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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男主當(dāng)卷王

第39章 菩薩揮刀

我逼男主當(dāng)卷王 歌以勇者 2601 2022-09-01 08:00:00

  周小渡在一邊旁觀柳泱泱審問韓文則,正欲隨柳泱泱他們?nèi)フ伊t祎,便見芝麻走進柴房里來。

  周小渡隨口問道:“怎么了?”

  少年扯了扯她的衣袖,“我去附近買了些傷藥,你手臂不是受傷了嗎?先前沒空,現(xiàn)在快處理一下吧!”

  “沒事兒,它都沒流血了?!敝苄《尚牟辉谘傻?,“你先放著吧,我待會兒自己弄?!闭f完,便跟在柳泱泱和韓文則后頭出去了。

  “干什么去啊……”芝麻皺眉,“你不怕傷口流膿?。俊?p>  “我得去盯著他們,免得柳泱泱一個沖動,把韓文則給嘎了,你不是還有話要問他嗎?”

  聞言,芝麻手上拿著傷藥和紗布,一道跟著去找柳祎祎。

  “叩叩!”柳泱泱敲響了柳祎祎的房門。

  “誰呀?”

  “祎祎,是我。那個,韓文則說要見你,他說有話想跟你說?!?p>  里面靜默了片刻,“帶他進來吧。”

  幾人進到樸素整潔的房間內(nèi),只見柳祎祎坐在床上,正在給施青青的臉抹藥膏。

  施青青對這張臉其實不甚在意,美貌對于她這種人來說,不過是謀生工具罷了。皮囊再美,也是要在淤泥里掙扎著才能活下去,如今她已經(jīng)得到了平靜的生活,這張臉對于她來說,便是可有可無了。

  甚至于,她暗暗地希望這張臉永遠不會恢復(fù)。

  因為她很害怕,柳祎祎如果看到自己原本那張與她相似的臉,會就此厭棄自己。

  周小渡和芝麻隨意坐到桌邊的凳子上。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記得不要碰水,知道嗎?”柳祎祎對施青青囑咐道。

  施青青點了點頭,識趣地出去了,臨走前留下一個擔(dān)憂的眼神。

  待施青青走了,柳祎祎微微側(cè)過頭,抬眸瞥了一眼被捆住的韓文則,眼神冷淡。

  “祎祎,他有話要對你說?!绷筱髮⑺麕У矫妹玫拇睬?,自己則是把著刀,隔在他們之間,謹(jǐn)防韓文則有什么動作。

  周小渡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動作自然地給自己倒了杯水,準(zhǔn)備看戲。

  少年順手將她的胳膊撈過去,挽起她臟污的袖子,幫她上藥包扎。周小渡瞥了一眼,沒有拒絕。

  “祎祎,我知道錯了!”男人上半身被緊緊捆住,一到柳祎祎跟前,“撲通”一聲便跪下了。

  “我是愛你的,不管怎么樣,我是真的愛你,我承認我壞、我卑劣,但我對你的愛是毫不摻假的!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愛一個人……”韓文則跪在柳祎祎床前,情真意切地哭著,“從小到大,沒有人教過我,怎么愛人、怎么對一個人好,我怕你不接受如此丑陋的我,怕你離開我,我太怕了,所以才失去理智,做出那么多傷害你的事情……”

  柳祎祎看著他這副低三下四的模樣,眼中浮起一層悲憫來,“文則,你別這樣,站起來跟我說話?!?p>  昔日狂傲孤高的男子此刻卑躬屈膝、尊嚴(yán)掃地,苦苦地哀求著,“祎祎,你原諒我好不好?祎祎,我們已經(jīng)拜過堂,成了親,夫妻一體,你難道真的要和離嗎?你一個弱女子,過門不過三月便要和離,傳出去別人怎么議論你?怎么議論柳家的家風(fēng)?日后柳家在宜春怎么抬得起頭……”

  柳泱泱沒忍住踹了他一腳,“呸!格老子的!我家祎祎啥都沒做錯,也就是點兒背遇著你了,有什么好議論的?給你狗膽子了,攀扯到我家家風(fēng)上!老子告訴你,我們柳家臉面光鮮著呢,你家這些污糟事爆出來,有沒有‘日后’這就說不定了?!?p>  韓文則被踹了個烏龜翻,緩了好一陣子才緩過氣來,不敢再生拉硬扯,而是膝行至柳祎祎手邊,用腦袋蹭著柳祎祎,“祎祎,你就原諒我吧,我保證以后一定對你好,我們回家,好好過日子?!?p>  柳泱泱罵罵咧咧地將他扯開,“你他娘地離我妹妹遠點兒,惡心誰呢你?”

  “文則,你先起來再說?!绷t祎眉頭微蹙,低聲道,“你這個樣子,我看了心里實在不好受?!?p>  柳泱泱不滿道:“祎祎,你對這種人可不能心慈手軟??!”

  周小渡喝了口水,津津有味地跟芝麻點評道:“熱鬧。”

  好熱鬧的一出戲,一地雞毛,就適合她這種刻薄人士觀看。

  芝麻無語地搖了搖頭:之前跟他們哭天抹淚的也不知道是誰,現(xiàn)在見了這混球,竟又開始心軟了,這是記吃不記打嗎?

  韓文則見事態(tài)出現(xiàn)轉(zhuǎn)機,連忙站了起來,拾起幾分過往的風(fēng)度,深情款款地承諾道:“祎祎,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改過自新,一定會證明給你看!”

  “文則,你說愛我,是真的嗎?”柳祎祎嘴角扯出一個凄苦的笑容,問他。

  韓文則語氣堅定,“自然是真的,祎祎,我對你的心意若是有假,那便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文則,你曾說,最愛我的溫婉善良,愛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的菩薩心腸……”女子怔怔地說著,語氣幽幽,仿佛在出神,“后來我才知道,你愛的,其實將柔軟撕碎、將純白玷污、將平和摧毀的快意,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無比高大,可以肆意將別人玩弄在掌心?”

  她忽然咧著嘴,笑了起來,“你不知道,佛,有菩薩低眉,慈悲六道,”她忽然伸手,從兄長腰間錚然拔出刀鋒來,“亦有金剛怒目,降伏四魔——”

  她語氣鏗鏘,手腕急轉(zhuǎn),帶著一往無前的憤怒,狠狠劈下,寒光如長虹,無聲出驚雷。

  “啊啊??!”韓文則慘叫一聲,兩條腿自膝蓋處被整齊地砍斷!

  鮮血四濺,潑灑了一地。雪白刀刃上,紅珠成串,顆顆落地。

  柳祎祎白玉般的臉上綻開幾朵血花,猶如白雪映紅梅,冷意刺骨,“還不起的債,還敢妄談原諒?”

  柳泱泱看著地上慘叫連連的韓文則,低頭,又看到自己半身衣裳都被濺紅,那些血液熱意未散,蒸騰著腥氣,讓他恍惚起來。

  眼圈這個手起刀落、眸光冷冽的女子,真的是自己天真無邪的小妹妹嗎?

  芝麻被驚呆了,屏住了呼吸。

  周小渡被嗆到了,“咳咳……”見芝麻轉(zhuǎn)過頭來看自己,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刺激?!?p>  芝麻心有戚戚,“確實,刺激。”難怪柳祎祎非要讓韓文則站起來呢,原來在這候著呢!可不得讓他站起來,不然砍起來不順手……

  這還真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臟了二哥的刀,對不住了?!绷t祎神態(tài)自然,信手將刀遞回給柳泱泱。

  柳泱泱怔怔地接了過去,下意識道:“沒事兒,我常拿它殺豬的,差不多。”

  周小渡順過氣來,如夢初醒,一下子蹦了起來,招呼道:“哎呦,先給他止個血、包個扎,別真給折騰沒了,要死等我們問完話再死啊?!?p>  “哦哦……”柳泱泱手忙腳亂,和周小渡一人抬一頭,將韓文則抬豬似地抬了出去。

  芝麻看他們在忙,遂對柳祎祎道:“柳姑娘,我?guī)湍愦驋咭幌挛葑??”到處都是血,簡直是兇案現(xiàn)場。

  柳祎祎愣了一下,隨即綻出一個真誠的微笑來,柔聲道:“不用了小弟弟,你幫我喊柳冰柳寒他們來做就好了,讓你來做這些粗活,我心里可過意不去?!?p>  芝麻點點頭,“好?!毙闹袇s不免嘀咕,他看上去那么顯小嗎,怎么都把他當(dāng)小孩子看,周小渡更是一口一個小鬼、小兔崽子的,喊得他都要自卑了,感覺跟他們有代溝一樣。

  屋外傳來周小渡的喊聲:“小鬼,把你的藥拿過來,剛好派上用場!”

  芝麻小臉一皺,嫌棄地嘟囔道:“那是給你買的,干嘛要給那個人渣使啊,怪膈應(yīng)的……”

歌以勇者

周小渡:尊重,祝?!?、服氣!咳咳!   芝麻:記吃不記打——打得好!   柳泱泱:看看,這就是我們柳家人融進血脈里的刀法!   柳祎祎:柳冰柳寒快收拾好,不然青青會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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