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這就是傲洲嗎?”何秀問。
李末恒打發(fā)完蛇妖說:“傲洲,可比我們的幽州繁華多咯,把這個帶上?!?p> “叔,你怎么可以狠下毒手?將這無辜之人殺害?”李末恒手上的竟是一張人皮。何秀大驚。
“這叫做易容術(shù)?!崩钅┖銕先似ず螅B聲音都變了。從一個五官端正的中年人變成個多肉肥耳的油膩大叔。
何秀道:“表叔,那我怎么辦?我這肩膀啊?!?p> “你?朝廷的人又不認識你。哦,對,還有一張試試吧?!闭f完李末恒,從包袱中又掏出一面人皮面具與止血散,扔給何秀。“肩膀的事我來辦?!?p> 兩副面具,一副清秀,一副油膩。李末恒長的本身并不丑,帶上面具完全分不出來;何秀長的就比較英俊,帶上這幅面具,更是精神抖擻,兩袖清風(fēng)。
兩人走到城門,李末恒帶著何秀做了登記,官兵本來要搜身,但李末恒掏出一塊令牌,官兵便沒說什么了,本來還要稅收的。
“表叔,那是什么令牌?還有我們知道汪守本在哪嗎?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焙涡阏f道。
“親王令。汪守本他,他好像是你爹的摯友具體我也不知道,好像住在什么叫河池山,之前是個文臣,現(xiàn)在好像是個隱士,我去過幾回,地窖中的丹藥也多半是他幫忙弄來的?!崩钅┖阋仓恢来蟾怕肪€。李末恒去的時候也多半是坐轎子。自從李則英過世后,李末恒才吃起苦來。但好在李末恒身體素質(zhì)和文學(xué)素養(yǎng)都不差。換了身份后也很快的東山再起,在幽州建了個不大不小的勢力。
“表叔,今夜住哪?”何秀問道。
昨夜本是在云龍山過夜,何秀可不想又跑到荒無人煙的大山中。
“來傲洲一定要玩一玩明月樓。要不先給你買一身新衣裳?”李末恒沒有理睬何秀。
何秀換了新衣裳,又俊俏了許多。手持絲邊扇,身穿白長袍,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度瀟灑,好一個優(yōu)雅公子。
明月樓,乃炎黃第一大酒樓。菜肴可口,美酒甘甜。它稱第二,就沒有酒樓敢稱第一!比如哪個有名的商人過生日了,想要辦個生日派對,或者是一些朝廷官員、皇親國戚的聚會宴席。而一般老百姓想點上幾個菜就算錢帶夠了,也多半會被拒絕。
李末恒帶著何秀走進明月樓,在門口接待他們的是一排美女,個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城傾國、國色天香!不愧是天下第一酒樓!只不過,他們眼神好像并不對。好像是在看乞丐一般。一般貴人入店都是拍鼓抬轎,數(shù)十人一起進來,而這回,只是兩個普通百姓進來。
李末恒抖了抖包袱,立刻來了個小姐。白色長裙優(yōu)雅的披在嬌軀上,美麗迷人的臉龐真的真的很漂亮。明亮的眼睛閃著動人的光澤,皮膚白皙,頭發(fā)盤在頭上,十分端莊。
“兩位貴賓就是要點什么呢?”聲音十分嬌嫩:“要不要小女子來幫忙助興?”
“不了,謝謝?!?p> 女子并沒有氣憤,而是招呼了個伙計過來。何秀從她的眼神中感覺到了一種另類的感覺。似乎有些祈求,女子走向何秀時何秀好似看見那女子嘴唇微動,但何秀卻不知是怎么回事。
“客官,吃點什么?”小二問道。
“招牌大餐來一份!美酒十兩?!?p> “客官會不會點的太多了?”小二說道,小二其實并不怕浪費,只怕到時候兩人沒錢付。
“多少錢?”
“白銀五兩?”小二對這單生意能不能成交,還是有些疑問。
噔!
李末恒將十兩白銀重重的拍在桌上。
五貫??!五千文!一頓飯這么貴?。≡?jīng)的自己,一頓飯,兩個饅頭,一天都不超過十文!這一頓下來等于自己將近兩年的飯錢!
“上菜!”
搖錢樹的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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