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終于亮出的血條
“撤退?此時此刻?你不會是在說笑吧?”
輝夜憐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目光平靜地看向了匯聚過來的木葉暗部小隊,從那雙眼睛里,日向宗方看到的不是對是否要將任務(wù)繼續(xù)下去的考量,而是一種……近乎于掠食者正在打量自己看上的獵物一般的神情。
這讓他本就凝重的表情又更加深沉了幾分。
怎么回事,這個輝夜一族的家伙……他難道看不出來自己正處于絕對的劣勢之中嗎?
“你們想帶走的兩個人,可是我此行的任務(wù)目標啊,要是放任他們被正與霧隱敵對的你們帶走的話,我要如何回去面對給我下達了這個任務(wù)的三代目呢?”
“不如你們把井上前輩還給我吧,這樣的話,看在你們?nèi)硕鄤荼姷姆萆?,我可以考慮讓你們所有人都安然無恙地逃回木葉去,如何?”
“你在開什么玩笑啊混蛋?。俊?p> “你沒有認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吧,霧隱的混蛋?”
“隊長,何必和這種家伙浪費口舌呢?我們所有人一起上,難道還制服不了他一個人嗎?”
“就是,如果我們能把他的尸體帶回村子去的話,對村子來說應(yīng)該是大功一件吧?那可是霧隱獨有的血繼限界尸骨脈誒,尸體研究班的人一定會很高興能收到這么珍貴的素材……”
“隊長,下令吧!”
聽著身后群情激奮的下屬們一個比一個激進的意見,老成穩(wěn)重的日向宗方卻一點回應(yīng)的意思都沒有表露,僅僅只是將自己的白眼開啟,時刻戒備著輝夜憐的每一個舉動。
“唏,不打算和解嗎?”輝夜憐撇了撇嘴,不緊不慢地結(jié)出了丑-巳-未的結(jié)印,然后閉上雙眼,語氣冷漠地說道:“那就全部留在這里好了?!?p> “水遁·霧隱之術(shù)。”
輝夜憐的胸口高高隆起,像是正在行云布雨的龍王一般吐出了海量的濃霧,滲入了大量查克拉的白色霧氣迅速擴散開來,將眾人所在的整片森林,以及不遠之外的渦潮村遺址盡數(shù)籠罩了進去。
日向宗方睜大了眼睛,想要靠著白眼出類拔萃的觀察能力破除掉霧隱之術(shù)所帶來的視線困境,但讓他感到驚恐的是,在這片濃稠得仿佛要化作液體的大霧之中,他的白眼甚至無法看請十米之外的東西。
那個輝夜一族的家伙,到底在這個霧隱之術(shù)上投入了多少查克拉?。。?p> “擅長風(fēng)遁的忍者呢?快點把這片霧吹散!”
根據(jù)木葉與霧隱忍者之間的諸多交手經(jīng)驗,日向宗方迅速地做出了判斷,向著剛剛還站在自己身后不遠處的一名擅長風(fēng)遁的暗部大吼道。
“我在做了,宗方隊長!風(fēng)遁·大突……”
“志村???”
聽到那名暗部的聲音無比突兀地消失,日向宗方目光一凝,馬上便以瞬身之術(shù)向?qū)Ψ剿诘奈恢泌s去,但在他到達目的地時,卻只看到了志村吾郎那喉嚨和心臟被完全破壞的冰冷尸體,以及他帶著驚恐與不解神情的年輕臉龐。
好快!
日向宗方果斷地從懷里摸出了波風(fēng)水門送給他的飛雷神苦無,按照對方所說的方式激發(fā)了里面的查克拉,并大聲地向著周圍喊道:
“所有人都激活自己的飛雷神苦無然后留在原地!發(fā)現(xiàn)有任何人靠近都可以直接發(fā)起攻擊!那個霧隱的暗部搶走了志村的面具和披風(fēng),可能會偽裝成同伴接近你們……”
“在說什么呢,日向家的大叔?”
無聲無息地,輝夜憐模糊無比的身影在一陣微風(fēng)的包裹之下出現(xiàn)在日向宗方的身后,他反握著一柄潔白的骨刃,不帶任何殺意地對著日向宗方的心臟刺出。
“八卦空掌……咕哇!”
盡管日向宗方在最后關(guān)頭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影,十分勉強地反手擊出一掌,將輝夜憐給逼退了開去,但即使如此,那柄骨刃還是捅進了他的肺部,大量的血液涌入其中,讓日向宗方迅速出現(xiàn)了兩眼發(fā)黑,呼吸困難等癥狀,幾乎連白眼的開啟狀態(tài)都要無法維持下去。
“唔,有死角的白眼,你是分家的啊?那還真是蠻遺憾的,如果是宗家的白眼,我就賺大了……”
風(fēng)中傳來了輝夜憐有些遺憾的聲音,然后便沒有了動靜。
但這并不能讓日向宗方感到絲毫的輕松,因為他知道,如果連小隊里感知能力最強的自己都沒辦法發(fā)現(xiàn)從霧中發(fā)起突襲的輝夜憐的話,那么自己麾下的暗部們,只會毫無還手之力被對方所殺死,甚至,他們可能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會知道。
盡管,此時日向宗方的耳中一片寂靜,沒有聽到任何屬于自己部下的慘叫聲從濃霧中傳來,但在他所呼吸的無比潮濕的空氣中,卻已經(jīng)帶上了淡淡的血腥味道,時刻提醒著他,他的下屬們正在遭受著慘無人道的單方面屠殺。
快些趕來吧,水門……
不,水門大人,拜托了,請您務(wù)必及時地趕到,救下我的下屬們……
日向宗方這樣祈禱著,這已經(jīng)是被輝夜憐一擊重傷后的他唯一還能做到的事情了。
“螺旋丸!”
然后毫無征兆地,在這一片寂靜的森林之中,響起了這樣一個仿佛是溫暖的陽光化身的年輕聲音。
伴隨著話音的落下,一陣劇烈的爆炸打破了大霧之中的寂靜,劇烈的查克拉爆炸卷起了小型的臺風(fēng),將周圍的霧氣迅速地吹散了開來,日向宗方的身體被風(fēng)暴裹挾著飛起,撞到了另外一棵大樹的樹干上,讓他忍不住又吐出了一大口血,但此刻,他的臉上卻終于帶上些許的放松。
終于……來了嗎?
波風(fēng)……水門!
“宗方隊長???您,您還活著嗎?”
日向宗方勉強地抬起了頭,看到了背著犬冢瀨尾落到自己面前的猿飛千鶴,只見犬冢瀨尾耷拉著腦袋靠在她的肩上,正有氣無力地微微喘息著,而在發(fā)現(xiàn)自己還活著之后,猿飛千鶴更是無比激動地取下了她臉上的面具,一邊大哭一邊用掌仙術(shù)開始給自己做起了治療來。
“千鶴……其他人呢?”日向宗方忍著肺部的刺痛,十分勉強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猿飛千鶴不爭氣地哭著,結(jié)結(jié)巴巴,思緒混亂地說道:“瀨尾幫我擋下了一次攻擊,整個人都因為失血過多而昏過去了,我在找過來的時候,還看到了好幾個人的尸體……
如,如果水門大人來得再晚些的話,我大概也已經(jīng)被那個人給殺掉了吧?”
“這樣……嗎?”
日向宗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自責(zé)的情緒開始瘋狂地啃噬起了他的心靈。
如果自己能更強一些,能夠纏住那個家伙不讓他對自己的下屬隨意出手的話……如果自己能更早地意識到對方的危險性,并提前激活飛雷神苦無的話……
“不,不過沒關(guān)系的,”見日向宗方因為劇烈的情緒波動而變得過分急促起來的呼吸,猿飛千鶴不得不努力地止住了自己的哭泣,反過來寬慰他道:“水門大人已經(jīng)趕過來了,那個輝夜一族的家伙還正面吃了水門大人一記螺旋丸,已經(jīng)不用再擔(dān)心會有人死去了……”
……
另一邊,從雷之國戰(zhàn)線上趕來的波風(fēng)水門看著正從煙塵中重新站起來的人影,臉上的表情卻遠沒有猿飛千鶴所幻想的那么輕松和自信。
“剛剛的手感,應(yīng)該是完全命中了才對……但為什么,為什么他還能這么輕松地站起來?”
“嘶,黃色閃光嗎?嘖,聽到那個家伙說飛雷神苦無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在加速動手了,沒想到還是被他給趕上了啊……”
從一堆傾倒的大樹之間站起身來的輝夜憐看了看如臨大敵的波風(fēng)水門,又看了看自己胸前被螺旋丸正面擊中之后扭曲成了旋渦狀,現(xiàn)在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的肌膚與骨膜,有些后怕地呼出了一口氣。
好家伙,門師傅的一個飛雷神二段接螺旋丸居然打掉了我5%的血條???
奶奶滴,看來光靠一個【不滅之握】撐起的肉度還是有些不足啊。
希望這次任務(wù)的獎勵能抽點和血量、抗性相關(guān)的符文出來啊。
輝夜憐扯下了自己身上已經(jīng)和破布沒什么區(qū)別了的木葉暗部風(fēng)衣,如是想到。
埃爾德卷軸
雙更是肯定有的,但是更新時間就很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