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受難,王袞不敢保留,心中急念言法!
眼前碩大的拳頭已經蓋住雙眼,腿邊陰冷的風也已吹立寒毛!
關鍵之際,王袞讀罷言法,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鮮衣怒馬的少女們縮成一團,閉上眼睛不敢直視。
江君心中急切,扶門的手用力,手指陷進木頭里。
她腳下一動,前傾的身體就要沖出去救人,剛抬腳就聽到一聲爆響,整個人凍在原地,微張的嘴巴一半難以置信,一半震驚。
“砰?。?!”
“啊啊啊?。。?!”
兩聲刺破耳膜的哀嚎響起,聽得人心中恐懼。
江君的靴子落下,重新站回門口。
她舔舔干燥的雙唇,雙眼微瞇,眉頭緊皺。
“啊?。?!”
哀嚎還在繼續(xù),奇怪地是竟然有兩個人都在哀嚎?
好奇心驅使少女們在恐懼中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呆若木雞的觀眾。
為什么這些人都一動不動?
她們不明所以,順著這些人的目光試探地看向舞臺。
一瞬間她們的表情變得復雜,震驚、困惑、難以置信,種種情緒加在一起,讓她們也呆若木雞。
舞臺上出現一個諾大的窟窿,窟窿里有人在痛苦地呻吟。
窟窿外的一邊,疤臉倒在地上,蝦蛆一樣扭動。
臉上滲出的血染紅一角擂臺,在臺上掙扎間,臺下眾人看清他的臉,頓時嘩然,不禁面露驚恐。
疤臉已經不能叫疤臉了,他的臉從鼻梁到眉骨向下凹了一塊,左眼已經被打碎,眼眶和鼻孔不斷向外冒血。
他張大嘴巴全力嘶吼,臉上的疼痛似乎不足以讓他在意,真正的痛苦來源于手中。
他的手捂住褲襠,不用多想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哀嚎還在繼續(xù),音樂廳內所有的雄性發(fā)愣間不禁打了個冷顫。
經歷了最初的目瞪口呆,所有人疑惑發(fā)生了什么?王袞哪去了?
王袞很好找,他就靜靜躺在疤臉對面,窟窿的另一邊。
至于發(fā)生了什么?大家都沒看清。
所有人中只有江君隱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她正要沖出去救王袞,看到臺上的王袞忽然變成了疤臉,而原本疤臉的位置,變成了王袞!
這一瞬間她停了下來,疤臉二號的拳頭砸了下來,王袞順著疤臉的動作一腳踹出去,人也倒了下來。
毫秒之間形勢逆轉,受傷的人變成了疤臉,而王袞也昏了過去。
王袞已經昏迷,而疤臉雖然在哀嚎呻吟,但并沒有喪失戰(zhàn)斗力。
如果他緩過來,王袞卻還暈著,那此前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江君正猶豫著要不要趁現在去解決疤臉。
觀眾中忽然發(fā)出一聲驚呼,她凝神一看,臺上忽然多出了一個人!
“王葡萄?”
下身短褲涼拖鞋,上身青色短袖,美地令人忘記呼吸的容顏。
臺上忽然出現長發(fā)美人的正是葡萄。
她看起來還是疲憊,一出現就無精打采。
但她好像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也不看哀嚎如殺豬的疤臉,蹲在王袞邊上捏了捏王袞的臉。
見王袞沒有反應,她站起身,同時手里幻化出一把匕首。
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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