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神秘人
聽大島直也這樣說,班長和金發(fā)妹也一臉好奇的看著齊木司。
和某東方大國的人不同,霓虹本土的人,下到學(xué)生上到社畜,其實對新聞都不是那么在意。
他們天生就沒有談鍵政的基因。
更何況在霓虹國,如果你鍵政太過激烈的話,很有可能會得罪到其他人,然后被極道上門查水表。
畢竟在這個神奇的國度,極道可是合法化的。
“嗯……你們知不知道,上周在我們江戶市內(nèi)的一家精神病院,有一名病人離奇失蹤?”
說道這里,齊木司故意壓低聲線,故作神秘。
“哇!我怎么感覺齊木君你在編故事嚇我們?。俊?p> 聽到他這樣講,空谷明穗已經(jīng)開始有點毛骨悚然了。
“大作家,你不會在編故事吧?為什么我附近的人都沒有提到這件事?”
不單單空谷明穗,就連大島直也也提出了疑問。
“不,這件事是真的,雖然大作家的缺點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至少他還有不說謊這個優(yōu)點?!?p> 見金發(fā)妹這樣夸贊自己,齊木司有點意外。他還以為金發(fā)妹是逢自己必反的那種。
“直美,你別嚇我啊,真的有這件事嗎?”
連自己的閨蜜都這么說,空谷明穗更加害怕了。
“真的,因為這是之前負(fù)責(zé)橋迫早紀(jì)案子的警察主動找我說這件事的,他們怕那個人來找我,讓我注意點?!?p> “嗯?橋迫早紀(jì)案子又是什么東西?你們?nèi)嗽摬粫猩恫m著我吧?!?p> 聽到直美說出了另外一件不相干的事,大島直也疑惑的看著三人。
“四眼仔,這件事和你無關(guān),別整的自己和那些歐巴桑一樣,八八卦卦的?!敝泵酪荒槻恍嫉目粗髰u直也。
“大島君,直美說的對,這件事你還是不要知道微妙。”
她們越說這么說,大島直也內(nèi)心就越好奇,畢竟就連平時出了名認(rèn)真乖巧的班長都這么說。
‘究竟會是什么事情呢?’
既然這兩人是不可能告訴自己的,那么他只能指望自己的“好兄弟”了。
見大島直也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齊木司知道如果自己不說點什么,估計這幾天都沒得安靜。
“其實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就簡單概括一下,就是我們學(xué)校有一個叫橋迫早紀(jì)的學(xué)生出事了,具體什么事情我就不詳細說了。”
“然后現(xiàn)在校方封鎖了消息,我們也是從別的地方聽回來的,總的來說也算不上大事,所以你大概知道有這件事就行?!?p> 齊木司將手拍在大島直也的肩膀上,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所以,你懂了嗎?”
“懂了懂了,反正就是我們學(xué)校有個叫橋迫早紀(jì)的學(xué)生出了事,校方封鎖消息不讓傳出去,你們剛剛好知道這件事而已?!?p> 看到齊木司這一臉嚴(yán)肅樣,大島直也點點頭回到道。
“好,那這件事就到此結(jié)束,我們說回剛剛那件事?!?p> 看大島直也也沒有繼續(xù)追問,齊木司知道這件事算是忽悠過去了。
見到眼前的一幕,直美和明穗相互對望了一眼,都發(fā)現(xiàn)對方一臉目瞪口呆的樣子。
她們怎么也沒想到,原來大島直也是這么好糊弄的。
齊木司看上去什么都說了,但是仔細想想,又好像什么也沒有說。
將廢話文學(xué)運用到現(xiàn)實中,只能說不愧是大作家。
哪怕直美再怎么看不慣他,對于這種事,她也不得不對齊木司豎起大拇指。
“所以直美,這個精神病人失蹤,還牽涉到學(xué)校那件事情嗎?”聽到這樣的消息,明穗不由得擔(dān)心起直美來。
“聽警察說,失蹤的那個人和橋迫早紀(jì)是好朋友,具體因為什么事情進精神病院的,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大作家會更加清楚一點吧?!?p> 說起來,警察也就那么例行通告一下而已,他們也不相信失蹤的千代香織會知道長谷川直美這個人。
“我又不是警察,怎么會知道?不過這件事大家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我也是從新聞上看到在這里提一提而已,大家知道有這么件事,注意點就行。”
更加詳細的情況,齊木司肯定不能和他們說的,他不愿意將無關(guān)人員卷進來。
“叮鈴鈴!叮鈴鈴!”
齊木司剛剛說完,上課鈴就響起了。
霓虹中學(xué)的午休時間很短,基本上只夠你吃個飯的時間。
看了看桌子上的便當(dāng),齊木司才發(fā)現(xiàn),剛剛只顧著聊天,飯都忘記吃了。
“齊木君,快點吃飯吧,不然就要上課了?!?p> 同樣遭遇的還要大島直也,此時他正拼命的將飯送進口中。
看著他這狼吞虎咽的樣子,齊木司自問自己做不出這種不雅的行為。
老師也快到了,沒有辦法,他只能蓋上便當(dāng)盒,默默的將它收回抽屜里……
……
最終齊木司還是沒有辦法吃上那份便當(dāng)。
等他下課的時候,便當(dāng)已經(jīng)完全不能吃了。
畢竟從早上放到下午,口感早就變了。
雖然很對不起芽衣的一番心意,但是齊木司還是選擇倒掉。
對于吃這方面,他還是很挑剔的,不愿意將就。
想著等下去哪里找東西吃的齊木司,剛出校門沒走幾步,就被一個嬌小的人影拉倒一旁的小巷子中。
現(xiàn)在是放學(xué)高峰期,大家都趕著離開學(xué)校,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件事。
“你是誰?”雖然被人拉倒一旁,但是齊木司一點都不緊張。
拉他的人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衛(wèi)衣,背后的兜帽緊緊的戴在頭上,大半張臉也被兜帽蓋住,一副不愿意被人認(rèn)出的樣子。
但是從這個人的身高,體態(tài),還有拉人的力度來看,齊木司可以判斷這是一名女性,而且還是身形嬌小的女性。
雖然他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但不管怎么說也是男生,還不至于害怕一名身形嬌小的女性。
而且他印象中沒有認(rèn)識這樣身材的女性,除了班長之外,不管是金發(fā)妹、芽衣還有編輯小姐,都是那種身高超出平均值的人。
所以被拉的時候,他沒有反抗,而是想搞清楚,這個人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