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夏臣:把繪梨衣借我玩幾天唄?
“我知道這很冒昧,但還是請夏君可以為蛇岐八家隱瞞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一切?!?p> 源稚生向夏臣深深地鞠了一躬,神情懇切。
于公,如果夏臣將風(fēng)間琉璃的事情上報,那么哪怕蛇岐八家對日本的掌控再深,卡塞爾學(xué)院終歸還是能查到些蛛絲馬跡的。
至少“皇”與“鬼”絕不會再是秘密。
“皇”的存在會令卡塞爾學(xué)院以及其背后的秘黨感到不安,意識到蛇岐八家的野心,而“鬼”的存在則給了卡塞爾學(xué)院以及其背后的秘黨一個合適的理由派遣大量人員進(jìn)入日本。
還有什么理由比消滅這群血統(tǒng)有問題的高危混血種更合適呢?
屆時,憑卡塞爾學(xué)院的力量,白王的事情必然也無法隱瞞多久,那他們將失去一切翻盤的機(jī)會,蛇岐八家將變回1946年后的那個由卡塞爾學(xué)院近乎完全掌控的蛇岐八家。
于私,他并不想別人插手他和弟弟之間的事情。
他想親手和稚女來個了斷,將他們過往的一切恩怨,由他親手?jǐn)財啵?p> 所以,身為蛇岐八家的少主,他才如此卑微地請求夏臣。
夏臣冷冷地笑了笑,笑聲中全是嘲諷之意。
“尊貴的少主殿下呀……”夏臣淡淡地吐出冰冷無情的文字,“在今天之前我們只見了兩次面,第一次見面你就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第二次見面你又軟禁我七天,我憑什么要為了與我關(guān)系并不友好的你背叛學(xué)院,答應(yīng)你這種不合理的要求?”
源稚生點了點頭,他也早就知道夏臣答應(yīng)這件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既然夏臣沒有直接了當(dāng)?shù)木芙^,那就說明這件事并非是不可商量的。
“那要如何才能讓夏君接受這樣冒昧的請求?”
“我聽說你在卡塞爾學(xué)院進(jìn)修的時候《漢學(xué)》這一門課的成績是滿分,那么你應(yīng)該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忍不住搖了搖頭,似乎在感慨源稚生的不上道。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將欲取之,必先與之。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總要為之付出些什么?!?p> 源稚生點了點頭,從風(fēng)衣內(nèi)側(cè)的口袋中取出一張紋著“龍膽紋”的黑色信用卡:“持有這張卡,夏君可以在日本的任何地方暢行無阻,并且可以用這張卡在全世界的任何地方使用,沒有金額限度,蛇岐八家將為您的所有消費買單?!?p> 夏臣接過這張黑卡,面色古怪地看著源稚生,他注視著源稚生的眼睛,一臉狐疑地盯著他:“你用這玩意來收買我?我的導(dǎo)師施耐德可是執(zhí)行部的部長,是我最為敬愛的師長,你不知道嗎?”
“那夏君的意思是?”
“得加錢!”(PS1)
夏臣用了一個華夏古裝電影的梗和這位蛇岐八家的少主開了個玩笑,不過很不巧,這位黑道少主也看過這部電影,面色有些慍怒,甚至還點亮了黃金瞳。
屬于“皇”的威壓擴(kuò)散在這間病房內(nèi),如果是常人已經(jīng)跪了下去,但夏臣依舊無動于衷。
“夏君,這種時候我不是很喜歡你開玩笑?!?p> 夏臣的面色一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同樣點燃了黃金瞳,強(qiáng)硬地與源稚生對視著:“是你先和我開玩笑的?!?p> “使用這張卡意味著什么,身為蛇岐八家的少主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
如果換做常人,也許真的傻乎乎地接過這張卡了,但夏臣又不是那種什么夜不懂的小白。
他看著當(dāng)年的耶夢加得跟別的龍玩心機(jī)的時候,日本這個島國上有沒有人都還是兩說,畢竟別說秦始皇了,就連三皇五帝的老祖宗也不得不臣服于龍族的力量之下。
至于蛇岐八家的算計,使用這張黑卡意味著夏臣和日本分部從此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因為這張卡不僅沒有限額,而且還印上了蛇岐八家內(nèi)三家源家家紋,未來還有可能是代表蛇岐八家大家長的印記。
在蛇岐八家還沒有正式反叛的時候,大家自然相安無事,秘黨和卡塞爾學(xué)院哪怕有所懷疑也不會怎樣。而一旦蛇岐八家公然反叛宣布獨立,那么夏臣第一個就會被秘黨請去喝茶,享受監(jiān)禁審查一條龍服務(wù),最好的結(jié)局是被切除腦葉變成白癡,然后送到秘黨的某個無人島天天在島上和海龜一起曬太陽。
源稚生一怔,心道這樣的小手段果然不管用。
其實他是打心底反對用這種小手段的,無論夏臣會不會上套,用這樣的方法來坑害一個剛剛救下夜叉的人,終歸是不義的行為。
可男人要做的事情,跟恩義無關(guān)。男人要做一件事的理由,也必然重于恩義這件小事。
這是為了蛇岐八家,為了大義,他只能選擇犧牲小義,去做這樣一件不義之事。
說起來,也真是可笑啊,十五歲加入執(zhí)行局的他就開始借著各種看似大義的名分去做著各種不義的惡事。
源稚生在心里自嘲,如果十五歲那個曾自詡正義伙伴源稚生看見現(xiàn)在這個蛇岐八家少主源稚生,估計眼里滿是厭惡吧,甚至?xí)θ滩蛔ξ磥淼淖约寒a(chǎn)生殺意。
“第一個方案只是一個提議罷了,我還有第二個方案。”
源稚生從腰間解下了一柄刀,夏臣這才注意到今天源稚生的腰間竟然佩戴了三柄刀。
源稚生將那柄古樸的長刀解下,放在桌子上,推向夏臣:“這柄刀名為‘鬼切’,與我的蜘蛛切和童子切同為源家代代相傳的煉金寶刀?!?p> “夏君你的刀已經(jīng)瀕臨破碎,一位強(qiáng)者不應(yīng)該沒有一柄足以匹配得上他實力的煉金刀具,所以我愿意用這樣一柄寶刀換取夏君的承諾?!?p> 夏臣看向這柄“鬼切”,將手握在刀柄上,他能感受到這柄刀斬殺過多少因為龍血而墮落的“惡鬼”,還有刀內(nèi)自帶的煉金領(lǐng)域,這絕對是一柄比犬山賀的鬼丸國綱還要堅韌強(qiáng)大的煉金刀具,完全能夠承擔(dān)使用九階“剎那”時的壓力。
但夏臣沒有接受,而是搖了搖頭,將“鬼切”推了回去。
“煉金刀具學(xué)院已經(jīng)幫我物色好了,只是因為那玩意似乎是件老古董,所以需要裝備部稍稍維護(hù)一下,這兩天應(yīng)該就能到手?!?p> “那夏君究竟想要什么?”源稚生不解。
夏臣指向了一旁正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看《機(jī)動戰(zhàn)士》的繪梨衣,玩味地一笑。
“把繪梨衣借我玩幾天唄?”
(狗頭保命,僅僅是玩梗)
(2156字)
一覺睡到下午醒
PS1:《繡春刀》是2014年拍的,書中時間線是2008年,劇情需要,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