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安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在教我做事嗎?左星云,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現(xiàn)在的局勢?在這里,老子說了算,我不放人,你又能怎樣?”
左星云募的咬緊后槽牙,臉部的輪廓線條冷冽的繃緊,骨節(jié)分明的手也死死握成了拳。
木子安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繼續(xù)囂張的挑釁:“怎么著?想打我?你有種動手試試看?!?p> “你老子沒告訴過你,不要惹我么?”
左星云的話,讓木子安有些暴躁:“他是警告過我來著,但我不像那老家伙那么貪生怕死,我只知道以牙還牙和加倍奉還!左星云,我收回之前的話,你是條好狗,雖然你殺了向庭均,但為了救向晚,還是把自己的命搭進(jìn)來了。”
說完,木子安拿出一把刀子扔在了左星云腳下:“撿起來,只要你廢了自己的手,我考慮放了向晚,剩下的,我們慢慢清算!”
刀子在地板上泛著寒光,光滑的表面映照出了左星云冷峻的面龐,他低頭看著那把刀子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晚剛想開口制止,一旁的保鏢立刻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發(fā)出聲音。
片刻之后,左星云彎腰撿起了那把刀子。
他抬眼看向木子安,目光凜冽如寒冬,震得木子安心頭憷了一下。
到底是人多勢眾,木子安底氣還在:“別墨跡了,動手吧,你不動手,我可就動手了,就從右手開始吧?!?p> 左星云看了看被控制的向晚,摘下了右手上的黑色手套,右手手背上的刺青也暴露了出來。
向晚這才知道他為什么要一直戴著手套,他的手背上有著和整只手一比一的骨骼刺青,每根指骨都紋得栩栩如生,細(xì)節(jié)清晰可見。
刺青一直延伸到手腕處,手腕上還刺著一個環(huán)形,看著十分滲人。
左星云面不改色的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右手抬起來,同時也舉起了那把刀子。
鋒利的刀子幾乎是一瞬間就刺穿了他的右手手掌,鮮血順著傷口涌出,淅淅瀝瀝的滴落到地板上,很快就積了一小灘。
向晚驚得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會這么果決,他竟然為她做到了這一步……
她拼命的掙扎,但無濟(jì)于事,看到木子安被折斷手腳的時候她害怕得渾身發(fā)抖,可現(xiàn)在看到左星云的手掌被刺穿,她卻沒有絲毫害怕的情緒,有著的只是對木子安的一腔憤恨。
左星云沒有因?yàn)樘弁茨樕E變,他還是如剛進(jìn)門時那般,仿佛此刻流血的不是他一樣。
木子安被這股子狠勁震懾得半晌都沒說話,可一想到當(dāng)初在酒店自己被嚇得尿了褲子,他的自尊心又開始作祟,咬牙切齒的嘶吼:“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再來!”
向晚已經(jīng)掙扎得沒了力氣,要不是有身后的保鏢支撐著,她連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蒼白無力的看著。
她不住的搖頭,她想告訴左星云不要再繼續(xù)了,不管做到什么地步,木子安都不會輕易放人的。
他明明那么聰明,怎么就想不到這一點(diǎn)呢?為什么還要順從木子安……
“住手!”
突然,大門外傳來了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