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三尾人柱力
“嚯?這么快就把那個旗木卡卡西給逼得落荒而逃了嗎?不愧能是輝夜一族的好戰(zhàn)狂們都心心念念,還得到了三代大人重用的怪物,那個叫輝夜憐的暗部,實力相當不錯啊……”
“他又不是干掉了對手,又有什么值得稱贊的了?”
站在一地的血泊之中,攜帶著三尾磯撫的封印器皿參與到本次任務當中來的霧隱上忍林檎未來很不滿地撇了撇嘴,對同為上忍的松田拓也的發(fā)言表示了不屑。
松田拓也倒也不覺得同伴帶刺的發(fā)言有什么不好,只是輕松地聳了聳肩,吹著口哨說道:
“畢竟是在和巖隱的戰(zhàn)場上打出了名頭的天才,又得到了一只寫輪眼的加持,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將對方逼入不得不逃走的絕境,對于一個才十五歲的忍者來說已經是不錯的戰(zhàn)績了……
要是在后面的行動里再有些亮眼的表現的話,說不準在木葉投降之后,我們就要和他成為同僚了。”
“就那種心慈手軟,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能不殺就不殺,從來都只取走最終目標性命的小鬼?別說笑了,拓也……霧隱的上忍,可不是他那么軟弱的家伙能坐穩(wěn)的位置?!?p> “是是是,未來你開心就好……”
“松田大人,林檎大人,”三日月繪梨帶著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野原琳來到了兩人的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目標已經捕獲,是否要現在就開始三尾的封印儀式呢?”
“開始吧,畢竟我們的時間也不算多么充裕,早一小時把三尾人柱力帶到木葉,我們的任務就多一分的勝算和成果,未來,要上了,查克拉的儲量還足夠嗎?”
“你以為我是誰啊?。俊?p> 林檎未來雙手一拍,封印著三尾的器皿就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以林檎未來和松田拓也兩位上忍為主導,他們所率領的小隊為輔助,開始解除起了器皿上的封印,并將被封其中的三尾以相當粗暴的手法,強行塞進了野原琳嬌小的身體當中。
如果是抱著制造可以長期使用的人柱力的想法來封印尾獸的話,像是林檎未來和松田拓也這種小角色,是根本不可能作為封印術式的主導的。
但他們本次的任務并不需要制造一個長期為霧隱所用的可控人柱力,僅僅只是要制造一個可以作為定時爆炸的人肉炸彈,作為鋒頭狠狠地插進后方空虛的木葉的心臟罷了。
既然這樣,只要人柱力的形體和理智,能夠維持到她被送到木葉村的境內,就已經足夠了。
這樣粗暴簡陋的儀式自然是伴隨著相當劇烈的痛苦的,野原琳嬌小的身體在尾獸查克拉的灌注之下,痛苦地抽搐、痙攣著,不斷地扭曲成令人膽寒的可怕姿勢。
但令人意外的是,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醫(yī)療忍者,居然能夠在如此折磨之下一聲不吭,即使多次在封印過程中痛得失去神智又被生生痛醒,也依然沒有發(fā)出會讓霧隱村的嗜血忍者們感到興奮和愉悅的軟弱聲音來。
“嘖,真無趣……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一點叫人開心的反應都沒有?!?p> 林檎未來不爽地踢了一腳已經被制作成了三尾人柱力,此時虛弱得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的野原琳一腳,然后轉頭對著不知何時來到了一旁默默觀看的輝夜憐不爽地喊道:
“喂,輝夜小鬼,把三代大人交給你的那個咒印卷軸拿出來,放到她的心臟里面去,我可不想這個家伙在作為道具發(fā)揮作用之前擅自傷到她自己,或者對我們反戈一擊?!?p> “給。”
輝夜憐面無表情地拋出了隨著任務卷軸一起送到了自己手中的咒印卷軸,面無表情地看著松田拓也將能夠控制野原琳語言和行動能力的咒印植入了她的心臟。
稍后,前去追擊卡卡西暗部們重新歸隊,從他們口中,輝夜憐得到了卡卡西已經將自己等人入侵的情報傳遞了出去,同時本人也消失無蹤的情報。
“哼,沒用的家伙,連那種渾身是傷的小鬼都留不下來,要你們何用?”林檎未來嚴厲地呵斥著歸來的暗部小隊,然后將目光轉向了松田拓也和輝夜憐,沉聲問道:“急行軍?”
“那自然是要急行軍的,”輝夜憐語氣平靜地接過話頭,“木葉可能會收到卡卡西的情報,但就算高層有了警惕,他們布置在雷之國和土之國邊境上的忍者可沒辦法那么快地趕回村子,只要我們夠快,總歸是能給木葉造成他們承受不起的損失的……
別想著一戰(zhàn)而下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九尾人柱力和三代火影都還在木葉本村坐鎮(zhèn)呢,僅僅憑借一個暴走的三尾人柱力,不可能同時擊敗那么多影級戰(zhàn)力的?!?p> “啊,憐君說得有道理……所有人,服用兵糧丸補充體力,我們要盡可能地在木葉的人沒有組織起防線之前抵達任務地點!”
“是!”
包括松田、林檎兩位上忍在內,所有人都服下了霧隱版本的兵糧丸來提振自己此時的狀態(tài),然后,由輝夜憐的小隊帶上了難以自己行動的野原琳,這支數十人組成的霧隱暗部,便以極高的速度向著木葉本村奔襲而去。
而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后,一條體型不大的忍犬悄悄地出現在了一片死寂的哨所附近,聽了聽哨所內的動靜,又嗅了嗅空氣中夾雜著血腥氣息的人類味道,它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在一陣煙霧中消散,然后向著自己的主人通報道:
“他們朝著木葉的方向走了,卡卡西,要追上去嗎?”
“要,當然要……”
距離哨所數里之外的一條小溪邊,旗木卡卡西一邊倒吸著冷氣,咬牙切齒地包扎著自己身上那十幾個看起來無比嚇人,但卻沒有一個真正傷到了要害的創(chuàng)口,一邊用冰冷的語氣自言自語道:
“情報已經傳遞出去了,三代大人會在那群霧隱忍者到達木葉之前就收到我的情報,這段時間差足夠組織起村子里的忍者進行防御了……木葉上忍的任務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只有旗木卡卡西的私人任務了。”
“你會死的哦,卡卡西?”
忍犬帕克不安地刨著腳下的土壤,聲音低沉地勸說道:
“光是那個輝夜一族的家伙,你就應付得很吃力了吧?再加上其他幾十個暗部和上忍的話,你一個人去救野原琳,除了把自己的性命給白白浪費掉之外,不會有任何收獲的?!?p> “我知道,但我的命是帶土用自己的命換來的,我對帶土承諾過會守護好琳的安全,就算需要賭上這條性命也在所不惜。”
“唉,不管你了卡卡西,要是你不幸死了的話,我會帶木葉的忍者過來給你收尸的?!?p> “那種事情可不一定會發(fā)生哦,小狗。”
“誰?。俊?p> 旗木卡卡西悚然立起,拔出了手中的苦無戒備地看向了四周。
剛才,有一個清快明亮的陌生女聲,加入到了他與自己的忍犬的對話當中,從聲音的大小來看,說話的人應該就在距離自己十米不到的范圍之內,而這種距離,已經足夠對方對自己發(fā)起無聲無息的偷襲了。
是誰?
怎么會?
自己的感知已經因為受傷而退化到這種程度了嗎???
見卡卡西一臉緊張的模樣,說話的人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做法的不妥,她身如柳絮一般從旁邊的樹林中一躍而下,帶著世家貴女的優(yōu)雅,施施然地落在了年輕的旗木卡卡西面前。
“你是誰???”
“不必緊張,卡卡西前輩,我是來幫你的?!?p> 黑發(fā)華服的女忍者抬起了頭,睜開了一雙讓旗木卡卡西為之一愣的眼睛。
那是一雙純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