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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軋鋼廠廠醫(yī)開始

第一百五十八章連師傅也敢揍

  “死白眼狼。有一種。我想成為縮頭烏龜!”

  許大茂一臉怒氣地使勁盯著棒哽看,如果不是大家把他拉起來,這個時候怕是拳頭早就掄到棒哽腦門上去了吧。

  棒哽看許大茂這個神情傲慢,心里也充滿了不同意,嚴厲地指著許大茂破口大罵:。

  “許大茂你狂妄啥?有一種你來!”

  “你們特么是縮頭烏龜!”

  “如果不是他們拽著老子不放,信不信老子會在今天廢掉你們的另一雙腿!”

  棒哽原本將小本子送給王主任,也期待王主任能開除許大茂。

  但沒想到這個許大茂也能在午后到電影院工作。

  由此棒哽已被猜出來,自己的那個小本被定為請王主任私下加工。

  想必正是王主任和許大茂的妥協(xié),許大茂才得以毫發(fā)無損的繼續(xù)到電影院工作。

  想到這,棒哽便滿腹怒火。

  想著自己卻亮出了最后一張底牌,原來許大茂現(xiàn)在倒也活得很好,應(yīng)該工作的還是繼續(xù)工作。

  但棒哽本人,只要許大茂一開口便將其逐出影院。

  想到這種不公,棒哽眼里滿是怒火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恨得頓時碎尸萬段。

  許大茂這個原本步履蹣跚的人也推著二八大杠上班下班,一路走來面臨著很多人的冷眼譏諷。

  不料今天棒哽偏偏要把鹽灑到自己身上。

  氣得許大茂立刻怒火中燒,全身用力甩動,迅速從大家手中掙脫。

  許大茂什么也沒說,就使勁地揮拳,一跛一跛地也連蹦帶跳地向前沖去,直撲進棒哽里。

  棒哽在大家緊拽下,許大茂真瞬間行動太快,大家根本沒有反應(yīng)。

  棒哽在大家的牢牢攙扶下,硬接許大茂的這一擊。

  “??!”

  棒哽驚呼起來。

  許大茂這一擊,直接擊中棒哽表面大門。

  棒哽立刻只覺得鼻子酸酸的,隨即面部出現(xiàn)了劇烈的疼痛。

  疼得趕緊擺脫了大家,手捂在臉上,滿臉疼痛嗷嗷直叫喚。

  忽然,棒哽才覺得手中有暖流漸漸漫過掌心。

  棒哽趕緊把手放開,在他面前打量起來。

  鮮血??!

  但見整個手掌都是紅艷艷的血跡,就連那張臉也有很多血跡,是從鼻孔里流出來,沿著嘴角流到下巴上,然后滴在地上。

  此時,棒哽心里一慌,趕緊用手摸摸鼻梁。

  棒哽剛知道剛剛許大茂的這一擊直接斷了自己的鼻梁。

  這時,整鼻不僅疼痛難忍,鼻孔里還流著血,真是令棒哽忍不住心生驚慌。

  長大了,棒哽那個曾經(jīng)受了現(xiàn)在這種嚴重的傷害。

  當然了,當天在聾啞老太太家里時,遭到了秦風那一罵,受傷程度遠遠超過了今天。

  只是,秦風那次嚴重受傷是內(nèi)腑受傷,面部受傷反而是皮外擦傷而已。

  沒有今天的樣子,鮮血直流,一看就覺得害怕。

  此時此刻。

  棒哽頓時氣結(jié),心里已覺得有莫名死亡威脅。

  棒哽眼睛狠狠地盯了許大茂一眼。

  眼瞅著身邊那個掃把,直接沖過來一把抓過掃把。

  但見棒哽用力將那個掃把頭蹬地,掃把霎時被劈成兩半。

  棒哽牢牢抓住手里半根掃把棍沒說什么,徑直朝許大茂沖過來。

  許大茂看到棒哽這個瘋瘋癲癲的模樣,再加上手里拿著掃把棍時,立刻也慌了手腳。

  “棒哽!你呢?你要做什么?”

  “救救我吧!救命!”

  “這個白眼狼會殺呀!”

  “來吧,給我把他攔下來!”

  許大茂這個空手而回的人也明白了,單憑他此刻赤手空拳,怎能打得過棒哽上那掃把棍呢?

  何況許大茂如今那條另一腿石膏也被紗布纏滿雙腳,光動作已落后棒哽。

  著棒哽揮棍,如果掃到自己的雙腿,許大茂的這條單腿跳來跳去連躲避也完全無法躲避。

  許大茂滿臉惶恐地喊了起來,邊推了推人群邊想往外跑。

  但兩個人之間,原來也是這么不足2米。

  許大茂即使有天大本領(lǐng),這個腿上的人怎么能跑到棒哽這個腿上健健康康?

  還沒等我把許大茂從人群中擠出來,棒哽中的一棍徑直向他那雙腿掃去。

  “??!”的哭聲。

  許大茂頓時傳來殺豬的尖叫聲。

  他那條惟一能站立著的雙腿,硬被棒哽手里的掃把棍直重重地敲到了小腿骨。

  頓時間。

  棒哽手里那根掃把棍又斷了兩截。

  疼得許大茂立刻面黃肌瘦、腿軟乏力,一下子把整個人猛地摔倒在地。

  但見許大茂縮卷得很緊,兩手緊抱住那傷腿,陣陣哀鳴。

  “哦!許大茂不就有能耐了?”

  “喜歡一個人,就替老子爬起來呀!”

  ““把老子裝死到這來干什么?

  “送給老子快點起床吧!”

  看許大茂扶著雙腿,疼痛地輾轉(zhuǎn)反側(cè),畫出一片哭聲哀嚎聲。

  棒哽認為許大茂那是有意為之,心里還沒有解一口氣。

  掄著那只剩下不足半米的掃把棍子又朝許大茂猛擊。

  王隊長剛在旁邊看了看,就看出許大茂跟棒哽這個不是一般斗斗嘴小沖突。

  但兩人卻動了真格,干了一架。

  一人挨了揍臉上沾滿了鮮血,一人此刻趴在地上連站也站不穩(wěn)。

  一看這事恐怕會鬧翻天,眼看著棒哽揮舞著棍子還得重拳出擊,王隊長趕緊沖上去拉住棒哽。

  大家一看,還紛紛分出來幫著從棒哽手里奪棒。

  看大家終于拉棒哽的時候,許大茂趴在地上也終于釋然。

  這個如果棒哽又在棍子上面掄它,它這個就是沒有躲避的余地。

  “走吧,大家伙給放了吧!”

  此時。

  圍觀者外,幾名身著軍裝的派出所戰(zhàn)友正擠入中間。

  “好極了,派出所里的戰(zhàn)友們都在這里!”

  ““哦,這不是當街打架嗎,好像這下他倆就跑不出來啦!

  “哦,原來是這樣的。這些都是血雨腥風的東西。怕是這個東西很嚴重吧!”

  許大茂聽到派出所同志到齊,并沒有急著站出來給自己開脫。

  而是不停地趴著不動,兩手緊抱住那雙腿,一臉苦相,哀號聲更加響亮。

  “哎呦!哎!疼死我啦!”。

  “棒哽!你這白眼狼連師傅也敢揍!”

  ““這個如果到了古代就欺師滅祖了!

  “我的這條腿。我的這條腿恐怕要斷掉啦!”

  “哎呦,腿。”

  許大茂痛苦不堪地哀鳴著,聲音比聲音更響亮,好像怕人家聽不到。

  棒哽終究年輕而有活力。

  剛被那一棒子掃落在地的許大茂看得立刻倒在地上,心里立刻高興起來。

  棒哽覺得自己像在打勝仗,滿臉都是得意的微笑。

  王隊長看派出所戰(zhàn)友們趕來,再看許大茂裝哭叫賣得很慘,趕緊扯住棒哽衣服說。

  “棒哽!覺得捂臉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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