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樓
沐輕璃想到醉花樓可不僅僅是個給女人找樂子的地方,還是個機密庫,心里可比找男嬌娥玩兒還高興,不過這高興歸高興,可從沒叫人察覺出來,要不然怎的還被人覺得是個冷情的主兒呢。
現(xiàn)在倒好也不用騎馬,兩人呀,直接用傳送術(shù)給傳送了過去,騎馬自是為了威風(fēng)所在,而傳送術(shù)倒是方便快捷,可惜有范圍限制,還有些小小的耗費靈力吧,但這對煞神來說并不算什么,這不,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醉花樓內(nèi),只見樓內(nèi)皆是花香四溢的男嬌娥在那里對著客人搔首弄姿,嫵媚極了。
“嗯~”你聽,是浪花吧,是它拍打在岸上的聲音嗎,是夢呀,醉里生,夢里死,醉生夢死的醉花丹也不及如此。
沐輕璃面不改色,可惜她紅透了的耳尖兒倒是出賣了她的羞澀,讓桃夭夭一陣好笑,
“小輕璃,你害羞了呀,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害羞呢,像個未出閨房的小公子一樣嬌弱,你若真是個小公子,我定要娶你。哈哈~”
沐輕璃冷下了臉色的,瞪了桃夭夭一眼。“辦事要緊,無需廢話?!?p> 桃夭夭見她這樣不解風(fēng)情,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可惜自己的桃花對她沒什么用,便只顧自己開心嘍,還找了好些身材嬌弱易推倒的美男兒,享受那天人之樂,這些美男兒雖不及花神、煞神貌美,至少解風(fēng)情不是?
“花仙兒~你怎的這么久才來看人家,人家好想你呀?!?p> “是呀,可叫我們這些子弟想極了,你看看,想得我花瓣都掉了好幾瓣呢!”
“你確定不是你的花期到了?與她人享樂,樂掉了?”桃夭夭被哄得倒是放生大笑,也不忘懟了幾句,真是不怕美男兒的玻璃心呢!
沐輕璃一身輕松,叫了醉花樓的老鴇,給了些金子,許是給的多,見到了花魁。
那花魁可真真是好顏色,唇眸皓齒,弱柳扶風(fēng),到真是個可人兒,眉間的花鈿也是極好的,那可是曼珠沙華不是!可惜呀,有毒,這美人估計也是帶毒的,但這會怎覺得這花魁竟眉目含情,還是對著煞神沐輕璃,沐輕璃覺得自己看錯了,要么就是這花魁對所有人都含情,都說戲子薄情,這妓子不也如此嗎?真是讓人恍惚極了。
沐輕璃看上許久,感覺好似在哪見過,總有些熟悉感說不出。見花魁遲遲不開口,才緩緩說了句話,
“敢問公子芳名?”
花魁笑了笑,這一笑動人心弦,也傾人城,好似只要他一開口呀,什么都可以為他送上,“沐姑娘說笑了,奴怎擔(dān)得起公子二字?奴賤名為灼華,請勿見笑。”
“你擔(dān)得起,灼華公子,我也不繞彎子了,我想問幾個問題可好?”沐輕璃見他知曉自己的身份,便也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自是能回答,只是奴有個條件,不知煞神敢答應(yīng)嗎?”花魁的笑意更深了,也更加嫵媚動人了。
沐輕璃見到此景只覺得身體燥熱,臉色雖是面無表情,冰冷的很,但是呀,這耳尖可是泛紅呢,早就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但是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對灼華說:
“你有何條件?只管說來?!?p> “想讓你為我傾心,為我心動,我想嫁你,可好?雖說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但側(cè)室我也愿意?!弊迫A眼里充滿了期待,好似不答應(yīng)他,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樣,惹得人好生心疼,灼華也是抱著被拒絕的態(tài)度問的,但也想有個答案,這是一見鐘情呢,還是有的什么別的原因,倒也真叫人好奇,就見上沐輕璃一面便心都飛到她身上了,就連賤稱他也不想稱了。
他怎不知沐輕璃是煞神呢,但他又不在乎,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灼華早早就識得沐輕璃了,但現(xiàn)在已物是人非,傷心過往,云煙未散,迷霧未解,是迷離吧。
“我會努力的,請給我一個過渡期可好?”
“好,那你想問什么只管說吧,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我是何人?為何被花蕪黎之前的記憶蕩然無存,他曾同我說我這是高燒過后導(dǎo)致的失憶,可我不信,我的煞氣又是從何而來?”
“璃璃,莫要急,我與你同溯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