幾遍關于姜阜的情報,他感覺這是他最近幾年處理的最棘手的一件事,他清楚的明白,孟阜肯定有超乎尋常的寶物,否則他做不到?jīng)]有聲息的消失,連元嬰境頂峰修為的二師兄都發(fā)現(xiàn)不了孟阜的藏身之處。
鄭師兄,還在為孟阜的事操心呢?一個動聽的聲音出現(xiàn)在鄭七言的眼前。
蕭師妹,你看看關于孟阜的情報,我總感覺這個孟阜不簡單。長老會讓我妥善處理孟阜的事情,我現(xiàn)在是一點眉目也沒有!鄭七言無奈的說到。
哎吆,還有我?guī)洑獾泥崕熜纸鉀Q不了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議。蕭沫雅抱著鄭七言俏皮的說到。
你呀你,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事都能解決呢?鄭七言看著蕭沫雅溺愛的說到。
你就是我心慕中的神,就是什么事情都能解決。蕭沫雅幸福的說到。
你也是我心慕的神,最漂亮的女神。鄭七言含情脈脈的對蕭沫雅說到。
蕭沫雅聽到鄭七言說的話,心里特別甜蜜。她在這一刻覺得自己就是這天地下最幸福的人。
我從情報上了解了一下,孟阜應該不是一個弒殺的人,從當初的臨海城比賽,到現(xiàn)在水靈山的事情,這一件件,一樁樁。孟阜都能從天河門圍攻的大網(wǎng)中突破,可真是不簡單。尤其是他能突然消失,且查詢不到一絲氣息。這一點整個天雷大陸也沒人能做的到。捉不到,摸不住的才是最難的。他要是躲到一個地方不出來,我天河門就算把水靈山翻個底朝天,恐怕也找不到他。鄭七言內(nèi)心有點復雜的說到。
這孟阜就是這水里的魚,看不見,莫不著。我們何不找點魚餌把他釣出來不就完了。蕭沫雅笑著說到。
我看這天河門最聰明的人應該是我的沫雅師妹。鄭七言笑著說到。
哼,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故意看我笑話。蕭沫雅假裝氣憤的說到。
那有,師妹可不能冤枉我。鄭七言裝著被冤枉的樣子。
看我饒不饒你,蕭沫雅伸手去撓鄭七言。兩人打鬧了一翻,天黑透了,蕭沫雅才不情不愿的離開了鄭七言的住所。
清晨,陽光撒滿整個水靈山。金丹期修士李百,某城的一個小家族子弟,在水靈山尋到了大量的水靈石,打算下山回到家族修煉,并將一部分水靈石上交給家族,以換取他想要的武技。他想像著回到家族,自己實力提升,有機會當選家族之長的位置。李百心情十分愉悅。
這天河門真是霸道,憑什么要交給你們水靈石?李百聽到前面有人大聲的攘攘。
這五行山乃是天下人的五行山,又不是你們天河門的水靈山?
李百聽到這個聲音,趕快朝前方往去,只見水靈山出口被大陣籠罩著,外面一大群修士在大陣外面攘攘到。
說什么的都有。李百看到在大陣的外面寫著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除四大勢力外,離開水靈山的人,需要交所得水靈石的九成,或則贏得天河門同階修士的比試。
李百看到在大陣的外面擺著一個擂臺,擂臺旁邊坐著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李百認識這個人,天河門少門主蕭河。
這時,一個修士跳上了擂臺說到,金丹境六星散修楊一旺挑戰(zhàn)天河門師兄。楊一旺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天河門弟子楊平,修為金丹期五星。楊平拔出手中的上品靈器使出天河劍法刺向了散修楊一旺。楊一旺用一柄中品靈器檔住了楊平的突刺,一個轉身反手一劍劈向了楊平。楊平一個回劍檔住了楊一旺,反手劈向了楊一旺的右肩。兩人你來我往,斗了十幾招。
如果姜阜在這里,一定會發(fā)現(xiàn)楊平的招式和楊威比起來還要出色,一招一式都顯得特別行云流水,時間一長楊一旺就顯得有些手忙腳亂,不一會就被楊平踢在擂臺上爬不起來了。楊平不急不慢的將楊一旺的儲物袋摘下,一腳將楊一旺踢下擂臺。
臺下眾人慌忙查看楊一旺,發(fā)現(xiàn)這楊一旺丹田直接被踢破,以后再也別想修煉了。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有點害怕的看著天河門。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了。有些膽小的修士更是直接拿出儲物袋,交夠九成水靈石。剩下的一成水靈石,天河門也到是遵守規(guī)則,不管你剩多少,剩下的一成絕對不會動你的。就這樣陸續(xù)的好幾個散修交夠水靈石,急沖沖的下山了。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一名青年修士背著一個大背刀慢悠悠的走向了擂臺,對著蕭河說到,散修楊動,金丹期四星修為,請?zhí)旌娱T師兄賜教。這名修士給人的感覺就是哪怕前方有萬人的阻擋,我依然要往前走。
蕭河也仔細的看著這名青年修士,他清晰的感覺到這個年輕修士給他的感覺不一般。
蕭戎,你去會會他。蕭河對身邊的修士說到。
天河門弟子蕭戎,金丹境六星修為。
天河門還要不要臉,派出一個金丹期六星的對付一個金丹境四星的修行者,不是說的同階挑戰(zhàn)嗎?一個膽大的修士大聲罵到。
恬躁,一個飛劍從天河門方向飛來,刺破了那名大膽修士的右手肩壓骨。那名大膽的修士,哎吆一聲趕快用左手護住右手肩壓骨,血不受控制的從指縫里流了出來。
下次誰敢質(zhì)疑少門主的決定,直接殺無赦。一個聲音從天河門內(nèi)傳了出來。
這是化神境修士,眾人又大吃一驚。這天河門實在是勢力太大。
楊動拔出大背刀,一刀砍向了蕭戎。蕭戎拿出隨身配劍,擋住了楊動得大背刀。
碰的一聲,幾乎把蕭戎手中的劍震飛。楊動將大背刀舞的上下飛舞,蕭戎的天河劍法被楊動的大背刀震的不能成型。三十多招之后,蕭戎手中的劍被楊動的大背刀砍飛,然后一腳被楊動踹下擂臺。
好,擂臺下的散修高興的為楊動鼓舞起來。
蕭河剛要發(fā)作,蕭沫雅趕快勸道:“不能趕盡殺絕,否則都躲在水靈山不出來,我們?nèi)ツ睦锔闼`石。”
這一局,楊動贏。來人,打開大陣,放楊動下山。蕭河心又不甘命令到。
我天河門說話算話,只要你們能夠贏得我天河門弟子,就可以下山,或則交出九成水靈石。蕭沫雅道。
這時散修看到有人贏得比賽,有個散修又上去,不到三五十招,被天河門弟子打了下來。
在散修中,有一個人悄悄的跑了出去。鄭七言看到跑出去的散修,笑著對王童說到,我們過去看看去。
阜爺,阜爺,我打聽到了,天河門在水靈山出口處設置了一個大陣,只要能打敗天河門同階弟子的,就可以離開水靈山。如果打不過,就會強行收走儲物袋,廢掉丹田,或則自動交出九成以上的水靈石。孫龍跑到一處隱蔽處上氣不接下氣對姜阜說到。
姜阜看著孫龍沒有說話,眼神有些嚴厲。
孫龍看著孟阜嚴厲的眼神,有些害怕。
你被人跟蹤了!
阜爺,我真不知道啊!我對天發(fā)誓,如果背叛阜爺,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孫龍趕快發(fā)毒誓,他真怕姜阜不給他解藥。
朋友,既然來了不如出來一見。孟阜沒有搭理孫龍。
早就聽聞孟師兄修為深厚,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兩個青年走出來笑著說到。
我道是誰,原來是天河門掌門大師兄。不知鄭師兄有何什么指教?
孟師兄真是讓我好找,如果不是有人帶路,我還真怕找不到孟師兄呢?鄭七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