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何方??!今天咋就來了,不多歇幾天。”
“正好你現(xiàn)在跟我去找一下楊廠長,這是他特意交代的事?!?p> 何方點了點頭,把最后幾個人錢還了,就起身跟著劉主任離開了。
“劉主任,廠長找我啥事啊,您讓我心里有個底。”
劉主任笑著說道。
“肯定是好事,你上報紙了,你是我們扎鋼廠的工人,你出名了就是我們廠出名了?!?p> “所以,你就放下心吧?!?p> 何方點了點頭,但是還是有點太那啥了,一個扎鋼廠的廠長會特別在意這種上報紙的事。
要知道車間主任為處級干部,所以廠長應(yīng)該是廳級干部,要是放到地方上,最少也是一省大員。
不應(yīng)該啊,如果仔細(xì)調(diào)查一下,何方的行為應(yīng)該會讓這個廠長厭惡吧。
很快到了楊廠的辦公室,人沒在辦公室,空無一人。
“那個何方,我去找一下楊廠長,你就在這等一下吧,應(yīng)該是在開會。”
何方回道。
“嗯,您去吧?!?p>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后,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楊廠長走了進來。
何方看到手是楊廠長走了進來,自己也趕緊起身。
“廠長好,我是何方?!?p> 楊廠長笑呵呵的做到了辦公桌的后面,。
“你是個好同志啊!是個好榜樣,我們廠里能出你這個同志,我很高興啊?!?p> 何方趕緊擺手。
“您說的太過了,我就是身手好一點,運氣好點罷了?!?p> 楊廠長搖了搖頭。
“我們現(xiàn)在很需要你這樣正面的同志啊,保衛(wèi)科的科長趙云強,跟我說了好幾次,要把你拉到他的手下做事。”
“說什么,你的身手在車間就被埋沒了,去他哪才能發(fā)揮余熱。”
“我問問你的意見,看看你是咋想的?!?p> 何方陷入了沉思,他聽出了楊廠長的拉攏之意。
“需要我這樣的人,正面人物!難道是他查覺到了什么嗎?下一年高考就要停了,要發(fā)生大事了?!?p> “但是楊廠長有這么敏感的感覺,能被李副廠長給拉下馬嗎?等到了數(shù)年后才能上位。”
“去保護科,其實咋混也沒啥用,算了吧,還是留在車間吧,自己的技術(shù)應(yīng)該能發(fā)揮更大的用處,也能更好的給自己增加資本?!?p> 何方抬頭看著楊廠長。
“我想了想,楊廠長,我不想去保衛(wèi)科,我覺得車間更加需要我,我們國家現(xiàn)在需的是工人?!?p> “我要工作在一線,因為我們國家要追趕西方還需要時間,所以我要為我們國家添磚加瓦。”
“制造更多,更好的零件?!?p> 楊廠長聽了,大喜??!
“好覺悟啊!要是別人聽到能調(diào)到保衛(wèi)科還不得打破頭?。『畏侥闶且粋€好同志?。 ?p> “那你現(xiàn)在是啥級別啊。”
何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進廠這么多年,才二級工?!?p> 楊廠長思索了一下。
“這樣吧,易中海你應(yīng)該知道吧?!?p> 何方點了點頭。
“我們一個院的?!?p> 楊廠長一聽更加高興了。
“那個樣更好了,你現(xiàn)在是二級工,易中海是一個八級工,是咱們廠的寶貝啊?!?p> “我把你調(diào)到他手下學(xué)習(xí),咋樣。”
何方一聽這話,有點猶豫了。
他要是到了易中海的手里,就自己在院里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易中海還不得整死他,給他穿小鞋。
但是人家廠長都發(fā)話,要是說不去,讓人家感覺沒有面子咋辦,一個廠長給找你的事。
楊廠長看著不說話的何方問道。
“咋回事,有啥問題嗎?”
“沒問道?。∥揖团?,我去了會讓易師傅不能專心干活,畢竟易師傅做的都是精品。”
楊廠長擺了擺手。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他就是指導(dǎo)你一下,他有一個五級工的徒弟,讓他徒弟手把手教你?!?p> “既然是徒弟,也是五級工了,也不會差,帶你一個二級工應(yīng)該是小意思?!?p> “行,你去收拾一下,我讓秘書去通知一下那邊,再讓秘書帶你去”
何方點了點頭,回車間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
易中海是在四車間,離他的三車間就是一墻之隔,收拾好東西,楊廠長的秘書就等在了外面。
“何師傅我們走吧。”
何方拿著東西點了點頭。
這邊的易中海接到消息,心里都樂開花了。
悠閑的做在一邊喝著茶水,他一個八級工,平時就弄一些精品和解決難題,時間很充足。
“好啊!這個何方要到我手里了,我還苦惱咋樣才能整治他呢,這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哈哈哈哈!”
秘書把何方交給了四車間的主任,車間主任就帶著何方找到了,正在和茶的易中海,易中海正笑嘻嘻的看著他。
車間主任說道。
“易師傅,何方就安排到你手里了,平時主要是你徒弟帶,你有時間了在一邊指導(dǎo)一下就可以了?!?p> “你可得安排好了,這可是楊廠長點名的,是相信你這個八級工?!?p> 易中海點了點頭,笑瞇瞇的說到。
“哎呀!你就放心吧,我和何方還是一個院的,我是他一大爺,能虧待他嗎?”
車間主任聽到后,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何方看著笑瞇瞇的易中海,就知道這老同志要搞事情了,不安好心??!
肯定不會明著搞他,整個四車間一半都是他的徒子徒孫,暗地里搞點小動作,惡心一下他,會非常容易。
果然如此,何方剛來,就被易中海徒弟徐師傅給弄去制造一款最麻煩最重的零件了,還規(guī)定了兩個人量。
說是什么,技術(shù)升不上去,就是練的太少了,就得多練。
有著系統(tǒng)的加成,弄再麻煩的零件都很容易,但是重??!就搬物料都得用大力,別說還得轉(zhuǎn)著物料不斷的打磨了。
一上午把何方累的不輕,易中海就在哪喝事茶,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就是在說。
“跟我斗,你算老幾啊!老老實實的干活受罪吧。”
到了吃飯的時間,能休息一個小時了,何方拿著飯盒去食堂排隊打飯了。
人還真多??!上萬人都在一個食堂吃飯。
從人群中,何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人太多了看不太清楚,仔細(xì)一看。
就是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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