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唐糖還沒打發(fā)走,又來了一個央陽薇薇,這著實讓沈天有些頭大。
“兩位夫人,我本就不善飲酒,今日喝得如此之多,已經遠超平日之量,兩位夫人的謝意,我已心領,可這酒……”
風華也注意到了這邊,于是對沈天大聲道。
“誒,此番盛景,多飲幾杯又有何妨?!?p> 風華看著就是能喝酒的猛漢,他作為家族長,比沈天多喝了不知道多少,可他氣質如初,臉色不變,絲毫沒有醉酒的意思。
“風華,你看我,都醉成什么樣子了,待會兒恐怕路都要走不成了?!?p> “走不成路又有何妨,沈兄弟身邊的姑娘,如花似玉,難不成沈兄弟今晚是有要事要辦不成?””
“要是?什么要事,沒有沒有……”
沈天說完,周圍眾人皆是哄堂大笑,就連要跟沈天敬酒的唐糖也是一臉緋紅,略顯羞澀。
龍毅起身來,看了沈天身后的芷仙,湊到沈天身邊耳語道:“我大哥是問你是不是要行房事?!?p> 龍毅也是喝了不少,雖是耳語,但是聲音也并不小,這自然被沈天旁邊的芷仙聽的一清二楚。
芷仙作為一名醫(yī)師,雖對男人的身體并無極大興趣,但作為一開始就是許配給沈天的“通房丫頭”身份,芷仙對沈天早已視如夫君。
而且由于照顧沈天起居,同沈天關系已是十分密切,也早就見過沈天的赤裸之姿,但從未跟沈天行那周公之禮。
芷仙對于男人之間這些渾話玩笑她早已聽膩,如今玩笑開到公子身上,芷仙只好低著頭,小喝一口水,裝作沒聽到。
沈天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推手道:“誤會,誤會啊,芷仙雖是我的侍婢,但我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待,你們可千萬別誤會”
芷仙在沈天身后一直不動聲色,聽沈天這般說辭后,水杯掩蓋之下,她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仍然沒有吭聲。
沈天看了看來敬酒的唐糖和央陽薇薇,兩人已為人婦,身材婀娜,有著和芷仙和夏沫不同的美艷。
“風華你如此年華,就得此嬌妻,如花美眷,夫唱婦隨,我哪里有風華你們這等好命,更不要說什么同房之事了?!?p> 風華不由皺起眉頭,在他看來,芷仙從始至終,一直對沈天形影不離,而且兩人多番舉動,皆是超過男女之別,該是關系十分親密之人才有。
而且這芷仙生的標致,可愛扮相,又極具少女發(fā)育成熟之際,若說跟沈天沒有夫妻之實,恐怕無人肯信吧。
謝文遠終于派上用場,他起身施禮道:“風華族長有所不知,這位芷仙姑娘和夏沫姑娘,其實都只是我們公子的侍婢而已,我家公子,說來和益州王室也有些沾親,可公子待我們恩重如山,從無貴賤以別。老朽雖被公子稱一聲謝叔,其實也是抬舉了老奴呢。”
風華點頭從主位走了下來,謝文遠這一番說辭,讓風華對沈天更多了幾分贊賞。
風華道:“原來沈兄弟是益州王族之后,風華實在是失禮,方才為兄多有失言,還望沈兄弟多有見諒?!?p> 不得不說謝文遠的一席話使得風華一下子減少了對沈天等人身份的諸多猜疑,而且在沈天看來,風華為人坦蕩不說,更是對別人私密之事從不過問,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也是風華的態(tài)度。
沈天當著眾人道:“風華這話就見外了,我們作為益州舊人,流離失所,落葉無根,能有幸結識各位,乃是我沈天的榮幸。風華你盡管放心,我沈天既然加入了青松,就是你風華的兄弟,以后家族事宜,風華盡管下令,我沈天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說的好!”
風華爽朗的又要舉起酒杯,但想起剛才沈天推脫之事,也不知這酒該如何處理。
正當場面尷尬之時,芷仙帶著羞紅臉色上前道:“公子今晚盡興喝酒便是,芷仙早已備好解酒藥物,公子不用擔心?!?p> 沈天從未聽說芷仙有什么解酒藥物,但看著芷仙機靈的笑臉,沈天豁然醒悟。自己身邊有這么一個醫(yī)師在旁,還怕什么醉酒?
跟芷仙相互示意眼色后,沈天更是放下心來,同風華一飲而盡后,又對唐糖和央陽薇薇躬身道:“小弟的確是不勝酒力,兩位嫂子莫要介意,但今日結識諸位,在下甚是高興,我先自罰三杯!”
沈天說著又是一杯烈酒下肚,這一杯,讓他眼神昏花,酒氣上涌,頭暈欲吐。
正當沈天難受之時,忽一股懷柔之氣從身后緩緩而來,帶著些許涼意和舒爽,讓那烈酒的辛辣和刺激一下子消除了大半。
沈天側臉用余光看了一眼芷仙,知道定是這妮子暗中相助,于是沈天沒再遲疑,又是接連兩杯酒下了肚。
可當?shù)谌葡露呛?,沈天忽然直接腿一軟,若不是芷仙在旁邊扶著,沈天差點就出丑鉆到桌子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