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任七蒔一臉的緊張,彡明云仍笑著,云淡風(fēng)清地說:
“我們正等著呢!”
“等著?機關(guān)口被發(fā)現(xiàn),你那個弟弟還不得帶著人迅速地找到這里啊,您現(xiàn)在的身體站都站不起來,怎么迎敵啊?!比纹呱P的話甚至令彡明云有些不快,他凜然回道:
“怎么能算敵人,他是我的胞弟呀?!比纹呱P心說,可不是要你命的時候了,面上卻沒敢太過份:
“他既然敢給您喂毒藥,就不能保證他不來二回,等他到了我們眼眉前兒,說什么都晚了,還是早做準備為妙?!贬昝髟菩Γ?p> “他怎么也到不了咱們眼眉兒前。”
“你何以這么肯定?”
“咱們這幾條暗道都不是直通的,如果沒有熟識的人帶路,七拐八拐的,最后就會撞了南墻,只好走回頭路?!比纹呱P不屑:
“不一定吧,我可是一路順順利利走過來的,一個岔道也沒遇到過。”就聽身后老劉頭不悅的腔調(diào):
“你當(dāng)然不會遇到一個岔道,為了能讓你順利到達這里,我把每一個岔路口都設(shè)了障。”任七蒔饒有興趣地看著老劉頭,后者卻并沒有給她講的欲念。她剛想問些細節(jié),就見老劉頭已經(jīng)和彡明云開始了暗語式的交流:
“怕什么來什么,來了。”
“到了什么位置,總不至于到了這里了吧?!?p> “門外,雖說進不了這院,但是咱們的黃瓜已派不上用場了?!?p> “用不上就用不上吧,把狗放出來吧?!?p> “不到最后一刻我不想放?!?p> “如果能應(yīng)付過去,就聽你的吧,早也是放,晚也是放,我更希望把事情交給你,看著你把他們做成狗糧?!?p> ······
任七蒔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往下順,似乎以后的日子就準備過下去了一樣,她的耐心在一份份地失去,就在她想沖他們大吼一聲的時候,一陣大笑在他們的身后爆發(fā):
“哈哈哈!哈哈哈!行啊哥,這個歲數(shù)了你還這么儒雅,你以為掌握分寸地做事,有板有眼地活著就可以活大歲數(shù)嗎,我還是很佩服你,能夠從我彡青龍的手下求生,能夠喝下我所喂的毒藥還能活蹦亂跳地跟我拼運氣的人幾乎是沒有的,你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哈哈哈!”彡明云也樂了:
“青龍啊,你還記得咱爸去世錢說的最后一段話是什么嗎?”
“哈哈哈,套我呢,我怎么會不知道,他說他今生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出仕,出仕也就罷了,還不肯早早脫身,罷了,罷了,且隨它去吧。如此而已,怎么了,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的是,這不是咱爸最后說的話。”
“不是,那你說他說的是什么?該不會是交代還有一筆財寶藏在哪里吧,我敢打賭,肯定不會,因為我知道咱爸是個一碗水端平的人,絕不會只告訴你一個人?!贬昝髟菩Φ瞄_心得緊,后槽牙都露了出來:
“事情總會有例外,咱爸這回還真的提到了一筆錢——”彡青龍一拍大腿從他剛剛坐著的椅子上站起來:
“哼,不是從你手中過的那筆巨資嗎,是咱爸他留下來的錢?有多少,在哪里?”見彡明云兀自樂著,并沒有想揭秘的意思,他甚至伸出手來掐彡明云的脖子,老劉頭往前沖了幾步想動手,但看到彡明云眼中的暗示,只好退回原位,可是該發(fā)生的還是發(fā)生了,說時遲那時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