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哥?!?p> “哎!”董大哥緊張得不知所措。
“后面還有幾個,我在這攔著,你快送這老頭回家,然后到這找我,我等著你?!?p> “好好好…”
一聽后面還有怪人,兩人都慌了神,精瘦老人也不計較王袞喊他老頭,攜著小董的手踉蹌奔逃。
王袞打發(fā)走小董和精瘦老人,立刻蹲下身探探長發(fā)怪人的鼻息。
“別死了…”
“完了…”
長發(fā)女人摸著還熱乎,但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嘭!”
重物砸在地上,王袞不回頭也知道是葡萄來了。
“另外幾個怎么辦?”
“待會再說…你抓住了?沒弄死?”
地上躺著一個呻吟的人影。
葡萄舞了舞手里的劍:
“弄死嗎?”
王袞連忙阻止:
“不用!”
葡萄嗯哼一聲,收了碧玉劍。
王袞打開強光手電照向地上哼哼唧唧的影子。
這是個裸男,捂著流血的肚子痛苦萬分。
裸男被葡萄一劍捅了個通透,除此沒見別的傷口。
“你叫什么名字?”
王袞蹲下問他。
裸男猶蝦弓捂腹,哼哼不止。
“問你話呢?”
王袞用手電捅了捅裸男,他現(xiàn)在迫切希望得知對方的來歷,借以判定自己有沒有錯殺。
裸男被王袞的行為激怒,忽然呲牙咧嘴咬向手電筒,驚地王袞一挑眉拿開了手電筒:
“還挺犟?”
王袞沒問出半句話來,受傷的裸男簡直跟畜牲一樣,只知道張嘴咬王袞,一個問題也不回答。
沒半響,董大哥抱著鐵鍬跑來。
“送回家了嗎?”
“回家了!”董大哥點頭,他現(xiàn)在慌得很,完全做不到王袞和仙女一樣泰然自若。
昨天他可見識過這些“東西”抓雞鴨時候的姿態(tài)……只能說和人不太沾邊。
哪個人逮雞的時候先用眼珠子盯著雞鴨,等臉都要貼到鴨子身上的時候,才想起來用手去抓?
更恐怖的地方在于,這些“人”遇到反抗的時候。
比如老孫家的狗,昨晚怪人出現(xiàn)之后,老孫家的大黃狗縮著尾巴躲在墻角,顫抖著看怪人瞪眼逼近,大黃狗剛一呲牙,就被怪人一口咬在脖子上。
董大哥躲在窗戶后面,看見這一幕一陣后怕:自己剛剛還不知死活地往前走?
大黃狗嗷嗚一聲,四條腿抽動兩下,只留下一灘黃尿。
老孫頭在他背后低聲罵娘,沒敢攔住怪人帶走他的忠犬。
怪人的種種異舉都給董大哥心里造成了不小陰影。
如此恐怖的怪人,剛才就在襲擊自己!
董大哥脖子一陣陣發(fā)涼。
要不是王袞來得及時,恐怕自己就和昨天老孫家的大黃狗一樣,被一口咬在脖子上,連一滴血也不會滴下就被帶走。
這如何不讓一個樸實的莊稼漢害怕?
董大哥此時看向王袞的眼神中飽含信任——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用自己看不見的速度,制服了那么恐怖的怪人!這個年輕人一定不簡單!
王袞完全無視了董大哥殷切的眼神,皺著眉托起掙扎的裸男:
“葡萄,帶上她。董大哥,我們走?!?p> 葡萄揮手,甩出一道散發(fā)青色熒光的匹練。
匹練纏繞在長發(fā)怪人的身上,將之輕松托起,她剛才也是用這辦法把裸男托來。
神奇的一幕看得董大哥發(fā)愣,更看得王袞羨慕不已:他可沒有這樣得心應手的匹練。
寒牛
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