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遙,你給我閉嘴!”姜可研情急的怒吼。
她的嗓音很大,吸引了更多人注意這里。
溫知遙疑惑不解,滿臉好奇的問,“怎么了,你前表姐夫?qū)δ悴缓茫悴话褮獍l(fā)在他身上,來我這里耍脾氣,難道我的命就這么苦?都已經(jīng)把他讓給你了,現(xiàn)在還要受你的氣。”
溫知遙低垂著頭,情緒低落,儼然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早就對周云升放手了,但,姜可研既然來找她的麻煩,不給對方好好的上一課,恐怕以后對方都會覺的她好欺負。
思及此,溫知遙更加賣力的表演。
周圍的人對姜可研指指點點的。
溫知遙沖著姜可研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姜可研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溫知遙她竟然沖她露出了挑釁的笑。
簡直太過分了!
但,姜可研不敢停留太久,她很怕這件事被人拍了傳播到網(wǎng)上去。
“溫知遙,你夠狠!”姜可研直接抓起墨鏡戴了起來,低垂著頭落荒而逃。
溫知遙冷笑,姜可研也沒多厲害。
“溫小姐,你點的餐好了。”前臺開口道。
溫知遙收斂了心情,站起身去了吧臺將打包好的飯菜拿走。
“剛才那個是姜氏集團的大小姐姜可研吧?她怎么會跟溫知遙在一起?”孫艷好奇的開口。
李露露瞪她一眼,不滿的提醒著,“你耳朵剛剛?cè)ヂ糜瘟??你沒聽見嗎,她們互稱對方為表姐妹,是親戚關(guān)系,而且,因為一個男人關(guān)系鬧掰了。”
李露露吃了一塊牛排,對這件事并沒有產(chǎn)生多少震驚,她早就看出溫知遙身上帶著一股貴氣。
孫艷驚訝不已,沒想著這溫知遙的身份還挺特殊的。
發(fā)生在她身上的稀奇事也是出奇的多。
如果能夠跟溫知遙走的近一些,肯定吃瓜都吃不完。
“這件事的內(nèi)幕肯定很有趣,而且,我之前聽說,溫知遙親自宣布跟未婚夫解除訂婚,對方可是大名鼎鼎的周家少爺周云升,原來,是被表妹給攔截了,呵,男人啊,很多時候都喜歡圖個新鮮。”孫艷搖了搖頭。
對男人的期望又降低了。
李露露也覺得這其中一定牽扯很多。
像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李露露開口道,“對了,我記得之前周氏集團跟我們公司也有過合作,負責人周部長好像就是周云升,當時這個合同還是江總帶著溫知遙去談判的?!?p> 孫艷激動不已,真后悔早點沒有聽到這個風聲,要不然,她肯定要混過去偷聽一些消息。
也不用繼續(xù)留在這里猜測著他們?nèi)齻€人之間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
后悔已經(jīng)沒有用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
李露露對著身邊的人勾了勾手,孫艷識趣的湊上耳朵,李露露在她的耳邊耳語道,“我其實最近有看到周云升的車子出現(xiàn)在公司附近?!?p> 這個消息如同丟入水面的石頭,瞬間激起了陣陣漣漪。
孫艷立馬擺出了一副吃瓜的姿態(tài),“你說,他這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我想啊,應該是聽說溫知遙跟他解除訂婚之后,身邊有了更優(yōu)質(zhì)的男人,男人該死的占有欲作祟了,想要吃回頭草了,而且,最開始也是溫知遙先解除訂婚的?!?p> 兩個人仔細分析一番。
最后總結(jié)一個結(jié)果,周云升是心有不甘,所以才過來盯著溫知遙。
事情似乎變得更加有趣了。
“呵,男人,最開始對他用心的時候,他覺的處處受到了限制,覺的很煩,現(xiàn)在放手了,他反而不樂意了,希望溫知遙不要回頭,讓周云升后悔去吧。”孫艷開口道。
李露露反而跟她保持著不同的意見,道出了心聲,“我覺的周云升的條件也不錯,如果能夠跟這樣的男人結(jié)婚,以后吃喝不用愁了。”
孫艷搖了搖頭,并不覺的這就是好的結(jié)局。
“你難道沒有聽說那些身份懸殊的人結(jié)婚后的日子都很不和諧嗎?女的到了男人家里成為了免費保姆,男人在外面到處留情,這日子也沒你想象中那么好過的?!睂O艷還是想靠著自己的努力過上更好的生活。
李露露只是笑笑,并沒有因為孫艷的話而改變想法。
“這種事不是沒有,但,也有很多在一起后生活的很愉快的,反正,我以后一定要跟有錢人結(jié)婚。”李露露堅定自己的立場。
孫艷沒有強迫她改變想法,畢竟,每個人想法不同,接受的事情也不同。
“那祝你早日得償所愿?!睂O艷舉起了果汁。
李露露立馬舉起杯子跟對面的人碰了一下,道謝,“借你吉言,等我以后跟有錢人結(jié)婚了,一定請你喝喜酒。”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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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遙帶著午飯回到了公司,敲了敲江赦辦公室的門,房門打開,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手臂上一沉,整個人直接被拉進了房間里。
溫知遙心里一緊,不明白江赦這里在鬧哪樣。
“江總,你這……”溫知遙一臉懵。
“怎么去那么久?是遇到什么事了嗎?”江赦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衣服,他并沒有系上領(lǐng)帶,脖子處的襯衫紐扣解開了兩顆,露出好看的鎖骨,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肌肉線條。
他身上帶著好聞的沐浴露清香,特有的木質(zhì)雪松香讓人心曠神怡。
“碰到了一個不想見的人,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這家餐廳的飯菜很好吃,多虧有你的名字,我才能第一時間拿到餐?!?p> 溫知遙邊說邊將打包盒放在桌子上,將一雙筷子遞給了對面的人。
江赦接住了筷子,并沒有詢問那個人是誰。
能讓溫知遙討厭的人,無非就那幾個,隨便一猜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
吃完了飯,江赦神秘兮兮的走到了辦公桌前。
將一份合同放在桌子上,溫知遙疑惑的撿起合同,仔細的看了眼,震驚的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個合同怎么在你的手里?”
“其實,你之前不是借光頭哥的錢,是借我的錢,所以,這份合同當然會在我的手里。”江赦故作嚴肅,煞有其事的開口道。
溫知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