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是我自己要來…”王袞聽了江君的話心里很舒服。
這女人面冷心熱,平日看起來嚴肅又冷淡,好像欠了她兩百塊錢欠了好幾年。
實際上她很把人放在心上,剛才酒吧里臨死之前臉上的悲戚,王袞仍歷歷在目。
他原本心中是有些介意殺人,所以砍向兇煞男人的刀從豎變橫。
但看到江君死亡的神態(tài),王袞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與憐憫,由此開了殺戒。
眼下又陷入絕境,江君的愧疚肉眼可見,王袞看不得她自責,安慰道:“這些人不算什么!江隊長,你忘了我覺醒的仙力是什么了嗎?”
“……挨打?”
“對!挨打!”
他夸口道:“就這幾個人,根本不夠看,撓癢癢,灑灑水啦~”
江君聽了他的話,嘴角微動,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王袞看她笑,放下心來,囑咐道:“江隊長,你在這保護零二零三!”
江君大驚失色:“你要一個人上?”
“一個人、兩個人,差別不大,都交給我好了?!睂γ媪鶄€人看上去沒一個軟茬,王袞不愿看到江君受傷。
再說真挨不住了,動動嘴皮子不就行了?何必讓江君受傷?
但是想想使用言出法隨帶來的頭疼,王袞寧愿選擇挨打。
江君要勸阻,被王袞打斷:“相信我!”
他面沉如水,眼睛直視著江君。
江君微微張著嘴,看王袞堅決的態(tài)度,最后只能點點頭。
“葡萄,保護好自己?!蓖跣栍謬诟懒艘槐槠咸?。
葡萄乖巧地點點頭,聽話極了。
說完又忍不住回頭調(diào)笑:“江隊長,我若是把他們擋下了,算不算有功,有沒有獎金?”
江君不知道王袞藏的底牌,她不懂這個人怎么死到臨頭還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
她翻了一個白眼,回道:“有!”
“哈哈!”王袞一笑,無畏地迎上敵人。
他忽然自以為帥氣的大喝一聲:“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江君看他這不靠譜的樣子,心都要碎了,前一刻剛建立的信任瞬間崩塌!
敵方六人聞聲并未露出驚懼,而是面面相覷,心想這是哪來的傻子?
這些人中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站起身問道:“你叫江君?”
這個叫“天庭”的組織顯然有些情報在手……但是不多。
“我就是江君!”王袞面不改色,底氣十足。
江君在后面看到王袞冒充自己,心中總有一種站出去澄清的沖動。
王袞好丟人!
看得出他想拿出自己的氣勢,但是意圖太過明顯,舉止太過極端,讓他看起來像個逗比。
“我的人呢?”
六人中為首的是留狼尾發(fā)型的男人,他臉型方正,五官嬌小,桃花眼櫻桃唇,眼眸流轉(zhuǎn)間透出沉思的神情。
“呃……睡著了?!蓖跣柨偛荒苷f都死了吧?
“睡著了?”方臉男人絕不相信“江君”的說辭,這個舉止滑稽的小癟三在把人當猴耍。
但他不介意陪他玩一玩:“蓋被子了嗎?別凍著?!?p> 方臉男人語氣誠懇、關懷備至,以至于他的同伴都搞不明白狀況,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怎么了?什么情況?
被帶跑偏了?
果然神經(jīng)病跟前沒有正常人是么?
“沒蓋,這不正是要去拿被子嘛?!蓖跣栃呛堑赝白邇刹?。
他一動,方臉男人身邊的五個人都齊齊戒備起來,唰地舉起手中的武器,防備王袞偷襲。
方臉男人上一秒還對王袞笑,下一秒忽然冷峻起來:“再敢走一步你就得死?!?p> 王袞聞言停下了腳步,收起了笑容,他愣了一秒,遂不怕死地說:“讓我看看你怎么讓我死?”
“你!”
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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