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見家長
秦淑婉咂了咂舌,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心中只是疑惑,周洋這小子到底給自家這丫頭下了什么藥,竟然能讓這丫頭如此掏心掏肺。
周洋同樣一臉古怪,注意到周洋的異樣,秦婉秋疑惑道:
“怎么了?”
訕訕一笑,周洋竟然有些緊張:
“婉秋姐……要不還是別麻煩阿姨了吧?”
“畢竟我和阿姨又沒怎么見過,怎么好意思讓阿姨幫忙?”
秦婉秋饒有興趣的看著此刻的周洋,等周洋說完后,秦婉秋那雙美眸已經(jīng)彎成了月牙。
下意識攥住周洋的手,秦婉秋柔聲道:
“沒事的,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感受著掌心中的溫暖,周洋原本緊張的心也驟然一松,重新變得踏實下來。
他反握住秦婉秋的手,迎著對方的眼神,如臨大敵一般點頭:
“好?!?p> 一個字出口,周洋就好似頓悟一般,整個人都通透過來。
之前因為母親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始終摸不到修行吞龍決的訣竅,所以一直不敢正面面對秦婉秋的感情。
畢竟他也不是傻子,人家一個大美女,難不成真的是因為看自己可憐才對自己好?
秦婉秋笑的仍舊溫婉,周洋只覺得自己要溺死在對方這溫柔的笑容里。
兩個人的腦袋越靠越近,秦婉秋那嘴角微微上翹的紅唇,也不斷的在周洋眼前放大。
就在兩人快要接觸的剎那,突然,車子的喇叭響了起來!
就像是受驚的小兔子,秦婉秋紅著臉,連忙轉(zhuǎn)過了腦袋。
周洋也訕訕一笑,郁悶的看向秦淑婉。
秦淑婉此刻黑著臉,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前方的道路,語氣不善:
“你們兩個真把我當(dāng)司機了是吧?信不信讓你們兩個立刻下車?”
周洋臉色一喜:“真的?”
秦淑婉都被氣笑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周洋后,才翻著白眼道:
“馬上就到家了,要親也等到回家去親?!?p> “等我回了房間,你們兩個愛干嘛干嘛!眼不見心不煩!”
說罷,秦淑婉就如同發(fā)泄一般,惡狠狠的踩下了油門。
周洋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嘴唇,悄咪咪的瞥向秦婉秋。
秦婉秋此刻仍舊垂著腦袋,好似若無其事的看向窗外不斷掠過的風(fēng)景。
可在周洋眼中,秦婉秋俏臉上的秀紅,才是此刻最美的那抹風(fēng)景。
……
飛云山。
陳麒麟神情不善的盯著自己的保鏢。
保鏢的塊頭明明比陳麒麟要大出幾圈,可偏偏,此刻就像是遇到了老師的學(xué)生,腦袋都恨不得埋進地里。
“下山就一條路,你居然還能跟丟?”
保鏢垂著腦袋,滿臉慚愧:
“陳少,開車的那人是個高手,就算轉(zhuǎn)彎的時候,也沒見減低多少車速?!?p> “所以……不過三個轉(zhuǎn)彎,我就看不到他們那輛車的尾燈了?!?p> 說到最后,保鏢的語氣里仍舊帶著濃濃的驚愕。
他也算是見過不少在刀口上舔血的狠人,但像是今天開車的司機,那已經(jīng)不是在刀口上舔血了。
那他娘就是在閻王頭上跳舞啊!
畢竟飛云山的路已經(jīng)可以算得上是山路了,盡管沒有十八彎這么曲折,但從山底到山腰,也要經(jīng)過將近七八個彎道。
普通人見到這些彎道減速還來不及,可偏偏他跟蹤的那輛車,司機就像是吃了違禁品一樣,越是在靠近彎道的路段,車子提速的就更加夸張!
陳麒麟眉頭皺了好半晌,才沒好氣道:
“跟丟了就是跟丟了,不要找借口?!?p> “明早之前,我要看到那小子的所有資料,明白?”
保鏢連忙點了點頭,拍著胸口道:
“明白!”
陳麒麟剛打算讓對方離開,但停頓一下后,又瞇著眼道:
“還有,明天先給韓家一個教訓(xùn),讓那個老東西知道,忤逆我陳家,總歸要付出一點代價?!?p> 保鏢遲疑了一下,才道:“陳少,您的意思是……對韓家那丫頭?”
“不然呢?”陳麒麟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自己手下:
“你要是敢對那老東西出手也行,問題你敢嗎?”
保鏢訕訕一笑,不敢再繼續(xù)接茬。
開玩笑,韓家就算混的再怎么落魄,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他敢沖進韓家,說不定沒傷到韓老,自己反倒是要躺著出來。
陳麒麟則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沉吟幾秒后道:
“對了,給韓家那丫頭折騰一番就行了,不要真的弄死了。”
若是弄死了韓家這最后一根獨苗,韓家那老東西必然會發(fā)瘋,到時候場面鬧得太難看,肯定少不了特事局介入。
……
韓家。
韓老望著窗外的天色,滿臉深沉。
他整個人像是化作了一團月光都無法散開的陰影,時間就這么靜靜的流逝,一直等到韓穎房間里的呼吸聲平穩(wěn)后,韓老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盯著床邊的輪椅,臉上的皺紋堆疊間,擠出一個笑容:
“快了,快了,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爬上輪椅,韓老輕車熟路的操控著它,來到了房間的角落。
摘下靠墻的那副畫作后,墻壁之上,頓時多出來了一個小孔。
小孔外表看上去十分平常,韓老卻從懷里摸出一把細(xì)長的鑰匙,對準(zhǔn)小孔后,輕輕戳了進去。
咔嚓。
墻壁內(nèi)竟然響起一聲悶響,下一刻,墻壁竟然彈出了一個小抽屜。
抽屜內(nèi)放著六個紫玉質(zhì)地的瓶子,韓老拿出其中一瓶后,這才把柜子用力一推。
咔嚓!
柜子和墻壁立刻合攏,若是用肉眼看的話,竟然看不出絲毫的縫隙。
重新掛上畫,韓老這才攥著玉瓶,操控著輪椅到了床邊。
他一手撐著床鋪,也沒見怎么用力,可偏偏就靠著一只胳膊,便把整個身體撐了起來,坐到了床上。
若是此刻有個年輕人看到這一幕的話,必然會甘拜下風(fēng),驚呼這老頭天生神力。
可偏偏韓老卻有些不滿意的搖了搖頭,旋即,才迫不及待的扒開了手中玉瓶的瓶塞。
濃郁的藥香立刻順著瓶口竄了出來,單單是聞著這股藥香,韓老的臉色居然就紅潤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