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元年二月九日,宋金再次和談。
宋欽宗看到這個結(jié)果,自以為是最滿意的。于是連忙答應了。
二月十日,宋欽宗更換人質(zhì),換回了趙構(gòu)和張邦昌。
而這些,還遠遠不夠。
看似表面上宋朝危機解除了,實際上,靖康之恥的噩夢,這個時候才剛剛開始。
為了籌備齊金人索要的天價物資,宋欽宗在一天之內(nèi)把汴梁城攪了個天翻地覆。
帶著對伏闕上書被逼宮的憤怒,宋徽宗對他的壓迫他無力反抗,權(quán)臣的詰難他無法回擊,這個傀儡天子開始把他手中僅有的權(quán)力之劍,伸向了大宋百姓。
籌備巨額物資,皇帝以身作則出血,而他也開始了自己對宋徽宗、權(quán)臣、民眾的報復。
首先,宋欽宗派人去找宋徽宗說明事實,隨后開始公開拍賣天子的衣服、車馬、宗廟祭具、六宮官府器皿等,賣出了三十萬兩黃金、八百萬兩白銀。
其次,宋欽宗借著這個機會,對昔日宋徽宗手下的奸臣實施報復性打擊。
他命人把蔡京、童貫、梁師成、高俅等人及其家屬的的家抄了,家產(chǎn)全部充公。理由自然是籌備賠款。
隨后又派人把京城名妓如李師師、趙元奴等人的家抄了,家產(chǎn)全部充公;把內(nèi)侍們曾經(jīng)所得的賞賜收回;就這樣又搜出了二十多萬兩黃金、四百多萬兩白銀;
第三,搜刮在京的全體軍民,欽宗下令,命令這些人把錢交到有司衙門,過期不交的斬首,允許家屬、奴婢舉報。
就這樣,整個開封城被搜刮一空了,特別是平民更是凄慘。
現(xiàn)在,宋徽宗、奸臣、起義反抗的庶民,所有人都被宋欽宗給搜刮了一遍,沒有人再敢不把他趙恒當回事情。
看著眾人苦不堪言,吃夠了癟,趙恒志得意滿,精神百倍。
十一日后,金軍帶著勒索到的金銀引兵北去,開封被圍了近四十日后,終于解圍。
但是當康王趙構(gòu)出了金人大營,他并沒有想著回去汴梁。
嬴政來時雖然沒有帶一人一馬,可是別忘了,趙構(gòu)之前可是喜歡習武啊。他的身邊總是陪著不少武士。
金人一撤軍,趙構(gòu)的小弟們立刻就出來迎接他。
他們出城奔策,親自迎接康王趙構(gòu)這個大功臣。
見到這些小弟們,嬴政卻并不急著回開封城。
因為趙構(gòu)的皇帝劇本里,趙構(gòu)本來就是在靖康之變中撿漏當皇帝。
現(xiàn)在嬴政要開始利用劇本里的時機,開始準備他的大業(yè)。
對于嬴政來說,撿漏當皇帝遠遠沒有挑戰(zhàn)性,非但如此,靖康之變會讓宋朝元氣大傷,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嬴政想要強宋,就會變得很困難。
朕敗家可以!
趙佶、趙恒敗家就不行。
嬴政仔細研究了宋高宗的皇帝劇本,要破局,就要看接下來這十個月了。
“我不想回開封城了,我想借著這個機會,向官家討要賞錢,從此以后在揚州逍遙?!?p> 眾人聽了,都陷入愕然。
負責接送趙構(gòu)的使者鄭望之問道:“殿下這是怎么了?不回開封,要去揚州。”
可別忘了,康王趙構(gòu)身邊還有個丞相張邦昌呢。
張邦昌聽了這話,也納悶起來。“康王不肯回開封,可是有什么原因?”
嬴政并不回答。
但是宋人使者鄭望之聽到這句話,但他請教緣由,嬴政卻道:“金人貪得無厭。這一次攻打我大宋,要的是三鎮(zhèn)。金人把太原劫掠一空,占領太原。這一次要三鎮(zhèn),為的是有屏障以保障這些失地?!?p> “三鎮(zhèn)沒有到手,卻用千萬金銀交換。金銀很快就可以花完,等到他們揮霍一空完畢,又會回來攻打我大宋。我想到時候,官家又會派我前去議和。我們雖然國號大宋,可是到底是漢人,炎黃骨血。丟臉的事情,做一次也就可以了,我可不想做第二次?!?p> 趙構(gòu)言罷,眾人都陷入沉默。
嬴政觀察這位使者鄭望之已經(jīng)很久了,這個人人脈很廣,他要重新稱帝,這個人對他有用。
這么一番話下來,這位使者便吞了吞喉哽。
“其實現(xiàn)在的汴梁……”
張邦昌看著趙構(gòu),此時他覺得這小子很有骨氣。他拍了拍趙構(gòu)的肩膀。
“康王殿下,這一回,你我也算是莫逆之交了?!?p> 兩人被迫患難與共,嬴政對此沒什么感覺,但是怕死的張邦昌卻把宋徽宗的骨血趙構(gòu)當做救命稻草。
他心里已經(jīng)和趙構(gòu)有了眸中共患難的默契。
嬴政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一本正經(jīng)的道,“沒有丞相,這些日子我肯定扛不住的?!?p> 張邦昌捋捋胡須,“哪里哪里。只是今日的話,我做主,只當做沒有聽見。你既然要去揚州,我可以親自為你說情。只是你要給我個理由?!?p> 魚兒這就上鉤了。
嬴政自然欣喜,“我只是想去揚州散散心。”
“散心?就為這個?”皇帝制度延續(xù)了千年之久,到了宋朝這一代,已經(jīng)是武將、文臣、藩王都要防范了。
只是趙構(gòu)這種,還屬于特殊情形。他沒有實權(quán),去的又不是自己的封地,他想要干什么?
游山玩水這種鬼話,小孩子才相信。
趙構(gòu)有意拉著張邦昌說悄悄話,他自然貼過去,“一山不容二虎,金人危局已經(jīng)解開,但是我們朝中內(nèi)部兩虎共斗才剛剛開始。我們那位官家,一向不喜歡我。我若是回去,可不是去當他的受氣包嗎?我只是個有名無實的皇子啊,還是讓我出去暫避一時吧。我,受不了這委屈啦!丞相,你快可憐可憐我吧?!?p> 嬴政委屈巴巴,說這話時天上還刮著風霜雨雪,氣氛異常悲愴。
張邦昌見了聽了。有道理啊!他怎么沒想到這一點呢。
倒是趙構(gòu)這小子也忒慘了。
“原來是這樣?!睆埌畈胫@小子無兵去權(quán),去的又是揚州,不是他的封地,能出什么大亂子?!澳闳ゾ腿グ?,只是到時候官家必定怪罪你,恐怕要把你抓起來?!?p> ?。ㄇ蟠蛸p啊月票啊,給個推薦票也行啊。你們這樣我完全沒有爆更的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