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吊?”
眾人都來了興趣,只有劉安一臉驕傲的坐在一旁。張浩說道:“他們的那個隊長的貝斯很吊,我感覺他的貝斯不比那些大樂隊的貝斯手差多少?!?p> 老王聽到后有些驚訝,然后聽到張浩繼續(xù)說道:“主唱的音色很好,一副鐵嗓,唱功也不錯,天生的搖滾料子。而且爆發(fā)力很高?!?p> “樂隊配合很默契,幾個人玩的都很秀,如果有一個鍵盤手會更猛,不過不影響他們的表演很帶感?!?p> 看到張浩一句沒提作品,哈哥忍不住問道:“歌呢?不會歌寫的不行吧?!?p> “哈哥,浩子都沒說話,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周林則是忍不住說道,他雖然覺得這樂隊挺有禮貌,但他莫名其妙對這些人喜歡不起來。
或者說,林子看除了張浩以外所有長的比他帥的都不順眼。
“歌不錯,但僅僅是不錯?!睆埡聘袊@道:“他們這種玩偏重金屬的流行搖滾,玩的其實很好了,本身就吃樂隊的現(xiàn)場能力,但是我覺得,他們的歌太簡單了,單純的燥,但是沒有那種搖滾的內(nèi)核。”
“已經(jīng)很好了?!眲舱f道:“而且他們有一首不錯的作品,雖然只有一首,但也能拿的出手了?!?p> 張浩不置可否,卻沒有對說,反而問道:“我剛剛的表演有什么問題嗎?”
“啊?”
張浩只能再次重復了一遍,哈哥欣慰的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沒什么大問題,但是一些小問題不可避免。”
“第一,唱第二首歌的時候,你的氣有點不太夠,需要練!第二,用力過猛,還是第二首的問題,你唱的太急了,在舞臺上要輕松一點。至于《心如止水》,沒什么問題?!?p> 張浩點了點頭,心如止水是因為他是以自己的方式來表演的,加上已經(jīng)在錄音室里練了一天,本就得心應手。反倒是第二首歌,受到前身的影響,還是照著前身的習慣在唱。
他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哈哥。”
“沒事,茍富貴,勿相忘啊?!?p> “你這話說的,玩說唱的那個會得罪一個金牌制作人?”
“胡曉宇會啊?!?p> “哈哈哈哈?!?p> 眾人大笑,雖說胡曉宇即將起飛讓他們很不爽,但是拿他找樂子還是讓他們感到開心。
張浩笑完后嘆了口氣,對劉安說道:“以后能讓我多一點演出嗎?我想積累一下舞臺經(jīng)驗?!?p> “沒問題!”
他又對周林說道:“林子,以后我要多練練我的flow和快嘴,你到時候教教我訣竅?!?p> “沒問題!”周林一口答應下來,然后狐疑的說道:“說實話,我還是有點看不懂。”
“看不懂什么?”
“你變得好多啊,浩子。”周林一臉困惑:“以前我感覺你對音樂其實不是很上心,只是因為兄弟們和玩說唱很帥所以才玩,感覺很隨便,但是你現(xiàn)在,就好像突然上心了,而且很重視,和以前不一樣了。”
張浩聽到后臉色一變,聽到后面又松了口氣說道:“我只是決定以后要作為一名真正的rapper而已。”
他剛聽到時下意識的有點慌,畢竟穿越者這個身份算是一個秘密,但是又放下了心,人會發(fā)生變化都是正常的事情,沒什么可懷疑的。
“這才對嘛!”周林攬住了張浩的脖子:“我們錦城兄弟一起,做大做強,再創(chuàng)輝煌!”
“干杯!”
幾人正閑談,破洞樂隊的極為都走了過來,好在卡座夠大,除了哈哥一個人坐兩個人的位置之外,其他人擠一擠還是能夠坐下的。
張浩幾人本就都是玩音樂的,又有同樣的經(jīng)歷,自然和破洞樂隊聊的很投機。
此時張浩正在和破洞的主唱寧致遠聊天。
“阿遠,我現(xiàn)在的唱功和發(fā)生還有氣息這些應該怎么練,你是科班出身,我想問問你的看法?!?p> “你唱兩句聽聽?”
張浩照做,唱了兩句調(diào)高的歌,寧致遠眼睛一亮,說道:“你這個嗓子玩說唱有點暴殄天物啊?!?p> “玩說唱的怎么了?”張浩反問道:“難道嗓子好就必須唱流行?唱那些芭樂情歌?”
“我不是這個意思?!睂幹逻h知道自己一時失言,趕緊找補道:“你的聲音在男生里算是得天獨厚,要是我的老師見到你估計會忍不住狠狠地罵你?!?p> “為什么?”
“因為你現(xiàn)在在浪費你的天賦?!?p> 張浩瞬間順藤摸瓜,纏著寧致遠道:“阿遠,既然這樣,你把你的老師介紹給我唄,就當為一位迷途的羔羊指明了方向?!?p> “迷途的羔羊?”寧致遠嘴角微微抽搐,看著眼前恬不知恥的家伙,無奈道:“好吧,我給,不過我可說好,我就給個電話,你想讓我陪你去沒門?!?p> “???”張浩看到他這樣說,頓時撒潑打滾,“兄弟一場,你竟然這樣對我?”
寧致遠有些頭疼,張浩也是看著這支樂隊的幾人確實都是老實人才開始這樣,不然他也不會這樣纏著他們。
“這樣吧?!睆埡瓶粗鴮幹逻h,伸出了一根手指:“事情要是辦成了,我給你們樂隊寫一首歌?!?p> “我?guī)湍?!”寧致遠頓時正義凜然:“都是兄弟一場,何必客氣。”
張浩剛開心的咧起嘴角,就聽寧致遠說道:“不過,歌還是算了,我?guī)投紟土?,就別折磨我了?!?p> “哼,你說的,不要歌?”
“不……”寧致遠遲疑了一下,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要!”
“哼!”張浩不屑的撇了撇嘴,等會就讓你們求老子。
寧致遠突然說道:“話說你們和安哥是老朋友嗎?為什么我以前沒見過?”
“我們和安哥以前是同一個廠牌的,但是從他退出后,因為有一點誤會,就沒聯(lián)系過了,不過現(xiàn)在誤會解除了。”
“原來是你們啊?!睂幹逻h驚訝的說道:“我說前段時間,安哥怎么在和別的酒吧老板商量,我不小心聽到他讓別的老板去幫幫兩個說唱歌手的忙,原來是你們。”
張浩怔了怔,張了張嘴,卻沒說出還來。他看了看在那邊談笑風生的劉安,默不作聲。
“怎么了?”寧致遠說道:“我說錯什么話了嗎?”
“沒什么?!睆埡茡u了搖頭,聲音有些哽咽:“只是煙癮犯了,想抽根煙了而已?!?p>