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撕爛你的嘴
少女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妥,便迅速分開。她明白自己的行為過于夸張,不像是一位清純少女應(yīng)該做的事情,臉頰迅速羞紅。只能躲在蘇文身后,躲避著來自他人的視線,只是手臂仍舊拽著他的衣服,用行為來暗示一切。
站在一旁的花瑞強(qiáng)眼看著剛才的一切,心底的嫉妒與憤怒,就像搖晃的汽水中的氣一樣,噴涌而出?!昂?,沒想到林小姐竟然喜歡菜雞的,是我唐突了。”
蘇文又瞧了一眼對方,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明知道結(jié)局了,但是還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繼續(xù)補(bǔ)充了一句?!澳慵热灰呀?jīng)知道結(jié)果了,那就該滾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吧!”
“嘖!”敗下一城的花瑞強(qiáng)心有不甘,目光陰狠地盯著這一切,拳頭擰的嘎吱響,緊握的手掌,讓人猜測是不是連指尖都一起進(jìn)入肉中。
為了泄憤,伸腳便要把地上的紙扇踩的稀巴爛。
原本在地上觀摩的人見到寶貝要被別人毀掉,急忙把手伸了過去,只聽“嘎吱”“嘎吱”兩聲,骨折的聲音響徹空間中。
“啊啊呃呃。”地上的人忍著劇痛,不讓自己叫出來聲來。然后等到花瑞強(qiáng)把腳伸回來,滿心歡喜地收回地上的殘渣,他臉上的笑容仿佛在說,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蘇文,別以為你贏了,林小姐只是不知道你我身上的差距。只要在這里打上一場,她自然會改變心意?!?p> “那就打??!”蘇文有點(diǎn)受夠了對方的蠻橫,更何況,剛才林月如都作出這樣的犧牲,自己不能夾著尾巴做狼。
剛才在怡書院學(xué)到的秘術(shù),能夠有效輔助自己的異能,正好讓你們這些玄幻土著見識見識,超能力的厲害。
聽到對手接下自己的挑戰(zhàn),花瑞強(qiáng)臉色迅速變化,由原來的憤怒變?yōu)轶@喜。他怎么也沒能想到,蘇文一個真氣二階的人,敢接下自己的挑戰(zhàn)??磥硎潜慌藳_昏了頭,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看我今天不在這里廢掉你,讓你這輩子都別想碰女人。
“好,有勇氣,不愧是蘇家的人。”為了防止蘇文反悔,花瑞剛急忙應(yīng)和到。
“只不過這個勇氣,你這一輩子就只能有一次了”,弟弟和哥哥一唱一和。
此時,剛才被打的接待員恰到好處地站了出來。
“能否勞煩二位,去競技場打呢?那里空間開闊。更重要的是,怡香閣的門面裝起來可是很貴的,不知道,打壞了要由二位誰來賠償呢?”
“好?!被ㄈ饛?qiáng)率先同意,怡香閣可是望城最富的商鋪,其財力僅僅弱于四大家族,對他們來說都算昂貴,僅憑自己肯定常換不起。更何況,這里狹窄閉塞,在這里打架手腳放不開,競技場空間更大,能看到的人也更多。
自己要在更多人面前打敗蘇文,打掉他蘇家的臉面,讓全城人都知道我花瑞強(qiáng)的厲害。到時候,別說一個林月如,就算是更好的姑娘,不也是手到擒來?
“呃呃呃!去競技場打有什么不同嗎?”與花瑞強(qiáng)不同,蘇文留了一個心眼,要知道,這里可是自己幾乎完全陌生的玄幻世界,天知道哪步走錯就給自己留了一個大坑,凡是還是得先問個清楚。
“競技場更開闊,為一個長寬均為十丈的。而且,競技場周圍有上千的座位,按照位置前后收費(fèi)門票,勝者與我方以門票三七分成。”
怎么才七成?。?p> “勝者可以獲得其中三成的收入?!?p> 七成是人家的!不過,這名接待的下一句話,令他更加震驚。
“最重要的是,凡是進(jìn)入競技場內(nèi)的,變相當(dāng)于簽下生死狀,只有死亡和認(rèn)輸才視為失??!”
看到蘇文震驚的樣子,花瑞強(qiáng)一臉壞笑道:“放心吧,我會撕爛你的嘴,讓你的嘴里吐不出認(rèn)輸這兩個字?!?p> “請吧”,接待準(zhǔn)備為兩人以及其他觀眾帶路。
聽到這個消息的林月如也不再躲著,反而是跳出來揪著蘇文,不想讓他過去。
蘇文兩只手臂放在她的肩上,希望她能安心。
“你不是說了么?不要總是提別人做主啊!”
少女呆呆的眼神,看著對方。之前也是,剛才也是。她不知道,這個境界遠(yuǎn)低于自己的少年,究竟是哪來的自信能夠打敗,自己都招架不住的敵人呢?
她內(nèi)心有些羞愧,是自己剛才魯莽了,自己不應(yīng)該那么沖動的,就算想做,也不能當(dāng)著眾人的面。他總是這樣,就算會搭上自己的命,也不想欠自己的。
少女內(nèi)心平靜的海面,掀起一陣陣名為愛的漣漪。
很快蘇花兩人就走進(jìn)了競技場。
這有點(diǎn)類似于印象中的體育館,只不過面積小了一些,在他們四周的位置上,有著上下四層左右的位置,簡單測了一下,大概能裝上千人。從剛才決定戰(zhàn)斗才半個小時,這位置就快坐滿了。怡香閣的號召力,真不賴啊,不愧是敢收七成的主。
蘇文不知道的是,平日里的戰(zhàn)斗是坐不了這么滿的,能有這種效果,還是多虧了兩個人人的名聲。兩個四大家族的少爺,掀起一場生死不論的戰(zhàn)斗,這陣勢,平日可見不到。更何況,這是一場真氣八階對戰(zhàn)真氣二階的戰(zhàn)斗。
此時裁判已經(jīng)進(jìn)入場中,戰(zhàn)斗即將開始。
“蘇文,真氣二階,水行?!?p> “花瑞強(qiáng),真氣八階,額,火行?!?p> 場上的觀眾熙熙攘攘的議論。
“聽說了么?現(xiàn)在場上那個就是真氣二階的蘇家廢物!”其中一個年輕人鄙夷地說道,“還什么大家族的少爺,吃了那么多奇珍異寶,結(jié)果連我都不如?!蹦贻p人的嘴里,滿含著對對方身份的鄙夷,他一個普通人家,也許一輩子都趕不上他的起點(diǎn)。
“不會吧,真是他啊!我還以為別人騙我呢?”
“真氣二階打八階,這戰(zhàn)斗有什么好看的。”
“哎,咱不就是為了看樂子來的么?看花家的少爺把蘇文胖揍一頓。這可是真是太盡興了,看完了這么一場表演,說不定晚上在榻上都能氣血上涌,多堅持幾分鐘。”
“哈哈哈啊哈”幾個年輕人猥瑣地笑了。
“誒,年輕人別這么肯定,凡事沒有絕對?!眱晌荒贻p人在交談時,傍邊的一位老年人說話了。
“算了吧,真氣二階能勝真氣八階?說書人這么編,說出去都得被人打死。”
他們這種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雖說境界并不一定代表實(shí)力,但是真氣二階能用的手段缺是極為有限的,他們幾乎想不到任何可能,能讓一個真氣二階的廢物,勝過真氣八階的強(qiáng)者。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說不得蘇文這小子背地里有著絕招呢?再說了,他有挑戰(zhàn)強(qiáng)者的勇氣,你們有么?”老年人反駁道。
這句話似乎是觸到了幾人的軟肋,他們比蘇文境界高,但是也不敢挑戰(zhàn)像花瑞強(qiáng)這樣的強(qiáng)者。但是幾人卻不想服輸,便提議到。
“那我們就賭一賭,我賭花家少爺勝,賠率一百,怎么樣。”
這句話聽得老年人直搖頭?!安毁€,不賭,我一個老頭子,攢點(diǎn)錢不容易。”
看到老年人這個樣子,幾位年輕人哈哈大笑,繼續(xù)羞辱道。
“那一千,怎么樣。老人家,凡事沒有絕對?”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p> “不賭,不賭?!?p> “那一萬。總歸不會更多了吧!”幾位年輕人自信地笑道。
想了一想,老年人還是拿出了錢袋子,從中顫顫巍巍地拿出一枚望幣,交到了這幾位年輕人手里。
“我賭,賭一枚望幣?!?p> 其中一位年輕人笑道,“別介呀,要賭就把全部賭過來?!庇谑撬惆牙先思沂种械腻X袋子搶了過來,數(shù)了一數(shù)。
“二百七十八望,嘿,真窮?!?p> 老年人想搶會自己的錢袋,身體因素卻敵不過幾位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只能在心里憤怒道:“造孽呀!”
幾人相互打鬧,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后,一位長相和蘇文略有相似的少年坐在那里。此時的他,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我的好表哥,你可別死騙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