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就是...除了這枚錢幣,我通常不戴我們老板送的東西。我們老板老發(fā)宗教用品,給客人服務(wù)的時候看上去怪怪的?!?p> 安吉拉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脖子。
這個東西肯定能吸引不少詭異。
一個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面對那些詭異,肯定是毫無反抗之力。
作為一個詭異,白余感覺到,它其實可以逐漸增強體質(zhì),
不僅對其他詭異有利,對安吉拉這種進行過改造的人,也可以強身健體。
不過白余還是覺得,狐貍似乎沒想要留下這些人的性命,甚至有意讓她們遇到危險。
“其實不僅僅是我們老板,我的其他客人也會給我們這些東西。不過怎么說呢..他們和你好像有點不太一樣,陰沉沉的。”
安吉拉吞了口唾沫,眼中閃出一絲后怕,
“那些讓我去服務(wù)的人都怪怪的,以前有個小姐妹只是坐在那里,突然被另外一個客人都給打了。”
“都怪怪的啊....”白余略帶深意地看了女人一眼,能長時間去那邊休息,并且還送東西的人,肯定修煉的都是和詭異有關(guān)的功法。
看來,不論是什么工種,都不好做。
不論是游戲中剛加入的玩家和一些有可以對抗詭異物品的人。
驟然得到力量,他們肯定會在心里,把自己和普通人區(qū)分開兩個階層,自我感覺高人一等。
服務(wù)這些人,必需得捧著,還不能反抗。
安吉拉心里怨念很重,接下來的話幾乎一直都在說那些人的所作所為。
白余沒想繼續(xù)說她的傷心事,而是說了另外一個話題:“你們老板不是蜘蛛嗎?為什么也叫黑貓老板?”
“我們大老板是蜘蛛,二老板是黑貓。大老板通常在樓里呆的時間長一些,需要打手什么的也是跟樓里打招呼,二老板從來不會進樓里,只是投資,通常見不到人?!?p> “知道了?!卑子帱c點頭,緊接著低下頭,似乎是在沉思著。
如果說,那些玩家知道酒店里會有詭異,那他們肯定不會過去。
那么長時間,酒店還能正常運行……
那他們是不是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想到這里,白余不由得冷汗直冒。
那么多玩家都沒發(fā)現(xiàn)的東西,到底怎么讓他完成?
到站了,女人下了列車。
白余混在人群里同樣下車跟在她身后。
作為一個玩家,跟蹤一個普通人,肯定是手到擒來。
路邊人來人往,看上去還挺熱鬧。
白余還以為,作為一個不正規(guī)的場所,肯定不會開在大街上。
事實上,他想錯了,花樓的位置還是市中心,而且還占據(jù)了很大的位置。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其實這里和寺廟的直線距離也沒那么遠(yuǎn),只是交通復(fù)雜,硬生生把這兩個地方給分開了。
因為是白天,沒有幾個人來,所以顯得有些冷清。
“這么好的位置,那個黑貓得多有錢?。 卑子噙屏诉谱?,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那里。
女人并沒有走正門,繞道一條小巷子里,敲了敲門。
有一只手推開了門。
安吉拉走了進去。
砸了砸嘴,白余記住了這個位置。
如果現(xiàn)在出手,肯定會引起那個黑貓的注意,而且大白天的,路人這么多,他也不方便用能力。
轉(zhuǎn)身,剛準(zhǔn)備走,白余突然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上面顯示的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
他拿起電話。
“喂,誰啊?”
“有什么事兒?”
“我們公司做了些讓我不爽的事情,所以我現(xiàn)在跑路了,現(xiàn)在在你的辦公室門前?!?p> 趙海說的理直氣壯,“你人呢?出來接我一下,你知道我都在這里呆了多長時間了嗎?”
剛說到這里,他還打了個噴嚏,看來是真的凍的不輕。
……
……
白余的工作室中,趙海坐在桌子對面,他的身前放著一杯水,往上冒著熱氣。
“我c,你這棟樓里怎么這么冷啊!”
“感覺冷就喝水。”白余用兩個手指點了點桌子,“你怎么突然來我這邊了?”
“我今天晚上有事?!壁w海吸溜了一下水杯里的水,捧著,讓那些水溫暖自己的手。
他身上換了一身的西服,還真有些人模人樣,后背背著的黑色背包里鼓鼓囊囊的,背著那些蟲子。
現(xiàn)在還沒入冬,但他身上穿的太少,在風(fēng)口處一站,不冷才怪。
撇了一眼,突然,白余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了一下。
他用右手手往后面一打,也沒打到。
蟲子的活動速度真的很快,像他這種玩家也沒辦法打到。
傷口處傳來很微弱的痛感,還有些癢,白余撓了撓,脖頸上出現(xiàn)一個大包。
應(yīng)該是某個蟲子不小心叮到了,但天氣這么冷,不可能有什么咬人的蟲子出現(xiàn)。
他猛地站起身,剛想說些什么,就突然覺得自己腦子里突然一片空白,眼睜睜看著自己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倒在桌子上,甚至都沒有什么準(zhǔn)備。
在他倒下的瞬間,小麗從繃帶中飄出來,站在白余前方,怒氣沖沖地看著對面的人。
“你對他做了什么?”
趙海還是淡定地喝了一口水,絲毫不管那個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