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陷入沉寂的還有二叔的辦公室。
從科研人員那里獲取的情報二叔已經(jīng)透露給了大白。
對于二叔來說,雖說上升到兩個世界層面之間的戰(zhàn)爭還輪不到大白他們來操心,但是居安思危,該有的危機意識還是要有的。
不然這孫子整天和姚遠那幫子不靠譜的玩意鬼混,等裂縫那邊世界的人打過來了連自保能力都沒有。
想到這里,二叔又猶豫了。他不知道這樣的選擇對大白他們是否公平。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以后的世界會發(fā)展成什么樣。
因為他們這幫目前來說最高戰(zhàn)力的人一起商量過,就目前來看,裂縫那邊的世界還在內(nèi)斗中,沒有組織起有效的勢力對他們發(fā)起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但是只要裂縫還在的一天,就要防止這種事情的發(fā)生。山海的高層就是抱著這樣一種心態(tài)一直致力于培養(yǎng)戰(zhàn)力。
就算現(xiàn)在讓大白他們暫時遠離危險,那以后怎么辦。
大白沉默了半天,問:“姚遠他們能知道這些事嗎?”
二叔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只能你們寢室的幾個?!?p> 二叔頓了一下,:“還有張靜?!?p> 看得出來,二叔還是挺喜歡張靜的…..
大白嚴肅道:”還是讓我們自己選吧。“
二叔擺了擺手。
畫面回到三兒的病房,一群人嚴肅的圍在一起。讓地中海老師看到還以為三兒又出啥事了。
結(jié)果他們在斗地主…..
三兒此時經(jīng)過醫(yī)療系異能者的幫助后已經(jīng)能基本活動了。
一群人聽完大白的講述后,表示壓力山大,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選,不如斗個地主先?
于是,一群人就在三兒的病床上邊詭異的斗起了地主。如果不是病房不讓吃火鍋,這幫人興許已經(jīng)開始燙丸子了。
三兒坐在床上翻著白眼。
”我說哥幾個,要不咱一起坐辦公室吧,你們也不想以后在戰(zhàn)場上被我的能力玩死吧。三個6“
“嗯……三兒的建議很中肯,要不起。”大白面無表情道。
“三個7”,姚遠隨手打出三張牌,“但是吧,坐辦公室好像挺沒意思的,每天打打游戲,摸摸魚,像條咸魚一樣?!?p> 大敏嘴里吃著零食,含糊不清道:“你說的好像是我的夢想?!?p> 姚遠一把把牌全扔了出去,“行了行了,咱們來算算賬啊。如果哥幾個都不去13號,以后坐辦公室要是裂縫那邊的人打過來怎么辦,到時候估計山海自己都夠嗆,更別說我們了,全球勢力都要重新洗牌,到時候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到時候咱們也別坐辦公室了,改坐公共廁所吧,當然能不能輪到我們都不一定……”
大白摸著下巴,示意姚遠繼續(xù)。
“如果哥幾個去13號的話,能力提升就不說了,按照姚遠的說法,被沈夢按在地上摩擦,到時候咱們也能享受到摩擦別人的樂趣。如果裂縫那邊打過來,咱們再不濟也能找個山頭啥的”
三兒接茬道:“到時大白就叫卷毛猩猩,大敏叫三胖,遠哥叫姨媽終結(jié)者。”
話剛說完,后腦勺就被大白扇了一巴掌。
三兒看過的小說不多,在他看過的有限的情節(jié)中,有一部分是關于吸血鬼的描述,和遠哥的能力有點像,所以在三兒的世界觀里遠哥約等于吸血鬼。
“別廢話了,趕緊決定啊,去還是不去,投票,我選擇去?!贝蟀着e起了右手。
姚遠思索了一會,想到自己被沈夢摩擦的一幕,手也不受控制的舉了起來。
大白本來想坐辦公室的,看到兄弟們都舉手了,無奈也舉了手。
躺在床上的三兒攤手,“我也沒啥意見,咱走著唄?!?p> 大白聯(lián)系了張靜,張靜也表示都行,大白去哪她就去哪。
大白起身,“那行,我這就去找二叔,哥幾個最近收收心,估摸著也就這幾天的事了。”
三兒目視著大白的遠去,捏著眉頭道:“我捋捋啊,這劇情發(fā)展有點快啊。上一刻我還是個學生,過幾天哥幾個就要去海豹突擊隊報道了,那再過段日子咱們是不是該帶著浣熊去宇宙當救援隊了。”
大敏也有點茫然,“我覺著海豹突擊隊都不夠看的,那里起步都是個異能者好吧,打他們還不跟玩似的?!?p> “能不能跟玩一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等我出來就去找沈夢報仇?!币h恨恨的說。
大敏轉(zhuǎn)頭盯著姚遠,問道:“除了報仇有沒有別的什么想法?”
“別的想法?什么想法?”
三兒也看向姚遠,說道:“一個正常男生的想法?!?p> 姚遠沉思了一會,“你是說摩擦完再偷她錢包?”
大敏:“……”
大白很快就回來了,并且告訴了幾人下周就可以出發(fā)了。二叔只提供了地址,其他的自己想辦法。這和三兒的想法有點出入。
“不是應該派幾輛神秘的裝甲車來接我們嗎?”
大白攤手,“用二叔的話說,要不要直接幫你們lu出來?如果你們連地方都找不到,那你們還是回來坐辦公室吧。”
“嗯...二叔還是那么言簡意賅?!?p> “另外還有一件我比較在意的事,”大白猶豫道。
“臨走前二叔和我說,不用帶什么衣服,反正也用不到,帶點樂觀和希望吧?!?p> 幾人沉默了。
這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什么叫不用帶衣服?那邊的人都是luo奔的嗎。
如果是的話,那邊的民風有點過于開放了吧。那可能已經(jīng)沒有勇氣去了。
如果往好了想那邊可以提供衣服還好,不過后半句是什么意思?合著到了那邊就會失去樂觀和希望嗎,那里究竟有多恐怖啊喂。
介于二叔那老不正經(jīng)的人生態(tài)度,這句話有多少可信度還是個未知數(shù)。
“嗯……”大白略微整理了措辭,“總之,下周就一起過去吧。這幾天我會把哥幾個的情況向?qū)W院說明一下,咱們放心走就是了。”
幾人表示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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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一處破敗的工廠門口。銹了一半的大門上無力的聾拉著一根鐵鏈,頂上還有一塊已經(jīng)看不太清名字的牌子,上面寫著XXX肥料廠。透過縫隙能看到里面雜草叢生,深處隱約還有幾棟看不太清的房子,一點都不像有人住的樣子。
一群人罵罵咧咧的走過。
大敏胡亂的抹著臉上的汗,“這什么破地方啊?!?p> 三兒一瘸一拐的,臉色都有點白了。本來傷就剛好,這會快頂不住了。
大白攙著張靜,郁悶道:“再堅持一下,就在前頭了?!?p> 張靜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喪著臉,“你半個小時前也是這么說的。”
三兒好不容易提起口氣來,突然納悶道:“遠哥呢,怎么沒聽見遠哥?”
一回頭,發(fā)現(xiàn)姚遠已經(jīng)撲倒在這片深沉的土地上。
身后接連傳來撲倒的聲音,三兒莫名的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大白,張靜和大敏也都撲倒在了地上。
三兒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的時候,下一刻就失去了意識。
頭頂?shù)臒艄馨l(fā)出滋滋的聲響。光禿禿的墻壁上倒映著一個人的身影?;璋档氖覂?nèi),姚遠悠悠的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處陌生的屋子里。
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除了頭頂?shù)臒艄芎颓胺降慕饘匍T外,整個屋子再沒有其他的裝飾物,連個窗戶都沒有。
就在姚遠思考自己是不是被綁架了的時候,金屬門突然打開了。進來了一位陌生的男性。
短發(fā),一米九的身高,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戴著一副墨鏡。那堪比健美先生的肌肉把上身的衣服都撐了起來。
“施瓦辛格?”姚遠不確定的問道。
“嗯……不是”,那人頓了一下,“我問,你答?!?p> 見姚遠沒有回答,男人問道:“臉紅什么?”
姚遠愣住了,沉思了許久,回道:“精神煥發(fā)?!?p> “怎么又黃了?”
“防冷涂的蠟?!?p> ”很好?!澳腥说谝淮斡X得嘴角比AK還難壓。
”我代表13號歡迎你,姚遠。我是你的教官,我叫林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