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解讀一下這個千古之謎。
首先,肯定不是從朱耷二字拆下來的。這名字不是他本名,是賜名。他不可能看得起。這代號與二字無關。
其次,不是什么牛角那個。太民間了?;腥艋实厶羲媒鸨鈸2环纤纳矸?。
第三,不是哭之笑之。這不符合他的格局和審美!他對人間最大的情懷止步于厭惡和鄙視。不會那么激動外露。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這兩個字出自佛教語境。須彌山那個比較像。信仰跟他還不還俗沒有關系。信仰是一個人的終極格局。
他跟弘一法師不同。八大山人是皇族,是個很男性化的人。比如看溥儀、北靜王,無論是成敗,不會磨滅男性氣質。最差與最好的情況,這一點不會變。弘一法師的“悲欣交集”是的那種才叫哭之笑之。律宗作為宗教并不成立。那是一個陰柔的嘗試。
他可能心滴過血,但不會哭之笑之。那個猜測沒多大意義。而且哭之笑之,是一種有觀眾的評論,而他不是這個視角。他這個代號是自己的,沒有其他目光存在。他也不在意他人評價。
就好比巴赫與貝多芬。大家都知道,巴赫的音樂是一種“無意于此”。他是給上帝工作的。而貝多芬的音樂充滿了與人間激烈碰撞的現實感。八大山人也是,他是給自己工作的。而弘一法師這種是與世間深情互動后的產物。
就算宋徽宗和李煜那種,婉約一點的皇族,他們的情懷也是審美情懷。不是置身其中之感的哭之笑之。這種哭之笑之可以是唐伯虎這種。這種情懷是才子情懷,不是帝王情懷。
也就是說,皇族這個接近“物哀”情懷。不是“在人間”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