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殺人了?!?p> 狼哥剛要捂住脖子,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已經(jīng)喪失行動力的人,為什么還要殺?”
“明明有更好的處理辦法…”
葡萄聽不見周圍人的議論,她站起身,面前好像有一只飛蟲,讓她聚精會神追蹤。
她的視線跟著隱形的飛蟲升起下沉,最后落到臺上的王袞身上。
王袞眼皮細微抖動,卻沒有醒來。
葡萄見王袞沒醒,毫不猶豫地跨過狼哥的尸體來到昏迷的烏鴉哥身邊蹲下。
同樣干脆利落的出刀、割喉。
“??!”
鮮衣少女們發(fā)出害怕的哀吟,其他人也不忍直視。
“她才是壞人吧?”
“太暴力了!”
血液濺射的時候,葡萄頭也不回走向王袞。
王袞一睜開眼睛,看到葡萄關懷的目光:
“葡萄…?”
他猛地想起什么似的驚坐起身:
“疤臉呢?”
“在下面…”葡萄不太想講話,但還是回答了王袞,說完眼睛一合變成了一顆葡萄干。
王袞撿起葡萄干放好,爬起身看到黑乎乎的窟窿里蜷縮一個身影,身影仍在間歇發(fā)出呻吟——叫了這么久,可見對于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孩子來說,一個斷子絕孫腳是多大的傷害!
王袞拍了拍腦袋,發(fā)現(xiàn)頭暈和痛苦的癥狀都莫名消失了。
他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葡萄一定明白,回頭得好好問問她怎么治好自己的。
窟窿里的光線很差,看不清疤臉到底什么狀況。
王袞不敢冒進下去,萬一疤臉還留了一手,陰溝里翻船就丟人了。
他在窟窿邊上蹲下,仔細瞧低下:
“哈嘍?”
他不知道疤臉的名字。
“……”
“你現(xiàn)在投降的話……”王袞本想說會寬大處理,但想到疤臉殺了那么多無辜的人,再寬大也得槍斃,改口道:“…死得會比較體面。”
“呵!”
疤臉終于不再呻吟,冷哼了一聲。
“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墊背!”
王袞眉毛一挑: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已經(jīng)恢復了。而且……”
他捏了捏拳頭:“總覺得變強了。”
“你以為你能輕松殺死我?”
王袞不確定,雖然他恢復并且變強了,但不知道爆了蛋的疤臉還有幾成實力,萬一他還有后手怎么辦?
“不如你放我走,我們兩清?!?p> 疤臉說了一個危險的提議。
王袞沒說話,他想到江君說過,涉仙局給她的任務是救出這里的人,不是讓他們讓天庭這些不法分子伏法!
“好!”
“好……呃?”
疤臉沒料到王袞會答應地如此干脆,他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降低王袞防備的理由:
比如自己只想活命,比如領頭的百夫見勢不妙已經(jīng)跑了,比如天庭潰敗讓他們撤離。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其中是不是有詐:
“你不怕我?guī)嘶貋韴髲???p> “你會嗎?”
黑暗中的疤臉連連搖頭:“不會!”
“那不得了!”
“我只是個臨聘,上面讓我救出人質,沒讓我拼命?!?p> 王袞站起身后退幾步:“你走吧?!?p> 疤臉聽了解釋,心中了然,他也不想糊涂死在這里,大把的錢等著他去花,死了太虧了!
“難道真讓我走?”
他沒那么懷疑了,但還沒完全放松警惕。
窟窿中的疤臉站起身來,原來他早就不動聲色蹲在了暗處,準備伏擊進入窟窿里的人——真陰險!

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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