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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穿書后三個崽都是反派

偶得空間

  她走向宋光宗所在的角落,朝著黑暗處喊他出來。

  “光宗,躲什么呢?跟為娘回家了。”

  正太猶豫了幾秒,看向女人的墨瞳,夾雜了太多復(fù)雜的感情了。

  就在剛剛他準(zhǔn)備對那兩個長舌婦下手的時候。

  意外看到有個長得酷似娘的女人走了過來,這就是他方才沒有動手的理由。

  最終宋光宗還是選擇走出去,干澀的喉嚨喊出一聲,“娘。”

  “真的是你嗎?”

  “傻小子燒糊涂了吧?我是你娘,貨真價實的娘。”蘇年歡摸了摸光宗毛茸茸的頭頂。

  真是的觸感讓宋光宗內(nèi)心一暖,笑著牽著蘇年歡的手,淋著小雨,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爛泥路回家。

  娘出去找大哥了,天又下著雨,回來肯定濕了身子,得燒好水等他們回來才是。

  阿慈想著便這樣做了,她跑進(jìn)廚房,先是到水缸內(nèi)舀水,找出干柴熟練的起火。

  耀祖雙手撐著腦袋,搬起小板凳坐在門前張望。

  直到一大一小的身影逐漸清晰。

  耀祖毫不猶豫地沖上前抱住蘇年歡,“娘,我餓了...”

  糟了,一不小心把我想你,變成了我餓了...emmmmm

  好家伙,要不是耀祖提醒恐怕她都忘記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她走進(jìn)廚房看到小女兒阿慈單手撐著腦袋,坐在灶臺前,火光將影子隨意的放大放小,蘇年歡再走近時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打瞌睡了。

  望著滾燙冒熱氣的熱水,心中有說不起的情緒!

  天啊,這是什么神仙孩子!

  她將阿慈安頓好后,找塊爛布圍在腰上,但當(dāng)她打開米缸時卻沒有看到一顆米,得了,缸底簡直比她的臉還干凈,一點口糧都沒有。

  這個家也太窮了點,蘇年歡上輩子就是過怕了窮日子,怕了一塊錢掰兩半花。

  又要體驗一把窮日子,她更加絕望了。

  這時光宗拎著不知從哪得來的老鼠,直接就那么往地上一扔。

  “啪!”

  幾只骨瘦如柴的死老鼠安靜如雞的躺在地上,額,有幾只沒死完全還帶小幅度的抽搐。

  接著說道:“娘,家里糧早就吃光了,諾,這是今晚的晚飯。”

  “我嘞個親娘嘞!是老鼠?!啊啊啊啊!快拿走!”

  隨著一聲尖叫劃破天際,阿慈以為出了什么事,急匆匆地踩上草鞋往廚房沖。

  畫面十分鬼畜,娘親大驚失色的躲在灶臺上,而當(dāng)她將目光掃向兩位兄弟時,耀祖毫不留情的指認(rèn)了光宗。

  光宗一臉平靜的抬起下頜示意老鼠。

  咦,娘這是怎么了,平常也是吃這個加上樹皮,也沒見娘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今天這是怎么了?

  跟變了個人似的。

  她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娘已經(jīng)掛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同名的現(xiàn)代人。

  她將三個小家伙哄騙出去玩,并且保證她一個人能搞定。

  看了眼死老鼠又吞了口口水,原主生前好吃懶做,有著坐等食物來的惡習(xí),宋大強(qiáng)這個靠山一死。

  她也沒有想過動手改變生活,依舊我行我素,直到三小只學(xué)會了些生存的皮毛,小小年紀(jì)就開始養(yǎng)家了。

  三小只從小在村民中的幫助下存活。

  讓小孩子干活養(yǎng)她,原主也是廢。

  蘇年歡打了一桶熱水洗澡,一邊搓澡一邊在想著死老鼠該怎么辦。

  煮吧,她又是個懼怕尖嘴臟毛的老鼠。

  不煮吧,家里三小只跟自己還沒吃上飯。

  自古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唉。

  突然,她搓澡的時候,摸到了耳朵后面莫名其妙的長了一顆痣。

  指腹輕輕一摁,瞬間閃出一道金光,她瞬間轉(zhuǎn)移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里。

  難道說……

  這就是傳聞中的空間?!

  一眼望去,包子、餃子等等,有吃的有用的,盡是有用的東西,暫停一下,蘇年歡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不是她家才有的東西么?!

  “娘,需要幫忙嗎?”

  外面?zhèn)鱽韯屿o,蘇年歡顧不了那么多直接抓了兩個包子又按照剛才的方式回到世界中。

  終于不用在老鼠身上做選擇題了!

  蘇年歡蒸好了四個包子,就喚三小只過來拿。

  吃貨耀祖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手里拿著軟乎乎的包子,眼睛直放光。

  “大哥小妹,娘做的包子個比街上的還要小巧,一口下去,奶香味還十足!”

  蘇年歡尋著記憶前往偏房。

  窮鄉(xiāng)僻壤,家里又窮得揭不開鍋,哪里來的包子。

  “你們先吃,我去看看娘怎么處置。”

  光宗撇下兩個吃得正香的兩人,看到娘親便跟了上去。

  蘇年歡翻開被褥,下面壓著一個花紋木制的箱子,她費(fèi)勁吃奶的力氣將箱子拖出來。

  打開箱子將里面藏著的二十兩白花花的銀子取出來,放在手上掂了掂,分量足夠才放心。

  看來原主不僅窩囊,還是個財迷,取出銀子之后意外發(fā)現(xiàn)里面還躺著枚玉鐲,做工特別精美,每一條紋路都很有規(guī)律。

  蘇年歡想了想,以她看小說多年的經(jīng)驗推測,這個物件指不定是日后認(rèn)親的信物。

  她剛把玉鐲原位放好,片刻從外面?zhèn)鱽磬须s的叫罵聲。

  “你們這幾個沒爹沒娘的野孩子,說是不是你們偷了我的紙錢?”

  一個面若削骨的男人毫不客氣的沖進(jìn)來,一把揪住耀祖的耳朵,大聲呵斥!

  “喲呵,還吃上了包子,怎么著?這包子是你們偷我紙錢換來的?!”男人手上的力道加大,豪橫的將一只腿踩著吃飯的木桌子上,拿起一個包子囫圇吞棗的往嘴里塞,惡狠狠又道,“野孩子,我讓你們吃!”

  吃完還不罷休,一只手又掐住阿慈纖嫩的脖子。

  阿慈感覺掐的快沒氣了,用力喊出一聲:“娘!”

  腫么回事?蘇年歡疾步來到前屋,入眼便是一個瘦得如猴子,長得尖嘴猴腮上了年紀(jì)的中年人,一手扯著耀祖的耳朵,一手掐著阿慈騰空而起。

  蘇年歡氣上頭來,抓起一個板凳瞄準(zhǔn)頭部甩了出去:“去死吧!傻逼玩意,你才是野孩子,你全家都是野孩子!”

  欺負(fù)她兩個崽崽,這是當(dāng)她蘇年歡不存在的么?

  “咣當(dāng)!”

  板凳正中男人的腦袋,男人慘叫一聲松開了手,兩個小家伙害怕的躲到了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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