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她居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看見鬼
“誒,你不覺得奇怪嗎,社長?”此時一個粉色頭發(fā)的少女帶著墨鏡悠哉悠哉的躺在一個蹺蹺板上手里拿著一個手機(jī)正在與一個人通話——邱云。
“怎么了?”電話那頭的邱云問道。
“我剛才假裝路過在那邊裝了一個竊聽器,里面對話的內(nèi)容還蠻勁爆的?!?p> “說說看。”
“今天那個姑娘似乎是要去安樹他家里啊,你不覺得奇怪嗎?剛分完,就要干那種事情,什么人能想得出來???”少女不解的問道。
聽后,電話那旁傳來一陣笑聲,過了半分鐘后才停下來。
“你不會以為他倆真的分手吧?還有,你不會真的認(rèn)為安樹愛著她吧?真是有夠好笑的,兩個問題兒童在一起的原因,只是因為二人找到了‘共情’的感覺而已。當(dāng)然,能讓安樹這么做的原因指定不止這一個,也還有因為這個女孩的極端特殊原因,使得我都被牽扯進(jìn)其中,無法脫身?!?p> “而且,你這個人的思想怎么這么齷齪?。咳ニ依锞痛碇烊擞媱潌??要知道,他們彼此的關(guān)系:‘共生’,只有互補(bǔ)互足才能達(dá)到共生的效果。廖惴給了安樹減少痛苦的機(jī)會,安樹則是要給廖惴一直想要的東西——‘共情。’”電話那頭的邱云解釋道。
這位名叫——陸玲的女孩攤了攤手,說道:
“算了,太麻煩了,我不想摻和。不過,我有個東西想要驗證一下。”
“什么?”
“共情能力?!?p> 陸玲摘下眼鏡,隨后從蹺蹺板上下來,向安樹打招呼道:
“嘿!安樹!”
安樹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是陸玲。
安樹招了招手。
一旁的廖惴問道:
“這是誰?。俊?p> “哦,陸玲,故事社的一位社員?!卑矘浣忉屚戤吅螅酒鹕韽?qiáng)撐起笑容。
“這位誰啊?”陸玲明知故問的看向廖惴。
“廖惴,我的一位朋友。”
“嗯?什么朋友啊,女朋友吧?”陸玲反問道。
“可以這么說?!?p> “哦,那廖惴醬,交個朋友吧?”陸玲將手伸向廖惴。
廖惴緊緊地握住雙手,低著頭,不敢直視陸玲。
“哈哈,看來廖惴醬有些怕生呢,那有機(jī)會的下次見面咯。”說罷,陸玲將手轉(zhuǎn)向安樹。
“那安樹桑,握個手,道個別吧?”
安樹看著陸玲的手,搖了搖頭。
“你在別人女朋友面前搞這個,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吧?”安樹說道。
陸玲識趣的把手放下,隨后揮了揮手,說道:
“再見?!?p> 說罷,陸玲便離開了現(xiàn)場。
“怎么樣?”邱云的聲音稍顯低沉。
“你不是全聽見了嗎?還問我,那個女的也察覺到了吧。安樹嘛~他能變得好起來我自然是開心的咯,剩下的我就不管了?!标懥釋㈦娫拻鞌?。
“呵.....安樹啊,安樹,原來你已經(jīng)有朋友了啊.......但愿事情會好起來吧,可憐的女娃娃?!?p> 邱云將手機(jī)扔到一旁,然后用枕頭蓋住臉,逐漸消沉。
.........
“那個女的一直帶著手機(jī),不知跟誰通話呢?!笨吹疥懥嶙吆?,廖惴開口說道。
“嘖嘶~不知道她要干嘛,無所謂了,走吧。”
“嗯”
二人手牽著手回到了家中,這是廖惴幸福的時刻,如打開了一座山峰般,一陣陣秋風(fēng)迎面而來,吹的人喘不過氣,這種感覺......很好。
........
到了家中,安樹平常的打開家門,他似乎絲毫不在意家里有一只鬼,這種事情小貞子說一下就可以了吧。
安樹剛把鞋子脫掉,便聽到廖惴說:
“她是誰?。俊?p> 安樹微微一怔,然后還是抬頭看向她指的方向——小貞子。
“你能看見她?”安樹有些疑惑地問道。
“為什么不能???”
“因為她是鬼啊?!?p> “........”
小貞子似乎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便離開沙發(fā)想去迎接安樹,但卻看到了廖惴。
“安樹,她是誰???”小貞子指著廖惴問道。
“我的一個朋友.......”
“哦,她是能看見我嗎?”小貞子注意到了廖惴的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貌似是的.......”安樹只好認(rèn)清現(xiàn)實,答道。
“廖惴,這件事可能真的有那么些離譜,但是.........”安樹剛解釋到一半,廖惴便揮了揮手。
“只要展示一下她是不是鬼就可以了,雖然不排除你有什么怪癖......”廖惴盯著小貞子說道。
“貞子大人,靠你啦~”安樹說道。
廖惴對于這個所謂的“貞子大人”的昵稱并不感到奇怪,相反只會驗證他是個XP很怪的人。
“沒有鬼力.......”小貞子說道。
“額.......所以,廖惴事情是這樣的.......”安樹剛想解釋,廖惴便再次揮了揮手。
“我是安樹的女朋友,你是誰?”廖惴問向小貞子。
小貞子微微一愣,隨后看向安樹,然后將手一抬并將拳頭死死攥緊。
安樹在一瞬之間便騰空而起,被困在了空中。
“看來是咯,我信了。”廖惴說道。
廖惴對此非常平淡,并沒有太過驚奇,仿佛鬼這種東西就算出現(xiàn)了也不會對自己世界觀有多大影響一般。
“誒呦,貞子大人,我錯了?!卑矘淇嗫喟蟮?。
小貞子只好作罷,放下手臂,然后便回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安樹從半空中摔落下來,廖惴并沒有在意,只是一直盯著小貞子,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廖惴,你的感情怎么這么平淡啊~難道你見過鬼?”安樹摸著頭說道。
廖惴看了看自己的手,隨后答道:
“看過,我見過很多鬼。我相信你也見過別的鬼吧.......”
安樹沉默了,他自知這個所謂的“鬼”有很大可能不是安樹所說的那樣,但這話也必須接下去。
“是見過,但它們并沒有傷害我........”安樹站起身說道。
“呵.......”隨后廖惴便進(jìn)入了客廳。
安樹對此也是習(xí)以為常了,話題容易到達(dá)一個極端是常有的事。
安樹也是自然地走進(jìn)了客廳,廖惴則是從身上的書包里拿出了一個盒子隨后看向安樹。
“玩這個?!?p> “行啊,大富翁是嗎?”
“不,是進(jìn)階版。”
“行吧。”
如果通過這幾句對話真的很難發(fā)現(xiàn)廖惴是一個怎樣有問題的女孩。
一個喜歡桌游的女孩?安樹也想她變成那樣,這對于誰都是好的。
但,安樹在知道她的事后,便知道那只是一個幻想罷了。
廖惴很快就把桌游擺好了,不過安樹震驚的是這個大富翁是真的大,已經(jīng)把客廳的桌子鋪滿了。同時也震驚于這個大富翁上面居然有三個棋子。
“另一個是新增的內(nèi)容嗎?”安樹這樣想道。
“貞子.......你要玩嗎?”廖惴出奇的問道。
安樹瞪大著雙眼看著廖惴,現(xiàn)在安樹又震驚于廖惴居然會邀請別人來玩桌游了。
根據(jù)安樹一年的了解,邀請別人的選項的一般都是不存在的,因為安樹知道這個桌游不只是娛樂消遣一般簡單,更多的是填補(bǔ)內(nèi)心。
這絕非什么脫口而出的判斷,這一切都是致力于廖惴身上的事所判斷的,想要接受這一切很難,但必須承認(rèn),生活給廖惴所娛樂的時間并不多。
她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炸”。
能讓廖惴這些事的唯一原因只有一個:那是一個能填補(bǔ)她的人。
“小貞子?一個鬼誒,可能也是因為這吧........”安樹有些推斷不出廖惴的想法。
小貞子微微一怔,隨后抬頭看向廖惴。
“這是什么?”小貞子問道。
“大富翁。”
“不會玩。”
“我教你。”
如果小貞子真的能填補(bǔ)廖惴的內(nèi)心,那么安樹確實看不出來。
畢竟缺失了一個共情能力.......
“我就開始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