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欄桿拍遍……”赫斯痛不欲生的伏在鐵窗旁。“別吵了,等一會兒有人把你保釋出來,隨便你出去拍”,一個警員抬頭看了眼,又繼續(xù)處理起文案。
Himoko從警局里把赫斯提了出來,一路上不停吐槽,“我真的服了,逐火之蛾的探員酒駕被抓,你是怎么想到這出開展的……”,隨后她很不滿的瞪向赫斯?!昂俸佟?,“不會有下次,我保證”男人強笑一下。
眼看紅發(fā)老師還要說,“所以Himoko老師,你也是逐火之蛾的人”,Xi及時解圍。Himoko不置可否,絲毫沒有放過赫斯的意思?!澳悄愕娜蝿?wù)是什么?”“我的任務(wù)?你不知道嗎?”Himoko奇怪的看向后視鏡的Xi?!斑溃疫€真不知道……”“上級說來保護你,你竟然不知道”
“等等,我收到的消息是遇到危險,及時聯(lián)系滄海市的逐火之蛾人員……”Himoko不待赫斯說完,又惱怒道,“想必赫斯探員的危險是酒駕嘍”她還是對這件事念念不忘??粗忠称饋淼膬扇耍琗i突然抓住重點。
“Himoko老師,你是一直在滄海市嗎?”“才不是,老娘……不是,老師我之前在長空市,突然調(diào)過來,也沒有正式通知,想想好像還是挺詭異的”Himoko陷入沉思。Xi嘴角抽了抽,又問向赫斯:“你呢?”“我,我和馬爾文大人一直是單線溝通,沒有大人的允許,我無法聯(lián)系上級”,赫斯頓了頓,“但是這次通知好像大人并不在,我以為是大人還在長空……”
空氣中瞬間安靜,所有人都意識到背后的似乎醞釀著一個大陰謀,無論是開車的Himoko,還是副駕駛的赫斯都感到這件事的不同尋常,車內(nèi)的氣溫仿佛都降了幾度。尤其是事件中心的Xi,呼吸都急促了不少,手心不斷出汗,少年從來都沒有這么緊張過。
往后的一周內(nèi),Xi整日擔(dān)驚受怕。平日購買各種防護用具,晚上在家里設(shè)置各種機關(guān),雖然赫斯看來是些小兒科,但這位探員不止一次中招。甚至Xi連碘片都買了,一次Himoko看見Xi書包里的藥盒,緊張的問他要防核彈嗎?
赫斯也少見的用一把黃銅大鎖鎖上了酒窖的,只是他晚上夢游,總是一頭撞在大門上。至于Himoko則是一臉無所謂,實則暗地里無數(shù)次詢問過上級。得到的回答都是,暫時無礙,待命。
某日,滄海市高級中學(xué),二年一班的教室里。一個新來的小同學(xué),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到了第一排。至于說為什么???則是他的年紀實在過于……而且他平時不和這些大哥哥大姐姐們有一丁點兒交流,最重要的是,班主任Himoko老師堂而皇之的讓他坐在第一排……睡覺。
對的,睡覺。拜托,這些高中生的知識還用學(xué)嗎?對此做了一晚上手工活Xi的表示。第一節(jié)課下,班長Hua今天又拍了拍Xi的后背:“真是的,也不知道Xi你父母怎么想的。你這樣天天遲到,上課睡覺。期末考試怎么辦?”“怎么辦?涼拌……”少年抬了一下腦袋,看了眼手表,繼續(xù)趴在桌上睡覺。
第二節(jié)是室外課,同學(xué)們都已經(jīng)出去玩了。少女Hua這時一反平時的人設(shè),很認真的叫醒少年。我說,大姐,你是不是熱情過頭了?你同學(xué)們面前高冷人設(shè)拿出來呀,Xi心不甘情不愿的揉揉疲憊的雙眼?!笆沁@樣的,班長。我會參加滄海大學(xué)在滄海中學(xué)的直接招生。”“但據(jù)我所知,條件很嚴苛呀”,少女一臉不信。
“嗨,你別不信”,Xi想了想“這樣吧,你把課本給我。”“你自己的呢?”,少女一邊遞給他。“我的?話說你也沒發(fā)給我呀?!焙孟襁€真是,Himoko老師的名單上沒有Xi,哦,不對,是希。“話說你為什么要叫希呢”,少女罕見的歪著頭好奇道。
“呃,我不叫希,這是我的假名?!薄澳悄愕拿志褪荴i嘍,是有什么深意嗎?”“什么深意,阿波尼亞媽媽只說是代表希望的早晨”,少年深思道。隨后,“那你呢?Hua是什么意思?”“Hua就是Hua,不一樣的Hua”,少女像被戳到了痛處?!芭叮褪菦]有任何意義咯?!?p> “你……”Hua很生氣,隨后竟然在男孩面前哭了起來。Xi有點不知所措,雖然他見過哭鼻子的女孩兒,例如奧蘿拉,但這么大的姐姐她還沒見過?!皩Σ黄?,我不是故意的。不如我給你起一個中間名吧。”Xi想起黃昏街的習(xí)俗?!翱墒侵挥凶钣H密的人才能起啊”,Hua破涕為笑。
“不一定哦”,男孩神秘道,其實他也不知道?!澳憔徒小A吧,華美,華麗,很好的詞?!薄安恍?,我也要給你起一個”,少女倔強道。“你就叫曦好了,也是早晨的希望,你喜歡嗎?”“喜歡”不愧是東大陸嗎?像他這樣在西大陸長大的根本就不明白,真是苦了阿波尼亞媽媽去翻字典。
“對了,你剛才說阿……阿波尼……亞媽媽,可你長得一點也不像穆大陸西海岸的人啊?!比A想起剛才少年說出的名字。“阿波尼亞媽媽是修女,把我從小帶到大,所以說,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父母?!标氐绞呛転⒚摰恼f出來?!霸瓉砣绱耍夷赣H說,我父親以前是個英俊的軍官。他以前很溫柔,但是他一次失敗的任務(wù)后。也把軍人的嚴肅帶到了家里,母親忍受不了他的嚴苛”,華的表情顯然有些落寞,但是像有了可以傾訴的對象一樣,向少年吐露心聲。
“少爺,你聽說了嗎?”開車的赫斯猶豫的開口?!霸趺戳??”坐在車后的Xi睜開眼睛?!澳洗笱蟊l(fā)了一場史詩級颶風(fēng)……”Xi示意赫斯繼續(xù)說。“我是說,馬爾文先生留下口信,他可能要去。”“不奇怪,逐火之蛾的戰(zhàn)士去對抗崩壞”,Xi嘲笑一樣開口。
赫斯在盡力克制之后,終究還是沒忍住開口道:“少爺!”赫斯連剎車都沒注意,重重踩了一腳,車內(nèi)的二人身體往前一傾。隨后赫斯理了一下心態(tài):“您不能和大人這樣……”Xi依舊沒有開口?!斑@回大人依舊沒有和我連線,是別人的口信”,赫斯終于說出了他的顧慮。
Xi猛然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