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東已經(jīng)昏迷了,想必這也是這么急把趙年找來的原因。
“你想干嘛,王八蛋,別動我爸!”
見到趙年的舉動,王蕭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治病?!壁w年靜靜吐出兩個字。
此話一出,眾人神色各異。
男人罵罵咧咧的沖了上來,“小子,你還想對我表叔干嘛,他要是有什么事,你十條狗命都不夠賠!”
就在男人的手,即將抓在趙年肩膀的時候,趙年突然一抖胳膊,從袖口中掉出一根銀針,插在了男人的腋下。
男人胳膊頓時垂了下來,動彈不得。
趙年看都沒看那家伙,從口袋里小心地掏出一袋銀針,在床邊鋪開。
“都給我安靜點,我和王先生有緣,那我就替他診治一番。”
男人聞言頓時激動了起來,諷刺道:“你算是什么東西?今天來了好多專家會診都沒辦法,我老師來了才知道是中毒,他可是華夏頂級醫(yī)學教授,都沒辦法,你一個毛頭小,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說治???”
老教授聞言,也一臉鄙夷,“就是,這毒很難發(fā)現(xiàn),更別提醫(yī)治了,簡直荒謬,你這是在侮辱醫(yī)學!”
“恐怕,只有龍圣才有辦法。”
青年也跟著附和,“是啊,我已經(jīng)在請龍圣了,可他在國外,回來可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說著,他瞇著眼看像趙年,“至于你,敢害我們家的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趙年白了這人一眼,“這毒,恐怕下毒的人都不會治,要不你來?”
男人看向旁邊的老教授,后者點了點頭,的確,這毒是沒有解藥的。
男人一聲冷哼,“你的意思是你能治了,那你給我治,治不好,我把你的雙腿廢了,讓你爬著出去!”
趙年冷笑了下,“那咱們就賭賭,我治好了,你給我跪下學狗叫!”
不服?那就試試!
說罷,他抽出一根銀針,沖著王東的人中扎了過去啊。
接著二話不說又是一根銀針,對著天池穴扎去。
只見趙年一根根的抽出銀針,速度極快,落針又非常穩(wěn),好像機械一般精準。
甚至隱約的,可以聽到針在空中破風的呼嘯聲。
這出神入化的手法,也讓眾人驚呆,一時間竟然忘了阻止和質(zhì)疑。
趙年心無旁騖的落針,一直到十八根銀針落下,這才作罷。
每一根銀針,趙年都注入了真氣,隨著經(jīng)脈疏通,王東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一時間讓人嘖嘖稱奇。
就在趙年又把銀針,陸續(xù)收回的時候,只聽撲哧一聲,王東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頓時四周,一陣嘩然。
男人直接沖了過來,“媽的,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說著,用另一只能動的手,上來抓住趙年的衣領(lǐng)。
周圍更多的王家親屬,還有傭人沖了過來。
“咳咳,王軒,松開他!”
只聽一聲底喝,在一眾驚訝的目光之中,王東竟然緩緩坐了起來。
他看向趙年,露出感激的神色,“多虧小神醫(yī)出手相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只有趙年面不改色,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這,這怎么可能,就扎個針?我看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王軒在一旁,難以置信的嘀咕著。
“閉嘴!”
一旁的老教授,頓時一聲怒斥。
“扎個針,說的這么輕松,要不你來?”
被自己老師訓(xùn)斥,王軒低下了頭,雖然不服氣,但也確實沒辦法。
老教授驚訝的看向趙年,驚嘆道:“對不起了小友,之前是我眼拙,你確實更有本事!”
趙年稍稍頷首,根本沒把對方當回事。
王東看向趙年,唏噓的說道:“之前我真的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是你救了我,我王東是知恩圖報的人,小蕭,咱們新建的別墅,1號房,就贈給這位先生!”
王東也起了拉攏的心思,這個感謝非常貴重。
在旁邊已經(jīng)傻眼了的王蕭,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她難以置信的看向趙年,又見到父親催促的眼光,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鑰匙,找到了1號房。
“給,給你?!?p> 她神色復(fù)雜的看向趙年,想到之前對他說的話,不僅有些尷尬。
看著那價值上千萬的別墅,趙年面色平靜。
他沒有接鑰匙,而是看向王東的方向。
“王先生,救你,是因為我以前聽說過你的人品,您就權(quán)當是好人有好報。”
“您怎么中毒的我不清楚,但應(yīng)該是從飲食上面,至于感謝的話,就不必了。”
說罷,趙年拱了拱手,沒有半分留戀的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