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府的途中面對面坐在馬車中,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各有各的心事!
忽然馬車顛簸了一下,疏辭一個沒反應(yīng)過來,撲到了厘懿行懷里,厘懿行急忙伸手從腰間扶住了她。她的腰很細,感覺兩只手就能握得?。?p> 厘懿行見疏辭抬頭看向他,慌忙間放開了搭在腰間的手。
誰料馬車又是一顛,原本剛從厘懿行懷里起來的人兒再次被顛倒在馬車中,她單膝跪在他的兩腿中間,情急之下,一只扶在厘懿身旁的座椅邊上,一只手抓在他大腿旁的衣角上,身體前傾的一瞬間臉碰到了他的腰上。
厘懿行被這突如其來的觸碰引的仿佛有一絲電流從腳跟直沖大腦。倆人一時都沒反應(yīng)過來,愣在那里。
疏辭膝蓋著地的那一下,發(fā)出的響聲厘懿行聽著也有些疼。見他兩姿勢曖昧,厘懿行再次從腰間將她扶起來讓坐在了自己的旁邊!然后大聲詢問駕車的常隱
“怎么回事!”
常隱停下馬車解釋道
“剛從旁邊疾馳過去一輛馬車,沒來得及避讓,差點兒撞上!”
“誰的馬車?”
厘懿行沉聲問
“這個不太確定,等回府之后,我再去詳查!”
厘懿行道了句
“不必了!”
說完他看向疏辭,兩人在感情上都很生疏的人同時陷入了尷尬。
不一會兒,厘懿行還是沒忍住問道
“你是來殺我父皇的吧!”
疏辭心里一緊,但也只是一瞬間,那種被看穿的神情被她不動聲色的掩飾了過去!
“你有病吧,我傻嗎!”
厘懿行輕笑一聲,道
“是,你是不傻,你不僅不傻,還精的很!”
疏辭怕厘懿行看出端倪,緊接著說道
“我沒有殺他的理由,殺他就意味著曦紇與上厘決裂,你覺得我會這么做?”
“你不用疑神疑鬼的,我如今就只想好好的做這有名無實的假王妃,等日后兩國關(guān)系穩(wěn)定,有很多的經(jīng)濟往來做支撐,然后想辦法離開!”
“我不喜歡皇宮,更不喜歡被約束,我只是一個為了追求自由掉進了自己的陷阱的人沒你想的那么可怕?”
厘懿行才不會輕易相信她的鬼話,畢竟他剛從她的劍下?lián)靵硪粭l命,他厘懿行的宗旨就是“再難也要活著,命最重要!”
他不置可否的看了疏辭一眼沒有做聲!
馬車行至府中,厘懿行先下了馬車,隨后伸手去扶疏辭,疏辭因為傷到了膝蓋,也沒有推辭,扶著著他的手下了馬車!
這是厘懿行第一次握她的手,她的手指纖細雪白,卻不似想象中那般柔若無骨。因常年握劍,掌心有繭,這令厘懿行更加好奇她之前的生活是怎樣的,以及她為何鐘愛練劍。
見她走路不似之前那般腳底生風(fēng),想著定是在馬車中磕到了。他兩步并做一步上前,一個公主抱將她攔腰抱起,疏辭沒想到他會這么突然,慌忙間摟住了他的脖子,反應(yīng)過來后又覺得不妥,急忙將手抓在了他的衣服上。
疏辭低著頭很怕與他對視!厘懿行將她一路抱進屋放在床上,轉(zhuǎn)身在桌子上找到藥膏,接著喊了霜月來給疏辭上藥,自己出了屋子!
霜月見兩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對勁,詢問道
“圣女和王爺吵架了?”
疏辭搖頭道
“沒有!”
霜月這才注意道疏辭泛紅的臉頰和耳朵,偷笑一聲。這一舉動被疏辭看見。她蹙眉問霜月
“你笑什么?”
霜月一邊給疏辭擦藥,一邊說道
“笑圣女和王爺這是春心萌動了,圣女這是對王爺動心了?。 ?p> 疏辭聽罷,心中覺得好笑,自言自語道
“哼,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他!”
“是個女子被男子抱都會難為情的吧,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霜月肯定道
“當(dāng)然是心動啦,從來沒見過圣女對一個男子這樣,自從嫁給王爺,我都看到好多次圣女這種無所適從的表情了!”
疏辭反駁道
“那是因為我從來和他們之間都只有生死搏斗,從未有過這種形式的接觸,只是感到陌生罷了,你有沒喜歡過一個人知道什么!”
霜月見她如此篤定,也不在繼續(xù),笑著說道
“好好好,圣女說什么都對,這時間就沒有人能入得了您的眼!”
“我說的對吧?”
疏辭傲嬌的抬起頭道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