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看啥,下一個就是你!”
李狗蛋又狠狠地給了李老漢幾拳,確保他死了之后,隨手抄起一個拳頭大小的碎石,朝陳師走來
“我在看一個死人罷了”
“嗯?噗哈哈哈”
這一番不著邊際的話,屬實(shí)給李狗蛋逗笑了,看看他那慘樣
“本來想給你蓋一個好墓的,既然你這么說的話……”
不過幾秒的功夫,李狗蛋已經(jīng)來到陳師身邊,獰笑著,將石頭舉過頭頂,瞄準(zhǔn)腦袋,就是狠狠的砸下去
“咻!”
碎石裂開變成了兩半,一根細(xì)微到肉眼不可見的銀針,筆直的刺入李狗蛋的眉心
他看到了,數(shù)不盡的財富,名譽(yù)和美人在向他招手,懷著滿腔的抱負(fù),他離開了這座生他養(yǎng)他的城市,找李老漢做伴去了
陳師吃力的推開倒在他身上,死不瞑目,滿臉滿足的李狗蛋
“順風(fēng)車沒了,我布置的后手也沒有反應(yīng),難道是距離太遠(yuǎn)的緣故?”
他此時還不知道,只有他一人穿越了過來
陳師喃喃自語,拖著受傷的斷腿尋找一切可利用的事物,最后他找到了一根樹棍,略微做了一點(diǎn)小改動之后,充當(dāng)著他臨時的拐杖,剛想動身,回頭望了一眼李狗蛋,隨即想到了些什么
扒光了他的衣服,隨便找了個地方埋了,再將自己衣物上的寶石全部摳了下來,放在口袋里面,以備不時之需
做完這一切,他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這個小山坡,穿過農(nóng)田來到了附近的大道上
撕鳴的馬車聲,來來往往的行人,無不透露著臨陽城的繁榮,看著從農(nóng)田里走出來的陳師,只有少部分人駐足,同熟悉之人竊竊私語著什么,
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方打斗上
“飛犬,今日你插翅難逃,速速將她的下落告知我等,我可以留你一條狗命”
“我呸!一群狗也配和我談條件?還有,老子叫飛狼!”
一群打扮似侍衛(wèi)模樣的人,正手持著長刀,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將自稱飛狼的少年團(tuán)團(tuán)圍住,時不時從刁鉆的角度,給他來上一刀,不過都被他用刀防了下來,此消彼長之下,少年身上已然布滿了道道刀傷,沒過一會兒,便成了一個血人
陳師本不想管這破爛事,卻不曾想那少年靠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突出重圍,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他身邊,一腳把他的拐杖踢飛,將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
陳師心想,一把年紀(jì)了,這種戲碼他再熟悉不過了,仿佛又回到了年輕時的崢嶸歲月
可現(xiàn)在不是回憶的時候,這個距離,饒是他,一不小心可能也會成為這個“血人”的刀下亡魂
這時,貌似是那群侍衛(wèi)的頭頭發(fā)話道
“飛犬,你以為靠著一個無辜之人就能全身而退?”
“司徒狗,你們家小姐的脾氣你是最清楚了,要是讓她知道這次行動死了一個貧民的話……哼哼”
“住口!一個殺人犯也敢妄自議論我家小姐?”
頭頭手持長刀,步伐穩(wěn)健,朝血人走來
“站?。∧阍僮咭徊?,就休怪我對他不客氣了!”
刀口離陳師脖頸又更近了一分
“你不要沖動!只要你交出小姐的好友,我們立馬送上黃金千兩!保你后半輩子無憂!”
聽到這,周圍的吃瓜群眾,不禁議論紛紛起來
“黃金千兩??!那足矣到城中最有名的飯館,飄香館里吃上他個十天十夜了!”
“你個吃貨!我要是有這閑錢,那不得把白芷樓的妹子都叫上,來她個雙宿雙飛!嘿嘿嘿”
“滾滾滾!買房才是最要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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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動的小棉襖
有人看的話吱個聲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