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皇子3
徐皇后口諭特許她們兩個(gè)不必在宮宴上相伴,可在皇城之中結(jié)伴游玩觀賞。
徐皇后的目的很明顯,娶孟家女者如同得半臂江山,嫁孟家子者同中宮之尊,這可不是虛話。
其余皇子被困在中宮,只能干瞧著兩人離開。
“我說今日孟家祖孫來,這皇后居然愿意讓皇子們都過來,原來是打的這個(gè)主意!”
一嬪妃站在柱子旁,看著這群人,眼中帶著不屑。
“婢子愚昧,不懂貴人之事!”
新晉嬪妃音貴人,原紅園女妓,皇帝的新寵,暫無子嗣,在皇帝出宮私房之時(shí)被皇帝相中,改頭換面,進(jìn)入皇城。
“不懂才能在這后宮活著!”女人之間的爭斗看似平靜,卻如同蒼河下面的暗涌,一個(gè)不小心就尸骨無存。
奈何這里的榮華富貴太耀眼,讓她不得不冒這個(gè)險(xiǎn)。
精致的護(hù)甲在她的纖長手指上,格外奪目。
沈如淮前面走著,四處張望,徐皇后讓他帶她賞宮中美景,不知是早就看慣還是太過于緊張,沈如淮竟然不知道說什么。
雖人看著溫文爾雅,除初見之時(shí)的舉止,無一處不妥,但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如同看牢籠里的獵物,讓人惴惴不安,有一種窒息之感。
“沈如琢,今日的宴會(huì)你也有膽子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p> “三哥生什么氣,左右不過是個(gè)父皇不喜歡的,在這皇城里碌碌無為至死就是了!”
是三皇子和五皇子,方才宮宴上見過,走近一看才見真人。
待到朱益走過去,才看到這一幕。
地上玄褐色衣衫有些單薄,少年蜷曲在地上,昨日剛下過湖水的身體,如今已經(jīng)是疲憊不堪。
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臉色毫無血色,全身發(fā)顫。
看到朱益的那一刻,兩人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被她聽去了多少。
像是不甘心一般,待到朱益走過去之時(shí),沈如琢的一只手還在四皇子的腳下碾壓。
“如禹,如南你們?cè)谧鍪裁?!?p> 沈如禹不甘心的挪動(dòng)腳底,下面的人悶聲吭了一聲,大抵是疼了。
沈如淮看了一眼地上之人,眼中帶著一絲掩飾。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何要懲罰這侍衛(wèi)!”
余光了看了一眼旁人的女郎,看面色照常,不知為何,他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朱益仔細(xì)的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人,他眉頭微皺,似乎很不舒服,劍眉星目,倒有一副帝王相。
“裝什么大尾巴狼,若不是你帶走了孟家姑娘,這質(zhì)子今日又怎么會(huì)被人帶到這里,讓眾皇子出氣!”
只是他兩個(gè)倒霉正巧讓他們撞見了而已。
“你說什么!”
沈如禹小聲嘟囔,在場(chǎng)的人聽的不真切,只有旁邊的沈如南悄悄的碰了他一下。
“二哥沒什么,這侍衛(wèi)剛剛手腳不干凈,所以我們想著要不要斷了他的手臂,趕出宮去!”
沈如南說著,沈如禹橫心一掃,就要?jiǎng)邮?,一個(gè)不被器重的皇子,連賤婢都不如,斷一只手臂,還能引的父皇注目兩眼,倒也是他的福氣。
沈如禹安慰著自己。
眼看著就要肢體分家。
“等一下!”
身后久久未開口女郎攔著了兩人的動(dòng)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