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章 對不起,我是警察(本卷終)
終于,林淵放開那只手。
沈嘉文大口喘著氣,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好一會兒,她問:“你是誰?”
“以后你會知道的?!绷譁Y忽然有了想法。
這女人突然蹦出來,算你倒霉。
“跟我來?!绷譁Y帶著沈嘉文去了書房。
看到書房里的一幕,沈嘉文臉色蒼白。
再看眼前的陌生男人的時(shí)候,本能的恐懼讓她在心中不斷祈禱。
當(dāng)然,也在想著脫身之策。
那么多人全都死了,何況她一個(gè)弱女子。
沒硬來的資本,只能智取。
林淵拿著毛巾托著,從地上拾起一把手槍,指著沈嘉文:“你運(yùn)氣不好,碰到我,算你倒霉?!?p> “別,請聽我說,我們無冤無仇,怎么會……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真的嗎?”林淵笑著問。
沈嘉文臉色一變,當(dāng)即說:“真的?!?p> “拿著?!绷譁Y將手槍給她。
沈嘉文不明所以,不敢輕舉妄動,慢悠悠接過手槍。
拿在手中,開槍的僥幸心理被她壓下去了。
此人敢把手槍給她,豈會那么容易讓她有機(jī)會開槍。
“你想如何?”她問。
“小姐,你殺人了?!?p> 沈嘉文猛地一愣:“我……我沒有?!?p> “是的,之前沒有,現(xiàn)在開始,這些人就是你殺的?!?p> 沈嘉文明白了,此人想找個(gè)替死鬼。
不行,這樣下去死路一條。
沈嘉文忙說:“這位先生,你不能這樣……或許我們可以談?wù)??!?p> “不用談了,連你殺人的理由我都替你想好了,韓明川準(zhǔn)備拉著鄭潮單干,你,沈嘉文,清理門戶。”
“我……都是,老傅的事,我清理什么門戶?!?p> “老傅也不過是打工的,他背后還有更厲害人的吧,你說是吧,沈小姐?!?p> 沈嘉文強(qiáng)忍著傳遍全身的恐懼,此人似乎知道些什么。
不管如何,留給她的時(shí)間不多了。
韓富虎不久之后會回到別墅,之前他門一起回來的,韓富虎先去超市買點(diǎn)東西。
當(dāng)他回來看到自己的弟弟死了,怎么辦?
自己是什么下場?
到底是經(jīng)歷過事情的女人,沈嘉文略一思索,大膽猜測:“這位先生,既然你知道這么多事情,又殺了這么多人,如果我沒測錯(cuò),你是那位余天龍吧?先是金海城,如今又是韓明川,如果我猜得不錯(cuò),你想壟斷洋城的白面生意?!?p> 這個(gè)理由聽著新鮮,林淵順著往上說:“是又如何?”
“如果是這樣,更不能殺我了。老傅確實(shí)是打工的,她的貨來自于我,你想要壟斷洋城的市場,我可以幫助你?!?p> 林淵之前的打算,不會殺沈嘉文,但會讓她背下殺了韓明川的黑鍋,進(jìn)而挑撥一下她和韓富虎的關(guān)系。
魚蚌相爭,他才有機(jī)會各個(gè)擊破。
現(xiàn)在看來,沈嘉文這個(gè)提議似乎更有吸引力。
這是打入富佬集團(tuán)內(nèi)部的不二選擇。
“別開玩笑了,你個(gè)弱女子,你有貨?”
“先生,那你就小瞧人了,貨我有的是?!?p> “我需要考慮一下?!?p> 沈嘉文一臉著急:“先生,沒時(shí)間考慮了,韓富虎馬上就到?!?p> 林淵逗趣的一笑:“怕韓富虎回來說你是殺了他弟弟的兇手?”
廢話,手槍在自己手上,你一走了之,我百口莫辯。
沈嘉文一陣腹誹。
“先生,我保證讓你在洋城一家獨(dú)大?!?p> “那傅國生呢,韓富虎呢?”
沈嘉文嘲諷的一笑:“不過是棋子罷了?!?p> 林淵略加思索:“好,我信你一次?!?p> 此時(shí),樓下正想起腳步聲。
林淵一把將沈嘉文拉進(jìn)書房,笑著說:“手槍扔了,里邊沒子彈?!?p> 沈嘉文慶幸剛才沒有自作主張。
她扔了手槍,一動不敢動。
林淵拾起另一把手槍,拿在手中。
“嘉文,明川,在哪呢?”
二樓的韓富虎,一個(gè)屋子一個(gè)屋子的尋找。
都沒見人影。
直到,聞到了血腥味,這才朝書房走去。
韓富虎一臉震驚的走進(jìn)去,剛準(zhǔn)備朝躺在那里的韓明川喊一聲,去查看情況。
門后,一個(gè)槍口正對他的腦袋。
“你是誰?”
林淵摟著沈嘉文的肩膀從門后走了出來:“你猜?!?p> 看到如此情況,韓富虎大怒:“你個(gè)臭娘們,你背叛我?!?p> 沈嘉文沉默了一會兒說:“韓富虎,你應(yīng)該有自知之明,你不過是棋子罷了?!?p> 韓富虎怒不可遏,前一刻還暢談明天的女人,如今早就形同陌路。
“賤貨?!表n富虎罵了一聲。
沈嘉文不再說話,林淵對他說;“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先生,我們談?wù)??!?p> “我要你這些年的所有賬本,證據(jù)明細(xì)?!?p> “這……”
“給不給。”
“給給給,那東西在我辦公室保險(xiǎn)箱,我去拿給你。”
“當(dāng)我傻!”
砰!
林淵開了槍,韓富虎當(dāng)即倒下。
林淵從韓富虎身上搜到一串鑰匙,拿在手中。
沈嘉文見過狠人,但真沒見過如此狠人。
“你想吞掉韓富虎的所有產(chǎn)業(yè)?”沈嘉文小心翼翼的問。
“聰明?!闭f完,林淵扔下手槍:“走吧?!?p> 兩人離開書房,到了門口不遠(yuǎn)處,別墅大門外有停車的聲音。
有人來了。
兩人等了一會兒,看到走進(jìn)來兩人,傅國生和焦?jié)?p> “怎么辦?”沈嘉文大驚。
“慌什么,一會就看你了,找個(gè)合理的理由。”
沈嘉文無可奈何的答應(yīng)了一聲:“我試試。”
等到傅國生和焦?jié)呱蠘翘莸臅r(shí)候,沈嘉文便道:“老傅,你怎么來了?”
傅國生和焦?jié)瑫r(shí)一愣:“你呢?你怎么會在這里?”
“老傅,你不知道,你不在,我一個(gè)人苦苦支撐,咱的江山都快分崩離析了,所以不得不采取果斷行動?!?p> 傅國生滿是疑惑:“什么行動?”
“你自己去書房看看吧。”
傅國生和焦?jié)s往書房,沈嘉文和林淵也跟了過去。
看到眼前一幕,傅國生也不由的暗暗心驚。
“嘉文,這是怎么回事?”傅國生問她。
“老傅,你看仔細(xì)了,那位杜袁生,熟悉吧,隔壁省的人,很多年前打過交道,他來干什么不言自明。”
“你是說,韓明川和韓富虎倆人要單干,踢開我們?”
“還有第二個(gè)原因嗎?”
傅國生略微思索:“那這……”
沈嘉文指了指站在旁邊的林淵:“老傅,這位是余天龍,這些天你也有所耳聞吧?”
傅國生久仰大名,他道:“當(dāng)然,能干掉金海城,是個(gè)人物,早就想結(jié)識一下了?!?p> “老傅你不在,我只能找人解決這事,所以找到余天龍,讓他出手,徹底把這事擺平?!?p> 傅國生走過去伸出手:“傅國生?!?p> 林淵伸出手:“余天龍?!?p> “這次的事,多虧了你,日后自然不會虧待你。”
“好說,不過這次事情辦完了,你老婆還沒付錢呢,先結(jié)下賬?!?p> 沈嘉文反應(yīng)很快:“馬上說,老傅,這次的事情危險(xiǎn),當(dāng)時(shí)說好的一百萬,給人家結(jié)一下?!?p> “小意思,一會讓人轉(zhuǎn)給你?!备祰皝斫?jié)骸鞍熏F(xiàn)場處理一下?!?p> 焦?jié)苫钊チ?,傅國生對林淵說:“:要不要一起吃個(gè)飯。”
“我還有事?!绷譁Y拒絕了。
“那行,以后再說。”
林淵走到書房,拿出手機(jī)拍了好幾張照片,轉(zhuǎn)身對那些人說:“老習(xí)慣了,也算是個(gè)紀(jì)念,老傅,我先走了,記得付錢?!?p> 林淵揮了揮手,往樓下走去。
看著離開的林淵,傅國生若有所思的道:“此人確實(shí)是個(gè)人物?!?p> 沈嘉文表情復(fù)雜,沒有回答。
對她來說,韓富虎死了,老傅老了,她的生意還需要繼續(xù),這余天龍可用。
林淵離開別墅,到了外邊的街道上,他拿出手機(jī),將剛才拍的幾張照片給鄭潮發(fā)了過去。
不多久,鄭潮回電話了:“余兄弟,這是怎么回事?”
“潮哥,趕緊跑路吧,兄弟我已經(jīng)在船上了。傅國生動手了,他似乎知道了所有事情,今天大開殺戒,我死里逃生,才堪堪撿回一條命?!?p> 電話那邊的鄭潮一陣恍然:“難怪出來之后先見我,看來是障眼法,是為了拖住我?!?p> “潮哥,沒時(shí)間了,祝你好運(yùn)?!绷譁Y匆匆掛了電話。
拿著手機(jī),林淵又給粉仔打了個(gè)電話:“粉仔,盯著鄭潮,不管他去哪,我要知道他的確切行蹤?!?p> “龍哥,這……”
“你放心,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驚弓之鳥了,你悄悄跟著就行,一個(gè)跑路的人,不會注意太多的?!?p> “行,那我試試。”
林淵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韓富虎辦公室。
七八人都在,被林淵全都打趴在地上。
并告訴他們,韓富虎已經(jīng)死了,讓他們好自為之。
他用鑰匙打開保險(xiǎn)箱,拿走了里邊的文件資料。
離開辦公室,等了一個(gè)多小時(shí),林淵接到了粉仔的電話:“龍哥,潮哥確實(shí)要跑路,在碼頭上呢,你快過來?!?p> 林淵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碼頭。
此時(shí)的鄭潮,顧不得那么多了,船快來了,從此只能浪跡天涯,半生基業(yè),也沒空去管了。
一輛出租車停在碼頭上,林淵下車,一路摸過去,在那邊的墻角看到了粉仔。
“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去?!?p> “龍哥,那我……回去了。”余天龍?jiān)谒男睦镆呀?jīng)是神一樣的存在,自然不敢怠慢。
看著粉仔坐著剛才那輛出租車離開,林淵拿出手機(jī),給鄭潮打了個(gè)電話:“潮哥,你在哪?”
“兄弟,你還沒走?”
“娘的,有傅國生的人,這條路沒辦法走了,我在現(xiàn)在在碼頭上,你在哪?”
“我也在碼頭上呢?!?p> 林淵走出去:“我看到你了,我們一起走。”
遠(yuǎn)遠(yuǎn)的,林淵掛了手機(jī),朝不遠(yuǎn)處的鄭潮揮手。
鄭潮也看到了他,揮了揮手。
林淵一路跑過去:“潮哥,同是天涯淪落人啊?!?p> 鄭潮苦笑一聲:“有余兄弟作伴,值了?!?p> “是啊,潮哥。”林淵掏出手槍,指著鄭潮腦袋。
鄭潮大驚:“余兄弟,你?!?p> 林淵沒廢話,拿著手槍直接砸下去。
上去又是幾拳幾腳,鄭潮躺在那里不動了。
把鄭潮身上那個(gè)背包打開,里邊有現(xiàn)金銀行卡,還有文件袋。
林淵拿出文件袋看了看,全都是和傅國生各種往來的重要賬目。
齊活了。
一腳踩著鄭潮,林淵給林宇婧打了個(gè)電話。
半個(gè)小時(shí)之后,林宇婧帶著四五個(gè)便衣來到碼頭。
抓住鄭潮,拿到資料。
林淵將韓富虎的那一份也給了她:“現(xiàn)在就剩下傅國生了?!?p> 運(yùn)輸,分銷,兩條線上的人抓了,拿到了證據(jù)。傅國生的覆滅只是時(shí)間問題。
“辛苦了。”
林淵正要說話,手機(jī)響了,是熊子打來的:“大哥,找到疤鼠了?!?p> “把地址發(fā)過來?!?p> 掛了電話,林淵對沈嘉文說:“開車去個(gè)地方,找到疤鼠了。”
兩人立即上車,離開了碼頭。
十幾分鐘后,洋城的一條馬路上,車上的兩人看到了走在路上的疤鼠。
林淵讓林宇婧把車開過去,停在疤鼠旁邊。
有車停下,疤鼠很納悶。
車門打開,林淵走下車:“鼠哥,認(rèn)識我嗎?”
“有點(diǎn)眼熟,聽粉仔說過,最近洋城出了個(gè)風(fēng)云人物,應(yīng)該就是你沒錯(cuò)了,粉仔給我看過你的照片?!?p> 林淵問他:“你干嘛呢?”
“回家啊?!卑淌笳f完看到了開車的林宇婧:“龍哥,換妞了,實(shí)話說,確實(shí)比蘇婷高級,這口味沒的說?!?p> “對,高級貨,要玩就玩刺激的,她是警察?!?p> 疤鼠搖頭不信:“龍哥,別開玩笑了,還警察,”
“不信啊?”
疤鼠搖頭:“不信?!?p> “不信你敢上車嗎?”
“有啥不敢的。”疤鼠坐進(jìn)車中。
林淵走向開車的林宇婧:“我這兄弟想體驗(yàn)一下警察當(dāng)司機(jī)的感覺,滿足一下。”說完,轉(zhuǎn)頭對疤鼠說:“正好,她送你回家,搭便車,我還有事要去別的地方?!?p> “真的嗎?太榮幸了?!?p> “拜拜?!绷譁Y揮了揮手。
“拜拜?!?p> “好好玩兒啊”
疤鼠從車窗伸出手:“多謝龍哥?!?p> 在林宇婧這輛車后邊,還跟著兩輛車,上邊坐的都是便衣警察。
林宇婧提前聯(lián)系的,疤鼠不好控制。
……
三天后,鏖戰(zhàn)了一夜的林淵,推開沈嘉文的美腿,拍了下她肩膀。
“走吧,干正事了,今天這事很重要?!?p> 沈嘉文睡眼惺忪的坐起來,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她很滿意,果然不是韓富虎傅國生之流所能比的。
“聽你的?!鄙蚣挝膵趁牡幕氐?。
兩人出門,直奔傅國生別墅。
今天這里來了很多人。
傅國生集團(tuán),還活著的所有人全都到了。
這幾天最讓他納悶的是鄭潮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見鬼了
當(dāng)然,一個(gè)鄭潮,他不在乎。
沒了鄭潮,還有裴漁。
所有人落座,傅國生馬上介紹林淵:“這位余天龍,想必大家都聽說過,風(fēng)云人物,有他的加入我們?nèi)缁⑻硪怼!?p> 說完,便是一陣掌聲。
“來,我們干杯?!备祰e起杯子。
所有人舉著杯子,一飲而盡。
“余兄弟,說幾句?!备祰R上對林淵道。
林淵放下杯子,看了一眼所有人:“既然傅老大讓我開口,那我就說幾句?!绷譁Y略微頓了一下:“老傅,你老了,讓位退休吧?!?p> 傅國生愣了一下,沒有反應(yīng)。
其他人竊竊私語,只有裴漁反應(yīng)激烈:“余天龍,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砰!
林淵瞬間開槍,正中裴漁腦袋。
裴漁倒下,現(xiàn)場鴉雀無聲。
林淵站起身,看向所有人:“韓明川我殺的,韓富虎我殺的,鄭潮我殺的,現(xiàn)在輪到你老傅了?!?p> 沈嘉文同樣站起身:“老傅,事到如今,你需要接受事實(shí),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富佬,他不會再給你供貨了?!?p> 這是致命一擊。
沒了貨,傅國生算是一無所有。
在座的這些人,也沒辦法靠著他賺錢了。
沈嘉文繼續(xù)說:“富佬同意了,日后在洋城,所有貨余天龍獨(dú)占?!?p> 林淵看向所有人:“做生意,和氣生財(cái),愿意支持我的,我既往不咎,不愿意的,站出來我看看?!?p> 那些人早就看清了風(fēng)向,傅國生完了,紛紛站起來:“龍哥,我們跟你干?!?p> 所有人異口同聲。
眨眼之間,傅國生成了孤家寡人。
林淵走向傅國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傅,出來混的,我給你個(gè)體面?!?p> 傅國生終于開口了,大勢已去,他笑著說:“余兄弟,想要我的位子,早說啊,我給你?!?p> “多謝,那你這么多年的賬目,還有你犯罪的證據(jù)。”
“我給你。”
“那你老婆?!?p> “拿去便是。”
傅國生喊來焦?jié)?,讓他去取文件?p> 焦?jié)龥]一會兒進(jìn)來了,拿著文件袋,給了林淵。
林淵打開看了一遍,很滿意。
“老傅,不是我絕情,你知道太多東西了,沒把柄拿在手上,我不安心啊?!?p> “理解。”
“老大?!迸赃叺慕?jié)凉M臉的不服。
“小濤,閉嘴?!?p> 林淵看了一眼焦?jié)骸昂苤倚?,日后是個(gè)威脅。”林淵瞬間開槍,焦?jié)沽讼氯ァ?p> 傅國生閉著眼站起來:“余兄弟,可以了嗎?”
“夠了,走吧,老傅,我送你?!?p> 傅國生往外走去,林淵緊隨其后。
到了大門口,不一會兒開過來一輛車。
司機(jī)是林宇婧,這輛車的后邊還跟著五輛車,上邊都是便衣。
林淵打開車門:“老傅,請?!?p> 傅國生坐進(jìn)車中,一言不發(fā)。
“老傅,好好享受晚年生活,拜拜?!?p> 汽車開走,幾分鐘之后,五輛車將林宇婧的車堵在中間,林宇婧拿著手槍,指著傅國生:“警察,不許動?!?p> ……
天黑了,傅國生的別墅。
林淵摟著沈嘉文的肩膀:“可以走貨了?!?p> “聽你的?!?p> 第二天晚上,走貨由鄭潮的手下負(fù)責(zé),開貨車直奔交易地點(diǎn)。
現(xiàn)在就剩下下家張安如,以及富佬沈嘉文了。
兩個(gè)小時(shí)之后,沈嘉文去洗澡了,林淵站在窗前接了個(gè)電話。
是林宇婧打來的:“行動結(jié)束,所有人已經(jīng)全部抓獲。”
林淵沒說話,掛了手機(jī)。
沈嘉文穿著浴袍,從浴室里出來,看到林淵,嫵媚的道:“不早了,休息吧。”
林淵拿出手槍:“富佬,再見了?!?p> 沈嘉文花容失色:“你……”
“對不起,我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