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究竟是誰
魔方大廈頂樓,作為魔方集團的總部,任何一個決策都會在這里誕生。
作為終極的財團,每一個決定,都會影響社會的發(fā)展。
集團的會議不同于一般公司的開會時間,他們的開會時間是在周日下午??偛玫睦砟罹褪强烊艘徊健?p> 如果周一再開會,等命令傳達下去,就已經(jīng)晚了半天。
魔方集團總裁辦公室,此刻本該在會議室開會的總裁,居然坐在辦公室里。
袁紹亭掛斷電話,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兒,便有人敲了敲門,袁紹亭示意對方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身西裝,身高約180,國字臉,身型很是健碩。
“炳戰(zhàn),查查這個手機號碼的信息。準備好安保人員,信息查詢后直接將人抓住,我注意安全,女兒在他手里。后續(xù)事情按以往的處理方式就行。”
“是。”李炳戰(zhàn)接過手機,便撤了出去。
袁紹亭此刻在思索著,這個梅昊究竟是什么人。至于女兒的安全,他絲毫不擔心,有李炳戰(zhàn)的存在,任何問題都會解決。
梅昊,是他兩年前遇到的一個人。當時遇到他的時候,對方正在大街上流浪。
自己見他可憐,便請他吃了頓飯,在吃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談吐十分不凡。便邀請對方來自己公司工作。
在這兩年內(nèi),梅昊幫他申請了很多專利,讓公司獲利很多。
要說袁紹亭覺得最厲害的技術(shù),便是生物公司的異體移植技術(shù)。只不過這項技術(shù)暫時并沒有盈利。
異體移植便是將不同物種的器官移植到一起,并且以一個主物種來主導。
他曾親眼見過梅昊把一個因為車禍瀕臨死亡的實驗體,給救活的例子。
那個實驗體被移植了很多種生物的器官、肢體,最后搞得很難看。
但是實驗體的意識還存在,也就是說還活著,只不過后來梅昊失蹤的時候,實驗體也一起失蹤了。
前一段的大火也是有人要找梅昊,這次女兒被綁架也是要找他。
你究竟是什么人!
正想著,門被敲響了。
“進來。”
然后袁紹亭就見李炳戰(zhàn)黑著臉進來了,一見對方的表情,他就愣了一下。
“沒找到?”
李炳戰(zhàn)點了點頭,“對方比以往的任何一個綁匪都狡猾。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消息。”
袁紹亭聽后瞇著眼睛,說道:“我知道了不怪你,先去找老李吧,按正常程序去調(diào)查?!?p> “是。”
等李炳戰(zhàn)離開了,袁紹亭撥打了一個電話
······
蘇宇聽著耳邊粉碎機的轟鳴聲,此刻卻無心在意這個差點要了自己命的機器。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老污婆騙人。
可轉(zhuǎn)念一想,對方實在沒必要騙自己,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這樣的事情很少見,對方覺得自己遇不到,就沒有講解。
忽然,蘇宇看到一個魚頭從池塘里伸了出來,張大了嘴。
明明是鯰魚的模樣,卻長著滿嘴的牙齒,眼神中還透露著紅光。
那目光蘇宇見過,跟金毛看到自己的目光一樣,渴望、貪婪。
好在的是,對方并不能出水,只能時不時的從池塘里伸出頭來,看看自己。
不行,得自救。
蘇宇費了好大力氣,才坐了起來,雙手在背后撐著地,腳上和手上的扎帶都還在。
要想辦法給弄開,這兩人沒回去看定會引起懷疑的。
環(huán)視了一圈,也沒見什么鋒利的東西。
我可以用那種力量啊。
蘇宇看著腳上的扎帶,集中注意力,壓扁它壓扁它。
可能是死亡的威脅,蘇宇居然發(fā)現(xiàn)腳上的扎帶被壓了下去,甚至被壓在了土里。
即便這樣,還是沒有弄開,沒別的原因,這扎帶哪里能壓斷啊。
不僅沒有壓斷,還連帶著自己的腳脖子被弄的生疼。
蘇宇沮喪的嘆了口氣。
從這兩次看來,自己的能力,只有壓縮了,好垃圾的能力啊。
蘇宇煩躁的抓了一把土,用力的攥著,真垃圾的能力,我手都能模擬。
忽然,蘇宇冷了一下。
對啊,誰說一定要壓縮扎帶了,我壓縮土不也是一樣的么。
然后就對著手里的土用上了能力,該說不說,有了剛才那一次的成功,這次快了好多。
感受著手里松軟的土逐漸變堅硬,最后變得跟陶片一樣。
蘇宇用指頭捏著土片,一下一下的割著扎帶。
廠房中,絡(luò)腮胡看了看手里的表,瞇起了眼睛。
十分鐘了,這是去喂魚了?這TM是去釣魚了吧。
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我,這倆人不會這么做的,讓去喂魚就不會干別的。
出事了!
絡(luò)腮胡把袁詠琪腳上的扎帶解開,拽起哭泣的袁詠琪,捏著她的脖子,往外走。
小心翼翼地走到外邊,環(huán)顧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只聽見粉碎機的轟鳴聲。
將袁詠琪放在身前,左手推著她,右手拿出刀,緩緩地向粉碎機走去,過去以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又轉(zhuǎn)頭看向魚塘,只見蘇宇在地上躺著。
“他們倆人呢?”看著蘇宇,絡(luò)腮胡問道。
見到蘇宇,一直哭泣的袁詠琪也止住了,抽噎的問道:“你沒死?。 ?p> 只不過蘇宇并沒有說話,反而是眼神恐懼地看著魚塘,嘴里不斷地說著:“不要吃我,不要吃我?!?p> 看到蘇宇的樣子,絡(luò)腮胡踢了他一腳,可蘇宇仍舊是那樣,不斷地說著“不要吃我。”
“媽的,到底咋回事兒?!苯j(luò)腮胡見從蘇宇這問不出什么,就轉(zhuǎn)身看向池塘。
平時見多了的魚塘,此刻在蘇宇的襯托下,卻顯得有些嚇人。
越過蘇宇,站在池塘邊,慢慢地把腰彎下去,瞅著一條又一條的黑魚在池塘里游著。與平時并沒有不同。
就在絡(luò)腮胡認真觀看池塘之際,蘇宇慢慢的站了起來。原來腳上和手上的扎帶早就被割斷了,想著正面也剛不過絡(luò)腮胡,手機也被搜走了。
如果自己跑了袁詠琪肯定會被轉(zhuǎn)移,思來想去之后,就決定搞偷襲。剛才只不過是裝樣子。
見到蘇宇站了起來,袁詠琪驚呆了,蘇宇趕緊給袁詠琪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蘇宇右手緊緊地握著剛才壓成的土片,一咬牙朝著絡(luò)腮胡的背部就扎了過去。
毫無防備的絡(luò)腮胡被扎了個正著
吃痛的絡(luò)腮胡扭過身來,同時揮動手里的刀,可蘇宇早有預判,提前蹲了下去,然后瞅著對方的腿,把絡(luò)腮胡抽進了池塘中。
絡(luò)腮胡掉入水中后,很快就有血冒了出來,絡(luò)腮胡拼命的往池塘外游,可蘇宇哪里會給他機會,拿著鋼叉不斷地插著絡(luò)腮胡。
被扎的很了,絡(luò)腮胡暫時停止了向外游的想法,反而是往池塘中央游去,避開蘇宇的攻擊。
“小子,你放我上去,咱們既往不咎。要不然等我上去,你就等著死吧。”絡(luò)腮胡說道。
蘇宇一聽就不爽了:“媽的,還敢給我放狠話?看我怎么收拾你。”說完,就找著東西扔絡(luò)腮胡。
絡(luò)腮胡躲的更遠了。蘇宇也趁機把袁詠琪手上、腳上的扎帶給弄開。
剛弄開,就聽到袁詠琪說道:“快,他快要上岸了?!?p> 蘇宇扭頭一看,只見絡(luò)腮胡朝著反方向游動,此刻已經(jīng)快要達到岸邊了。
蘇宇拿起鋼叉就跑過去,在對方上岸之前,把對方插了回去。
“小兄弟,你這樣多少有點不道德。咱也沒仇,我的目標也不是你。沒必要吧?!苯j(luò)腮書說道。由于在水中,身后的傷口一只無法愈合,雖然傷口不大,可持續(xù)的流血,讓他有些受不了。
“放屁,要臉不要,剛才我說把我放了,你說我倒霉,該我死。現(xiàn)在你成魚肉了,又要我放過你,你咋真惡心人呢?,F(xiàn)在原話還給你,算你倒霉。等死吧?!碧K宇氣憤的說著。
絡(luò)腮胡聽后,也不再說話,就是在水里浮著。
蘇宇看著水面,心里想著“這夢魔去哪了?為什么不來把他給吃了?!?p> 要是說讓蘇宇把絡(luò)腮胡直接給弄死,他也不一定下得去手,但如果是讓夢魔把他給吃了,蘇宇可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反正也是人渣。
正想著,蘇宇忽然看到了鯰魚,嘴角咧開了笑容。隨后,就把手里的鋼叉給扔了。
見到蘇宇的舉動,袁詠琪和絡(luò)腮胡都驚呆了。
什么情況。
“蘇宇,你咋把鋼叉給扔了啊,他出來了怎么辦。”說著就要去撿鋼叉。
見狀蘇宇趕緊拉著袁詠琪,“沒事兒,放心吧,他死定了。”
說完,就把袁詠琪按下,兩人在池塘邊坐著。
絡(luò)腮胡更是一臉懵逼,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不過懵逼歸懵逼,他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邊游還邊說:“放心吧,小伙子,我上去肯定會放過你的。”
心里則是想著等老子上岸了,先弄死你。
蘇宇笑著說道:“沒事兒,您想放過就放過,不想放過我就算了?!?p> 絡(luò)腮胡瞇著眼睛,看著蘇宇。
眼看離池塘邊越來越近,絡(luò)腮胡心里格外的激動,生怕蘇宇再反悔,可對方并沒有任何動作。
等會讓你死痛快點。
絡(luò)腮胡下了決定,游得更快了。眼看就到池塘邊了,一只手已經(jīng)搭在了池塘邊上。
兇狠的看著蘇宇,他已經(jīng)在想象,等會蘇宇求饒的樣子了。
可蘇宇依舊是瞇著眼,笑著。
然后絡(luò)腮胡就覺得有什么撞到自己了,扭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左胳膊被什么東西給咬掉了。
然后一條魚尾巴甩在自己臉上,整個人掉進了水里。
袁詠琪看著發(fā)生的一幕,睜大了眼睛:“那是什么啊?還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蘇宇淡定的點點頭,“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不過剛才那倆人就是被這東西給吃掉的。”同時松開了在身后藏著的木棍。
這魚也會玩心跳!
嚇死老子了。
油鍋旁的小跳蛙
大家多點點收藏,謝謝了?。?!磕頭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