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懷著落寞的心情回到辦公室,一眼就看到樂的嘰嘰嘎嘎的咪咪。
咪咪瞟了我一眼,“昨晚又沒睡好啊,兩個黑眼圈,要不要來個SKII”。
我白了她一眼。
“哎呀,我說你都來勁了,老娘憐憫你一下,你就蹬鼻子上臉,去給老娘泡個康師傅,去”。
我覺得也是,忙起來煩心事就沒了,老媽以前就教導過我,忙起來什么都忘了。我費了半天勁把泡好的面給咪咪端上?;氐阶?,還是不放心二愣子。
于是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老板是花名,小學沿用至今。不是說他有錢,其實他小時候瘦弱,他爸就教過他氣功。他和他奶奶長大,爸爸和媽媽在城市打拼,帶著他弟。兩個帶不過來,所以把他擱老家,和奶奶干農活,結果一身肌肉,個子湊活,1米7。后來爸媽日子好過了,把他接到城市,插班到我的班級。人有點黑,暴力,我小時候一直在他麾下。我愛倒騰電腦,他愛打游戲,所以經常給他修電腦。他這人還特別愛聽麥克杰克遜的歌,我也是受到他的感染,也崇拜杰克遜。動感音樂帶勁。所以工作后經常去泡吧,蹦次打次,蹦次打次,哈哈。
“老板,最近又去禍禍哪個姑娘了”。
對面?zhèn)鱽砼叵?,“我呸,老子結婚這么多年了,就沒離開老婆半步,就你小子老不結婚,不為國家添丁發(fā)財,你好好反應一下”。
看來老板不吃這一套。我就言歸正傳,說了愣子的事。
“這事我知道,我當年的兩個手下,我能不關心嘛,嗨,愣子也是命苦,老去幻想什么白富美,要向我學習,我女兒都快到找男朋友的年齡了,你也抓緊”。
老板年紀輕輕就禍禍了嫂子,人家黃花大閨女都沒到結婚年齡,就跟他奉子成婚了。老板上班后一直想當個領班。奮斗了一輩子,算是如愿了,不知道是拳頭大還是能力強。老跟我們炫耀他那八級鉗工證。
“我說你還在修電腦呢?”老板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
“對,還干著”。
其實我跟他解釋很多次了,是程序猿,但他聽不懂。不就是擺弄電腦的嘛,后來我就不解釋了,畢竟工資擺在那里,也沒有說服力。
“最近還和龜龜有聯系嗎?”我問。
“上星期還打羽毛球來著,我就說你也不和我們聯系一下,天天就知道跑夜總會”。
我又著急上火了?!拔艺f老板,我是談生意,而且也不是夜總會,是百腦匯,賣電腦的商場,沒有姑娘小姐,都是大老爺們吃個飯”。
算了解釋不清。老板就是固執(zhí),就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追逐美好生活的困難群眾。
“老板有空喝茶,跟您請教下把妹秘籍,哈哈”。
老板嗯嗯啊啊的把電話掛了。老同學都來大都市混了,估計有一個連了,成家的成家,風生水起的風生水起,包二奶的包二奶,大家都忙,當然大多數還是一夫一妻制的老實人,看來在我事業(yè)有成的當下,也該走動走動了。
又看了下手機,想和逗逗聊聊,揮了半天手沒反應,不靠譜的AI。算了自己玩吧。斜眼看了一眼咪咪,又警告自己,這貨不能動,壞了名節(jié)不是開玩笑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