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離連忙狡辯到“父皇,這孩子絕對不會是兒臣的,我與她才剛大婚,這怎么可能是我的?”
上官悅城笑笑,果真是個渣男,這種話也就只有他說得出來,但是她怎么可能讓他好過,于是開口說到“那離王的意思是,這孩子不是你的?”
慕容離連忙否認(rèn)“自然不是我的!”
上官悅城邪笑一聲“你自己干的那點事你自己不知道?你是要我說還是你自己說?”
慕容離一驚“我……我……”見他我了半天也沒蹦出第二個字,她便開口了
“皇兄,想必你們也知道我以前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為了他,甚至想要逃婚,但我在大婚前一日晚上對他性情大變,你們可能都很疑惑,今天我就來告訴你們這是為何。
我十二歲那年被人陷害,掉入寒潭,被撈起來已經(jīng)是九死一生,我活了過來,但我失憶了,忘了所有,也忘了子宣,只記得我有一個小哥哥,在上官晚晚的說辭下,我信了他慕容離就是我的小哥哥,對他死心塌地,愛的死去活來。
但就在我大婚前一天晚上,我恢復(fù)了記憶,想起了所有,想起了我是藥谷谷王,人人尊敬的人,寒月樓主的好朋友,是無比的尊貴,卻被這種人欺騙、陷害。
正巧我的侍衛(wèi)告訴了我他慕容離早就和上官晚晚早就有染,而我卻一直被蒙在鼓里,我不甘,明明我愛的死去活來的因該是慕容宣辰,卻在某些人的說辭下,信以為真,傷害我本該最愛的人,我本與寒月樓主情同姐妹,寒月老樓主是我?guī)煾档暮糜眩冶臼亲鹳F之人,奈何落魄了整整四年。
四年時間,我沒有回過藥谷,就連我?guī)煾档淖詈笠幻嫖叶紱]見上,你們讓我怎么原諒他?我父親母親他們擔(dān)心我的安危,不讓我出門,于是我找了替身,自己偷偷溜了出去,正好碰到了我的師傅,他收我為徒,教我醫(yī)毒,教我武功,短短一年不到,我就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超越了他。
每當(dāng)我想到這兒,我都會無比的愧疚,若是我沒有失憶,那師傅他就不會死,我七歲開始跟著他學(xué)習(xí),他照顧我,對我好,事事想著我,對我的好也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我的家人,但我連他的最后一面都沒見上,我內(nèi)心無比愧疚,都是因為他們,如果不是他們,我?guī)煾稻筒粫溃?p> 我明明可以救他的,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我該怎么面對他,他是最疼愛我的人,我跟著他四處游玩,每天都很開心,我憑著我的一身醫(yī)毒武功,救助他人,至于為何我藥谷只換毒不換藥,那是因為我不想再救人,我救的所有人,都是為了子宣。
我不想讓他受到傷害,但總有一些人幾次三番的找暗夜閣的人來行刺,我實在忍無可忍,暗夜閣的十二位長老我全部殺了。
你說這孩子不是你的,那是誰的?她有孕三月有余,而你早在一年前就與她有染,不是你的,誰的?你說說看,誰的?”一想到她師傅,她就忍不住的哭了起來,趴在慕容宣辰的懷里哭泣著。
這可把慕容宣辰心疼壞了,把她抱了起來,看著懷里哭泣的女子,心中不忍,一股酸意襲來,他慢慢的安慰到“這不怪你,你師傅的死你也很愧疚,不必為此,人死不能復(fù)生,你是失憶了才沒見到他最后一面的,他不會怪你的,別哭了好不好?”
聽到這,上官悅城才有所緩解,看著慕容宣辰,點了點頭“嗯,你放我下來吧?!?p> 慕容宣辰輕輕的將她放下,上官悅城擦了擦眼淚,看著慕容離,臉上寫滿恨意“我可以不恨你,也可以不怨你,但這不代表我原諒你,你可以不承認(rèn)這孩子是你的,但他就是你的,你若是不要我不介意幫你弄掉他。”
上官悅城轉(zhuǎn)頭看向慕容君,說到“皇兄,你不必為我做什么,也不必懲罰他,我的仇就此作罷,我不與他計較,走吧?!闭f完,拉著慕容宣辰的手回到了寺廟內(nèi)繼續(xù)祈福。
晚上,兩人來到了山頂吹風(fēng),上官悅城看向慕容宣辰,眼里的淚水不自覺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坐在一棵樹下,躺在慕容宣辰懷里。
語氣十分沙啞的說到“夫君,對不起,是我以前傷害了你?!?p> 慕容宣辰看著她,摸摸她的頭,笑了笑“你不是說了是你失憶了嗎?我不怪你,別難過了好不好?”
上官悅城點點頭,又說到“夫君,我?guī)煾稻驮嵩谶@不遠(yuǎn)的地方,你陪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慕容宣辰點點頭“好~”
兩人手拉著手來到了老谷王的墳?zāi)古?,上官悅城跪在那兒,將?zhǔn)備好的酒肉放在那里,這些都是他喜歡吃的。
靜了一會兒,開口說到“師傅,徒兒來看您了,徒兒這么久才來看您,您可別生我的氣啊。”
她收了收哭腔,繼續(xù)說到“師傅,徒兒對不起您,是我來晚了,是我沒能夠救您,倘若我當(dāng)時在,您就可以不死了,不知道您老人家在下面過的還好嗎,有沒有想我???徒兒……徒兒沒能為你做點什么,只能幫你照看好藥谷了,您可不要記恨我?。 ?p> 慕容宣辰就在旁邊聽著,握著她的手,輕輕的安撫她,上官悅城笑笑“師傅,徒兒就不陪你了喲,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p> 說完回到了寺廟,在寂靜的夜里,安穩(wěn)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