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往事
他真不敢讓上杉越貿(mào)然回去,先不說蛇岐八家還聽不聽他的,就算是聽他的,不說能不能給他們兩個宰了,要是讓他們跑了躲了起來,那再找到他們的難度就更大了,明面上的敵人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躲在暗處,時不時給你來一刀的。
將自己的擔(dān)憂給上杉越說了之后,上杉越將刀扔到了床上,說道“那怎么辦?”
這一下將慕文問住了,他記得最后卡塞爾在霓虹執(zhí)行任務(wù),但蛇岐八家背刺了卡塞爾,導(dǎo)致雙方全面開戰(zhàn)。
“我加入了卡塞爾學(xué)院?!蹦轿恼f道。
“你怎么加入了卡塞爾學(xué)院?。俊鄙仙荚揭苫蟮膯柕?。
慕文又將后面的事情說了出來,再說道昂熱親自招收他的時候,上杉越不由得啐了一聲,“這個混蛋果然喜歡到處坑蒙拐騙?!?p> “據(jù)我所知,蛇岐八家成為霓虹分部之后一直和卡塞爾學(xué)院面和心不和,這種情況已經(jīng)快到明面上了,到時候就是機會?!蹦轿臎]有搭理上杉越繼續(xù)說。
“你的意思是等蛇岐八家和卡塞爾開戰(zhàn)了,然后我在出手,趁著蛇岐八家外患的時候,拉攏一批內(nèi)部的人,從而將王將和那個什么橘政宗一網(wǎng)打盡?”上杉越雖然曾經(jīng)是個超級種馬,但身為超級混血種他的智商一直是在線的
“是的,不過這需要你等,而且找到蛇岐八家內(nèi)部可靠的人?!蹦轿恼f道。
“那我也不能一直等下去?”上杉越說道。
“三年最多三年的時間,卡塞爾和蛇岐八家必有一戰(zhàn)?!蹦轿臄蒯斀罔F的說道。
“三年嗎?沒問題,幾十年我都等了下來,最后三年又如何。”上杉越說道“至于說內(nèi)部可靠的人不用著,有一個人絕對會支持我的。”
看著上杉越自信的神色,慕文也沒有再問,現(xiàn)在問沒什么用,等到了那一天一切都清晰明了了。
上杉越又跟慕文商量了一些具體的事情布局后,從柜子中拿出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將兩個杯子倒?jié)M酒之后,說道
“陪我喝點酒。”
慕文沒有說話,而是從廚子里端出來了一疊花生米,二人沒有說話,兩杯中的酒喝了完,又倒了一杯酒。
“你知道嗎?其實你剛見到我的時候,為什么我要揍你嗎?”上杉越說道。
慕文搖了搖頭,這個他還真不知道,于是說道“總該不會覺得我比你帥,所以要揍我吧?”
“不是因為你帥,但卻是是因為你這張臉,你的模樣和你爺爺很像,也就是我的姨夫,而我曾經(jīng)被他揍得很慘,所以一看到你的臉我就很來氣,就想著先揍你再說別的,只是沒想到你實力不錯,有你們老慕家的樣子?!鄙仙荚秸f道。
淦!我就知道,慕文想到,他就想知道他爺爺當(dāng)初到底都干過什么事情,別等他那天去卡塞爾了,迎接他的不是熱情的學(xué)姐和學(xué)妹們,而是一個個拳頭。
“我爺爺當(dāng)年到底都干了什么?”慕文問道。
“你爺爺當(dāng)年干的事情可不少,尤其是歐洲那邊是秘黨的天下,用你爺爺?shù)脑捤焐褪撬奶幦堑湹娜?,那些大大小小的混血種家族可沒少在他手中吃虧,而卡塞爾就是秘黨支持成立的。”上杉越說道。
“淦!那我到了卡塞爾不會被人尋仇吧?”慕文扶額說道,別人的爺爺那是各種留遺產(chǎn),給十個億讓自己孫子揮霍,揮霍完才能繼承百億家產(chǎn),自己呢?自己爺爺給你留了一大堆仇家,生怕自己的孫子過得好了。
“不會,當(dāng)初蹦跶的高的都被你爺爺當(dāng)初處理干凈了,當(dāng)然可能也有漏網(wǎng)之魚,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但你也要小心點,秘黨那群人可不是什么好鳥?!鄙仙荚秸f道。
“我明白了,你能給我說說我爺爺當(dāng)初都干了什么嗎?”慕文問道。
上杉越看著慕文點了點頭,后輩對長輩當(dāng)年光輝歲月好奇這很正常,但慕文想知道是自己爺爺當(dāng)初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得罪了這么多人,到時候有人找上門了,他也能知道原因。
“我并不是在霓虹長大的,我對你爺爺?shù)挠∠笫菑挠浭乱詠淼?4歲的時候,之后我跟著本家的神官回到了霓虹繼承了皇位,在此期間,你爺爺在巴黎的日子也很少,但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和小姨回到巴黎看望我和我的母親?!鄙仙荚胶戎蒲壑虚W著回憶的光芒緩緩的說道
“我從記事以來,你爺爺給我的印象便是無所不能,強大,沒有任何人或者東西阻擋他的前進(jìn)的步伐,他做事從來都是從容淡定,我第一次見到你爺爺是我六歲的時候,我當(dāng)時還是一個被修道院收養(yǎng)的孤兒,在教會學(xué)院讀書,那時候我喜歡在巴黎的街頭狂奔,當(dāng)時亞裔在歐洲還是被歧視的,哪怕是在巴黎也一樣,一些當(dāng)?shù)赜绣X人的男孩經(jīng)常會來欺負(fù)像我這樣的孤兒,當(dāng)時我也沒有覺醒血統(tǒng),加上他們帶著保鏢,很快我就被一幫子人堵在了巷子里,就在我認(rèn)栽準(zhǔn)備挨揍的時候,你爺爺出來了,幾個保鏢眨眼睛就被打暈了,那些孩子也就跑了。
正當(dāng)我感激的好奇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像是紳士一樣的人時,他說話了
“這就是大姐家的孩子嗎?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啊?!?p> 然后一個女人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那雙烏黑的眼睛像是柔水一般滿是心疼的看著我,那一刻我感覺到自己像是被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東西包裹著,有些難為情的低下頭了。
“你是上杉越吧,我是你的小姨陳璇雅,你應(yīng)該聽你的母親說過我?!?p> 小姨再問我的時候,我當(dāng)時很茫然,因為我的母親很少跟我提家里的事情,然后我?guī)е麄兓氐搅私虝W(xué)校,跟修女說有人找陳嬤嬤,你知道嗎?
媽媽是個孤女,從小就在教會學(xué)校長大,作為一個無依無靠的未婚女人,撫養(yǎng)孩子太艱辛了,迫不得已,她隱瞞了自己有孩子的事,回天主會發(fā)了永愿,成了一名終生的修女。有了教會的支持,我也順利地進(jìn)了育嬰堂,接著升入教會學(xué)校?!?p> 聽到上杉越說道這里,慕文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么,看來他的大姨奶奶并沒有告訴上杉越真實的情況,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出來。
“我媽媽見到了小姨和姨夫,他們很開心的在一起聊天,但沒有絲毫的提我,我知道媽媽不能說我,她需要忍受的比我更多,自己的兒子就在眼前,自己卻不能相認(rèn),甚至不能看我,這無疑是對一個母親最殘忍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