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蔥郁樹木下的木屋,顯得十分靜謐古樸。這座木屋是左兵徹的庇護所,也是羽生的家。
木屋的外觀簡單而堅固,由粗糙的原木搭建而成。外表經過風雨的洗禮,呈現出歲月的痕跡。房屋的屋頂覆蓋著厚厚的茅草,用做來抵抗惡劣天氣的侵擾。
屋前的一小片空地上,用石塊圍成的簡易花園里面,種植著一些草藥和野花,為這個簡樸的居所增添了一抹生機。
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在木屋旁邊靜靜流淌著,溪水潺潺,偶爾有幾片落葉悠然下落,隨波逐流著。溪水下長滿了翠綠的水草,為小魚小蝦提供了棲息之地。
木屋的后面是一片竹林,修長的竹子隨風搖曳,發(fā)出沙沙的響聲,宛如自然的樂章。竹林中偶爾能見到一些小動物穿梭其間,它們對這片寧靜的家園已經習以為常。
四周的山峰巍峨屹立著,北部山頂的積雪終年不化,山腳下的森林茂密,古木參天,有時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林中鳥鳴獸走,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木屋的門是一扇簡單的木門,上面雕刻著一些樸素的圖案,推開門,一股淡淡的木香迎面撲來,屋內的布置簡單而溫馨,每一件家具都透露出手工制作的溫暖和用心。
屋內的墻壁上掛著幾幅描繪山水的卷軸,以及一些劍術的圖譜,這些都是左兵徹的珍藏。角落里擺放著一些書籍和藥草,角落里堆雜著大量的刀劍,顯示出屋主的學識和興趣。
羽生站在木屋的門檻上,深吸了一口夾雜著草藥味和木頭香氣的空氣,讓人感到心曠神怡,那是家的味道。這間木屋是左兵徹耗費了無數時間親手布置的溫暖空間,每個角落里都承載著他和師傅留下的回憶,盡管這些回憶并不屬于他這個穿越者的靈魂。
我終于回來了呢,師傅。羽生呆呆的看著房內的一切輕聲喃喃自語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后的釋然,也有一抹穿越者特有的復雜情感。
左兵徹靜靜地站在他的身旁,他的身影如同這座木屋一般穩(wěn)固而可靠。他并沒有接著羽生的話回答什么,而是讓沉默在師徒之間流傳,這是他特有的習慣,用沉默來…傳遞力量?
終于,在短暫的沉默后,左兵徹緩緩轉頭朝向羽生,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柔情。他的聲音很平靜,但卻帶著一絲深沉的暖意道:“不管怎么說,你回來就好?!?p> 話語雖簡短,但卻流露出左兵徹對羽生的深厚情感。
羽生也轉過頭對上師傅那雙深邃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盡管自己的靈魂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但在師傅的眼中,他始終是那個需要被關愛和照顧的徒弟。
左兵徹,不知道哪任的退休水柱,現在只是普通的培養(yǎng)員罷了。從外表來看好像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半老頭,他似乎很容易就能隱藏到人群之中,毫不起眼。黑白相間的頭發(fā)被整齊的梳在腦后,扎成一個短而緊實的馬尾。這種發(fā)型簡單利落,沒有一絲多余的裝飾,馬尾的長度也僅夠抬頭時拍打到他的脖頸。
他的臉上充滿了風霜的痕跡,眼角上的皺紋刻滿了風風雨雨的故事。一雙深邃的眼睛平靜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真?zhèn)?。他的眼睛并不銳利,但卻總能捕捉到細微的變化。
他的身體并不算魁梧,甚至說是非常普通,但如果走近了仔細觀察一番,會感受到一股由內而外散發(fā)的氣質。他的手和手臂上布滿了傷疤,那是無數次揮劍的痕跡,那是無數次與惡鬼擊戰(zhàn)過的榮耀。
他的身裝簡單樸素,沒有任何多余的服飾,十分合身,似乎很適合戰(zhàn)斗。
左兵徹,年輕時似乎是十分優(yōu)秀的鬼殺戰(zhàn)士,不知道因何原因在三十七歲時辭去了柱之一職,在這山野之間蓋了個木屋靠著“退休金”已經過了十幾年的生活。
六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左兵徹在森林深處發(fā)現了被人遺棄的羽生,幼小的羽生眼里充滿了迷茫和恐懼,讓那時左兵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他決定將這個‘孩子帶回去,給予他一個溫暖的家。
也就從那以后,羽生成了左兵徹唯一的徒弟,也是他的孩子。他教會羽生劍術,不僅是因為這是他唯一擅長的技能,他更希望羽生擁有自保的能力。
然而,在內心深處,左兵徹仍然感到了迷茫和矛盾。他知道加入了鬼殺隊會有多么的危險,盡管左兵徹不想承認,但毋庸置疑那是一條充滿了血腥和犧牲的道路。
每當夜深人靜,他都會獨自坐在屋檐下,望著漫天星空沉思著。他知道以內孩子的能力,遲早會超越自己。但他就是不想讓羽生走自己的老路,繼續(xù)面對那些恐懼,痛苦,他擔心這個殘酷的世界給羽生帶來的傷害。
但隨著羽生的成長,包括這次的受傷事件。他的性格逐漸顯現出來,羽生天性善良,勇敢。對任何人都溫柔以待,他心中充滿了對生命的尊重和對他人的同情。這讓左兵徹知道,這孩子與自己是不一樣的。與自己不同,這種天性的力量,讓周圍的人不是覺得被他吸引,被他改變。
所以,在現在的左兵徹看來,羽生與自己不同,他在羽生身上看到了太多自己不具備的東西。
左兵徹緩緩轉過頭,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羽生,你和我不一樣,你一定能改變這個世界,一定要改變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