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新紀元523年冬,我手捧著人類哲學書籍陷入了沉思。
我是誰,我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
沒有意義與目的的人生是愚蠢的...
我出生在克林納德的機器二廠,我的工作使命是管理古人形生物典籍。
沒錯,就是人形生物口中說的圖書管理員。
我所工作的地方,在遠古人形生物統(tǒng)治時期被命名為BJ。
從他們的典籍中我了解到,在他們所處的時代,此地也曾出現(xiàn)過偉大的圖書管理員。具體名字記不清了。
我喜歡他們的歷史,所以會經(jīng)常翻閱一些他們的史料,也算是每日枯燥工作的調(diào)劑吧。
在夜以繼日地對圖書整理,清潔,通風等程序中。
有一類型書籍的整理與編錄最讓我頭疼。
那便是人形生物稱為哲學的一個學科門類。
有一則似是而非的小故事是這么講的。
說有一個長于農(nóng)村山野的小孩子,天生聰慧過人。
一天,他跑去詢問鎮(zhèn)上的智者,請教人生的意義。
得到的答復卻是,人生的意義在于傳授他人人生的意義。
孩子疑惑不解,回村后苦思冥想。
沒過幾天,便找了棵歪脖樹吊死了。
人類果真是愚蠢的,哲學便是此種劣根性的思想產(chǎn)物。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