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二章僅僅是巧合嗎
盈盈卷了一下眉頭,說:趙哥,其實(shí)你內(nèi)心還是在惦記著那二十萬元,二十萬不是個小數(shù)目,僅僅是睡一晚上,趙哥,不管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這誘惑力太大了。
趙大鵬說:你現(xiàn)在是善解人意型,當(dāng)然明白我內(nèi)心想法,但想法歸想法,我還是沒有勇氣去接受的,因?yàn)樾闹羞€有一面道德的鏡子,時時刻刻的照著我。
盈盈說:在這個浮躁的社會中,你的確是個為數(shù)不多有良知的好男人。
趙大鵬苦澀的笑了一下,無力的搖了搖頭,說:不,不,盈盈小妹妹,我沒你想象的那么好,我是個人,是人就有缺點(diǎn)和軟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不知道面對誘惑我能堅(jiān)持多久?
盈盈說:能堅(jiān)持多久就堅(jiān)持多久,心中有道德的人總比那些不知廉恥不知道德為何物的人要活得坦然,從容和正氣,如果我們這個社會沒有這種有道德觀的人,那才可怕,那才無藥可救。
趙大鵬說:盈盈小妹妹,你別這樣勸慰我,你這也是一種道德綁架或勸慰。
盈盈說:趙哥,沒那么嚴(yán)重吧,我只是隨意說說。
半夜張洋回來了。
若蘭忙穿了衣服,趿了鞋子,擰亮燈,出了房間下了樓,開了大門來到院內(nèi),走到院門口,哐郎一聲打開院門。
張洋搖搖晃晃的從外面闖了進(jìn)來,首先聞到的是一股濃烈酒味,隨之聽到張洋的打酒嗝聲。
張哥,你又喝多了。若蘭眉頭一卷,一臉埋怨的說。
小丫頭,我喝多了嗎?乖,扶我一把。張洋噴著滿嘴的酒氣,兩眼微紅的說。
若蘭反身輕輕的關(guān)上院門,見他身子鈄了一下,差點(diǎn)兒摔倒了,忙上前扶住了他,低聲說:張哥,輕點(diǎn),我姐有可能還沒有睡?
張洋頭一歪,喘了一口粗氣說:我知道。
若蘭扶著張洋,穿過黑沉沉的院子,一步一步的走到大門口,緩慢的上了臺階,進(jìn)了客廳。
若蘭返身輕輕的關(guān)上門,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轉(zhuǎn)身時,張洋從后面緊緊的抱住了她,像溺水者抱住了漂浮物。
張哥,張哥,張哥,你放手,放手呀。若蘭拼命掙扎反抗,一邊嬌喘吁吁的說。
睡衣一粒紐扣繃掉了,露出一痕雪白肌膚,心兒不由得突突突的跳了起來。
張洋并沒有若蘭的反抗掙扎而松開,反而更加強(qiáng)有力的抱緊她。
隨即一張厚實(shí)而潮濕的大嘴伸向若蘭的脖子,耳朵,臉,爾后覆蓋住了若蘭的小嘴,熱烈的親吻著她,若感到一陣窒息,頭微微有些眩,身子突然變得綿軟無力。
但她依舊意識清醒,挪開小嘴說:張哥,張哥,你不能這樣非禮我,我是你家的小保姆,我是來干家務(wù)活的,不是你的小情人,張哥,你不要借著酒力,裝瘋賣傻,好占我便宜,張哥……
過了一會兒,倆人像電影中的慢鏡頭倒在客廳的地上。
如水燈光從凹凸有致的天花板下灑下來,灑在幽暗地,也灑在倆人的身上。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緊接著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小白站在昏暗的門外喊:張哥,張哥,若蘭,若蘭,你倆還沒睡嗎?
張洋身子壓著若蘭,喘著粗氣說: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兒明天說。
小白心急如焚的說:張哥,衛(wèi)生間的抽水馬桶壞了,水都漫了出來,臭氣熏天的,我想來這兒先上個衛(wèi)生間,明兒麻煩你找人幫我修一下,好不好?
趁張洋說話之際,若蘭猛地推開張洋,抽身骨碌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羞怯,披頭散發(fā)逃也似穿過客廳,逃也似的上了樓。
逃也似的進(jìn)了房,砰通一聲摔上門,返身沖到床邊坐下,一邊喘著細(xì)氣,一邊整理了一下凌亂衣服和頭發(fā)。
若蘭想抽水馬桶壞了?早不壞,晚不壞,偏偏是這個時候壞,僅僅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