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戲,最初是形容只有一個人的演出,到了后來,這個詞兒演變成了一個人的行動,事情由一個人來做。
看戲我可,但是一個人的獨角戲我是真的不想自己來做這個主演,蹲在烈陽高照的車廂側(cè)面背陰處,蘇彥章盯著這碗酸辣口的滿是冰塊兒的蜂蜜大冷面,上面的黃瓜西紅柿都是冷鮮的,或者說是有挺多有很多都帶了凍。
但是這還真的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最令他不能接受的是沒有同類的那種感覺,在加上那種極端的天氣,他就跟那被點燃的爆竹似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在中午突破了四十五度。要是再熱的話,那可就……
他要炸了。
“你真的很熱嗎?”小慫包很是不理解的看著蘇彥章,他表示,他根本就不熱啊。
“你不熱嗎?你不熱你見天兒的鬧熱,見天兒的在那兒和我要冰糕和冷飲的?甚至連見到了一些冷飲店之類的標記,商店啥的你都要我快過去給你拿冷飲啥的,我還以為你多怕熱呢。”
“我不怕熱啊,你見過水質(zhì)怕熱的嗎,我的本質(zhì)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水做成的,翻騰而開的水可是比這個高了不止一點半點兒的哦?!毙Z包說的理直氣壯:“不過話說回來,你可以去我的大腕里,撈出來一個冰藍色的那朵花兒,你給掛在衣服上,這樣的話你多少可以涼爽一點兒,那是我分泌出來的冰涼因子?!?p> 那還等啥,片刻之后,他的手里多了一個冰藍色的蓮花,對著小慫包說道:“這個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
“幫我把它給變換一個形態(tài),這樣的一個花兒實在是沒有地兒放它。”然后那冰藍色就在小慫包吃冰頭也不抬中變成了一個冰藍色的寬邊鐲子,仿若是玉鐲一般的品質(zhì),花邊兒還是那冰藍色蓮花、
看著跟蓮花兒過不去今兒的小慫包,他想起來那水里還有另外的幾個顏色,想到了之后他也就問道:“小慫包,我問你啊,那其他的顏色呢,跟這個也是一樣的嗎?”
“一樣的啊,都是我吃進去的因子,紅色的是火,黃色的是土,白色的是光明,黑色的是黑暗,好幾個顏色呢?!?p> “都給我弄上面兒?!碧K彥章可硬氣的說到
小慫包嘴里的冰棍兒都不香甜了啊,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已經(jīng)生龍活虎的蘇彥章,后悔自己干嘛那么嘴快啊,結(jié)果自己千般努力萬般難的又有了點家底兒,居然就被這個貨給我坑了啊,他個倒霉催的啊,居然這么坑我,委屈巴巴的念叨著坑他,可坑死他了的話中,蘇彥章的那個冰藍色的桌子上多了幾條異樣的顏色,彩色間,游動著黑白色的游龍。
挺好看的,這個審美。
他就應(yīng)該讓他在這個酷暑里面廢著,他干嘛要把冰晶給他啊,就應(yīng)該讓他成為這個廢廢里面的小廢廢。咬著米粒大小的后槽牙,從零食堆里拿出來一個一包小零食,咬牙切齒的啃著,豆大的眼珠兒就那么死死地盯著他,看著那個架勢,似乎是已經(jīng)把那個當成了開車的蘇彥章。
而得了利潤的蘇彥章,卻是半點兒沒有在意,他就那么哼哼著小曲兒在那兒開著車。
孤島日記
【六月二十三,天氣晴轉(zhuǎn)陰。
今天,發(fā)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昨兒還是熱的夠嗆,熱的我這幾日都沒有好好兒的吃上一口東西,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一朝入夏,眨眼就冬,這原來是真的,沒有一點點的防備和準備,在一夜醒來的時候,我愕然的發(fā)現(xiàn),窗外的世界,已經(jīng)是一片冰天雪地,倒不是有多少的積雪,但是卻也足夠我驚訝了。
這究竟是怎么了?!?p> 【六月二十四,天氣冷
昨天趕路到一半不敢動了,太滑了,我打算要拋棄車子,反正一切都可以放進了空間里面,但是過冬的衣服都讓我放在哪兒來著。太冷了,在車上再待一天,明天,準備好了厚實的衣服,我就出發(fā)。帶著不知道冷暖的小慫包出發(fā)。
極端的變化,究竟是誰操控的?】
【六月二十五,天氣爆炸冷,還下了大雪
羽絨服以前我嫌棄厚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居然是暖和的了,但是我發(fā)現(xiàn),真的離開了汽車之后,我好想更加的不知道是到了哪兒,四周也沒有什么標志性的建筑物,只能看出來,這里已經(jīng)是脫離了城市的范圍,至于是哪里,我不知道,也和我之前的了解到的不是一個地方,這個,我能肯定。
迷路,未知,大雪?!?p> 【六月二十五,天氣大雪。
太冷了,我決定安營扎寨,在一個難得的小破旅館里,這里居然還是燃燒煤爐子的地方,不過這也算是幫了我吧。
好在我是從農(nóng)村的家里長大的,會點爐子,也會用爐子來煮面之類的。這次的變化要么是我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找不到北了。要么便是我的那一種異樣的感覺成真了。
我應(yīng)該是被什么人給操控了。就是不知道哪個人是誰。
操控,變化,該怎么解開。又為什么要找到我?!?p> 走了一天多,腿已經(jīng)開始酸麻了,坐在點著了的火爐旁,思緒則是越來越亂,火鍋的咕嚕咕嚕的香氣傳來,但是卻換不回我混亂的思緒,一直到小慫包在那兒敲擊著飯碗叫他的聲音給叫醒了,他抬起頭看過去:“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當然是飯熟了啊,這個再煮下去我都怕會煮老了,不好吃啦?!?p> “啊,對不起啊,我忘記了,來,開始吃吧。下次有著事情,你就先吃,反正你的飯量大,要吃的東西很多的?!?p> “你在想什么,為什么走神的這么嚴重?”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是覺得……”蘇彥章看著翻滾的湯鍋糾結(jié)著那個用詞兒:“就是覺得不知道這個事情什么時候是一個頭兒?!?p> “與不知道的事情做無理的糾纏,我說你是不是傻?哪里有吃飯香哦,來小蘇子,給我調(diào)一碗醬汁,我要麻醬的那種,還有蒜米和辣椒油的那個,我要紅油,那個香?!?p> 看著明顯好像是知道什么,但是卻堅決不說模樣的小慫包,蘇彥章不著痕跡的站起來,他走到了一旁放著調(diào)料的一個個瓶子那兒,開始給它調(diào)料汁。
算計就必定會有所圖,只要是有所圖,便會露出來馬腳。而他要做的,就只是要等著,等著這個下棋的人露出來馬腳就好了。
不過他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這個人呢應(yīng)該是沒有要怎么坑害他的心思,只是要利用他,并且這個小東西,也絕對沒有他想的那么單純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